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旦看了看嚴寒,又看了看媽媽,他們兩個竟然都臉紅了,「是叔叔,旦旦有爸爸。」
那個大姐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急忙照顧自家孩子去了。
嚴寒微囧,把手中的保溫瓶遞給心歡,「這是阿寧讓我帶給你的。他今天有事,不能來看你和旦旦。」
心歡接過去,放在床頭櫃上,「其實,不用為我們母子這麼麻煩。替我謝謝安總,但是你放心,我真的對安總沒有任何別的意思。」
心歡不停的在嚴寒面前保證,這總能打消他的疑慮了吧。
嚴寒卻另一番心思,說道,「相愛的人身體可以被迫分離,但心總會在一起的,對嗎?」
心歡望著他,這麼多年她的心遺落在哪里呢?
兩人忘乎所以的痴痴對望著。
「旦旦媽媽,請你和旦旦爸爸到化驗室驗血。」一位護士走了進來,見到嚴寒,誤以為他是旦旦的爸爸。
心歡這才想起今天跟醫生約好了,要為旦旦的父母驗血。
「護士,你誤會了……」心歡剛想跟護士解釋,卻被嚴寒打斷了,「我雖然不是孩子的父親,但是我可以驗血,萬一血型匹配,對孩子也有幫助。」
護士沒再說什麼,帶兩人到了化驗室。分別躺在兩張床上。
嚴寒側著頭看著病床上的心歡,那麼瘦弱嬌柔,他想起了她擺在宿舍窗台上的那株茉莉,縴細純潔,散發著淡淡暖人的幽香。難怪阿寧毫無顧忌的栽進了她溫柔的眼波中不可自拔。
「你不怕嗎?」
見護士拿著粗大的針管走來,嚴寒擔憂的問道。
心歡淡淡的笑了,「為了旦旦,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她柔柔的眼神中奇異的閃著堅定的光芒,讓嚴寒定定的移不開眼楮。
「我听說女人愛孩子,是因為她深愛著孩子的爸爸。是這樣嗎?」嚴寒輕輕的問道,注視著她明淨美好的臉。
她的臉上慢慢的爬上一抹紅,幾不可見。
「請伸出手臂。」護士已經到了跟前,心歡暗暗呼了一口氣,伸出縴細的手臂。
針頭下去,鮮紅的血液抽上來,嚴寒竟然不敢再看,默默的轉過頭去。
出了化驗室,嚴寒邊走邊整理揉皺的襯衣。
忽然走在前面的心歡腳下一軟,身子慢慢的倒下去。
「清歡!」
嚴寒驚叫,大手有力的扶住心歡的縴腰,一把抱在懷里。
「清歡,你怎麼了?」嚴寒急切的喊道。
他緊緊的把她抱在懷中,就像一件易碎的珍寶。她馨軟的身子仿佛不盈一握,又如一片羽毛,輕輕的,仿佛隨時借著一縷微風飄走。
嚴寒膽戰心驚,緊緊的抱著心歡急亂的跑向急診室。
半小時後,另一間病房內,嚴寒坐在床邊,握著心歡的手,看著她沉靜的面容。
剛剛醫生的話響在耳邊,「這位小姐沒有大礙,只是可能沒吃早飯,血糖過低,導致忽然昏迷。另外她有些營養不良,需要好好補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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