A市。
昨天嚴寒接到弟弟電話,他在電話里大喊,「哥,快點回來救我。」
嚴寒坐早班飛機從Q市趕回了A市。
回家後,正準備驅車往建在A市郊區的柏寒集團名下的紡織廠趕去,卻接到弟弟的電話,說事情不急,讓他先在家休息一下。
放下電話,嚴寒笑著搖搖頭,這個弟弟,雖然已經二十五歲,卻依然是小孩心性,做事沒有定性,鬧出亂子,自有他這個大哥為他擦。
開著黑色保時捷911,本打算折返家中,卻見路邊的櫻花已經開了。一團團一簇簇,如火如荼,煞是美麗。
原來,他把車開到了高校區。路上車流量不大。慢下車速,嚴寒把目光投向那些櫻花。
看著看著,仿佛爛漫的櫻花下,出現一張嬌美的臉頰,柔順烏亮的齊耳短發,明亮透徹的雙眸,紅潤的唇瓣,恰似一抹紅櫻。
「寒哥……」櫻唇微吐,出谷黃鶯般的聲音,叫酥了听者的神經。繼而,似水的明眸中閃過一絲狡黠,下一秒,不是他的臉上出現了貓咪般的兩撇胡須,就是一副黑邊鏡框。
「清歡,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的捉弄人。」嚴寒氣憤的喊道。
每次,他都會被她一張無害的面容迷惑,每次,都被她小小的捉弄去。
「寒哥,你生氣了?」她閃著無辜的眼波,追著問他,你生氣了?生氣了?真的生氣了?
他怎麼可能生她的氣呢。只是他沒有告訴她,他喜歡她像小尾巴似的跟著他,追著問,你生氣了,生氣了?
被問煩了,撈起她一陣雨點般的吻。
過後,她雨點般的拳頭會落在他的胸前,「討厭,討厭,討厭。每次你都這樣。我的嘴巴都被你咬成香腸嘴了。」
她的嘴唇有點厚,肥嘟嘟的,很有一種性感風味,與她稚氣的長相還真有點不搭調。
嚴寒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放在唇邊,笑意想掩飾都難,就這麼小河流水般,潺潺而出了。
車子終于在A大校門前停了下來。
氣派的牌樓上,龍鳳飛舞的寫著校名,順著校門望去,兩排筆直的高大的白楊樹衛兵般並列著,顯得校園更加幽深寂靜。
六年了,六年前。
他是大四經濟學院的學生。她是大一設計系的新生。
在一次為福利院兒童送溫暖的活動中,他注意到她,活潑愛笑,渾身散發溫暖氣息的女孩子。
中午用餐,她幫忙打飯。
「我要紅燒肉。」他把飯盒伸到她的面前,雖然還有幾個幫忙打飯的女生,一臉期待的希望為他服務但他全然不理。
「還要什麼。」為他盛了一勺紅燒肉後,她微笑的問道。
他就那麼生生的為她的笑容定了神。沒有哪個女子有她這樣甜美純真的笑。她在他眼中,心中定格為一世暖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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