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嚴寒嘴角扯起一絲冷笑,舒展了一下坐姿,「只想打擾阿寧?」
見她想辯解,他又翹了翹嘴角,笑意皆不達眼底,「那你打擾他多少次了?」
「如果你指錢的方面,」從他加重的語氣中,她馬上明白他意有所指,「我從來沒有,這是第一次。這次也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安總替我付的帳,如果我事先知道……」
「那你是打算還錢了?什麼時候還?」他繼續保持微笑,如果忽略他的眼神,你會覺得他的笑很迷人。不知溺死了多少無知少女的芳心。
「我肯定會還的,請你替我轉告安總,我過兩天還錢給他……」心歡放下話轉身想走,她一分一秒也不想在他面前多呆。巨大的壓迫感讓她的心負荷不了。
「等等……」他的語氣輕柔得像羽毛,下一秒卻听見 地一聲,他手中一直拿著的文件夾被摜在桌上。
心歡嚇得哆嗦一下,轉過身來,看他還想怎麼難為她。
「請你解釋一下,為什麼你的人事資料一片空白!」
心歡的臉色頓時煞白,她猛然想起,第一次見面時,是她提醒他可以查她的人事資料!
她飛速的想著措辭,在他咄咄的目光下,她幾乎就要棄械投降,「這……這是我來找工作前,我的資料放在包里被人搶了,後來一直沒時間弄新的……」
「那也就是說,已經兩年多了,你一直很忙,忙著勾.引我弟弟,沒有時間弄資料?」他笑著起身,轉到她身邊,目光像刀子一樣,凌遲著她的尊嚴。
「請你不要侮辱我。如果你覺得我身份不明,我可以辭職。」
他轉到她的身後,靠近她,她身上好聞的茉莉花香飄向他的鼻端。
他輕蔑的笑道,「辭職?我看應該辭職的是招你這樣來歷不明的入廠的那個人吧。」
「不要,」她轉過身,對上他的眼楮,他不自然的側過臉去,眼中稍縱即逝的痴迷很好的遮掩了過去,「請你別牽累曲叔,他是因為可憐我和我的孩子,才給我這份工作的。」
他忽然心情惡劣,背對著她,「你可以出去了。」
心歡心底茫然焦慮,她不要這份工作可以,但她不能連累給她工作的曲叔,還有琪琪。
「嚴董事長,我求你了,別因為我而處罰其他人……」她對著他挺拔到森嚴的後背語氣哀哀的請求著,只覺得那後背堅硬得透著冷氣。
「如果你生我的氣,請你懲罰我一個人就好了……」
不等她話說完,嚴寒猛地轉過身來,目光冰冷如霜刀,凌遲著她清澈晶瑩的眼,「生氣?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你憑什麼值得我生氣?還是你以為你和我有關系?」
心歡節節後退,眼神躲閃。
嚴寒瞪視著她,她的一切表情都看在眼里。忽然他又放棄了,他為什麼要在她身上求證,如今不論她是誰,都跟他沒關系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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