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歡掙月兌著,「我沒逃。」心歡躲閃著他的瞪視,見掙月兌不開他的桎梏,
又說道︰「你不是說我在場不合適嗎,就像你現在抓著我一樣。」
嚴寒哼了一聲,不屑的甩開她的手臂,「如果你懂得什麼是合適,什麼是不合適,就不會不識趣的打擾到人家。生活就不會缺錢,就不會做這種工作!」
嚴寒的急瘋了,開始口不擇言。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他真想狠狠的把她抱在懷里,可是又遏制不住心中的恨意。
「我的工作怎麼了,我的工作很正當,可以養活我自己,養活我兒子……」
心歡眼泛淚光,但她倔強的不肯在他面前落淚。那樣只會讓他瞧不起自己。
她每次見到他,都叮囑自己,千萬別跟他逞口舌之快,可每次都被他逼得不得不像刺蝟一樣豎起身上的尖刺反抗。
「養得活還用我弟弟給你錢?」他嘴角譏諷。
「我說過,我會還錢的。」
「還錢?如果我沒記錯你說兩天內還,哼,你不會說一套做一套吧。」他越說越生氣,伸出雙手,抓上她的雙肩搖晃道,「那好,還錢來,如果你不是玩弄我弟弟,就還錢來?」
氣憤使他濃眉倒豎,眼露猙獰。
面對他的怒容心歡反而平靜下來,他不再是以前的嚴寒了,她還期待他憐香惜玉嗎?「好,我這就去找錢還給你。」她平靜的說道。
她的表情像一盆冷水潑在高張的火焰上,一下子讓嚴寒感到氣急敗壞,他重重的推開她,「好,我等著看。」
「寒,發生什麼事了?是我叫這個女工送咖啡進來的,你就別說她了。」戴璐璐出來了,她奇怪的看著一臉怒容的嚴寒。用得著跟一個女工生這麼大氣嗎。
嚴寒扯了扯嘴角,既然你愛演戲,不在乎,那我也演給你看。
他攬過戴璐璐的香肩,嘴角含笑的對著戴璐璐說道,「既然璐璐求情,我今天就不跟她計較了。」他轉過頭看向心歡,她木然的站在那里,對他似乎視而不見,「你可以走了。」
心歡默默的蹲撿起地上咖啡杯的碎片,離開了。
戴璐璐發現那個女工離開好一陣子了,嚴寒卻依然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樣子。難道那個女工……
「長得還不錯。她叫什麼名字啊。」戴璐璐嬌聲問道。
「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女工,不用在意。」嚴寒依然看著伊人離開的方向似乎目光收不回來了。
「寒,你剛才真的錯怪她了,我把她當秘書或者小妹之類的人員了,所以才叫她送咖啡的。」
嚴寒看了一眼戴璐璐,戴璐璐竟然覺得他那一眼中充滿了厭惡,是厭惡那個女工,還是她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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