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心歡,他信了,這世上,確實有一種女人,讓男人奮不顧身,為她苦,為她樂,想為她打下一個世界捧到她面前,以求她一笑。
「這是嚴先生為旦旦和您買的各種營養品。」李瀟客氣的回答。
「我不需要。」心歡矢口拒絕。
「我看你最好收下,否則你因病耽誤上班,我可要扣工資。看到時候你拿什麼給旦旦治病。」
果然嚴寒的話湊效了,心歡張了張嘴,卻沒再說什麼。
吃了飯,心歡急著要去看旦旦。嚴寒卻說,「不用心急,我已經把曲琪琪叫來了,旦旦現在有她陪著。你應該在這兒再躺一躺。」嚴寒體貼的提議道。
但心歡哪里有心情自己躺著呢,她堅持要去看旦旦。嚴寒見勸不住不再說什麼。二人在病房門口道別了。
剛剛目送嚴寒轉過了走廊,心歡一回身,撞到一個人懷里,待看清來人,心歡驚叫一聲,「你……」
她急忙跑向走廊轉彎處,再也看不見嚴寒的身影,心歡的心才稍稍平靜下來。
「讓你早一些到,你怎麼才來?」心歡質問道。
「叫我有什麼事?你不知道我今天正好有一個宴會要參加,都因為你著急叫我,害得我沒混進去。」許同抱怨著。
「旦旦需要不定期的輸血,醫生要給他的父母驗血。你不來,我找誰驗血啊。」心歡抱怨道。
「啊!你叫我來竟然要抽我的血,我才不干呢。你有沒有錢,給我點,我沒錢花了。」叫許同的男人說著開始掏心歡的衣兜。
心歡氣的打開他的手,但還是慢了一步,錢包竟然到了他的手中。
許同翻了翻,竟然只有兩張一百元的。
「怎麼這麼少?」但他把錢塞進自己的口袋,把錢包扔給心歡,「不過夠玩幾把小的了。我走了,好好照顧旦旦。」
「你……把錢還我,那是我和旦旦的飯錢……」可是許同已經跑遠了。
心歡無力的扶住牆壁,她憑什麼要受這些!
嚴寒邊走邊回想剛剛心歡蒼白的樣子,他今天如此關心照顧她,使他的心不受控制的想呆在她的身邊。
他不要再受她的蠱惑,哪怕是一個長得像她的人!
出了電梯,嚴寒向門口走去。忽然後邊跑過一個人,一下子撞了他的肩膀一下。
「對不起,借過借過。」那個男人回頭跟嚴寒道歉,風風火火的跑遠了。
「喂……」嚴寒下意識的喊了一句,看著那個背影久久回不過神來,那個男人怎麼那麼面熟?
午後,醫院院中的草坪上,青翠欲滴,暖風醉人,一把長椅上,坐著一個女孩。
安宇寧停好車子,目光轉圜中看見了她。
他不急于去看心歡,而是朝那個女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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