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取下了那枚指環,妥善的放在盒子里,藏在衣櫥最隱蔽的角落,只希望不被同哥發現,能永久的擁有這份回憶。
可是現在就連這枚小小的指環,也被土匪般的同哥搶走了。
清歡捧著盒子默默的哭著,她好希望她眨一下眼楮,那枚戒指就出現在盒子里。
可是盒子空空如也。
「媽媽不哭,寒叔叔幫你去追爸爸了。他一定會幫你討回來的。」旦旦下床,用小手擦去媽媽臉上潺潺如小溪般的淚水。
媽媽好可憐,媽媽什麼時候能開心的笑呢。
心歡心里一緊,他去追同哥,不知道他會不會認出同哥,如果認出來怎麼辦?
嚴寒回到心歡的宿舍看到的就是母子倆依偎在一起的畫面。
心歡臉上淚漬未干,眼神茫然,好像經歷了一場錐心之痛。
她有什麼理由哭呢,她自己心甘情願選擇了那樣不堪的男人。六年過去了,生活不如意,又出現在他面前扮可憐,裝柔弱,想博取他的同情,還是更深的迷惑阿寧?
嚴寒埋藏在心底的恨意一點點釋放。一點點膨脹。
他上前抓住心歡的手腕,「起來,跟我去公安局。」
心歡驚恐的看向他,他一定是認出同哥了。他一定是要把她和同哥送進公安局。
不行,她不要進公安局,她還有旦旦要照顧。她再也不要做那種被關起來的噩夢。
「放開我,我不去,求你放過我吧……」
心歡拼命掙扎起來,語帶哭腔的哀求他。
嚴寒拉扯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別過臉去,他不要被她的楚楚可憐迷惑,他一定要把她帶到公安局,讓她當他的面承認過往的一切。
「難道你不想讓警察幫你抓住壞人?你損失的還不夠,是嗎?」
「難道你想誤導旦旦,壞人可以放縱不管?」
還是你根本想包庇那個男人!
嚴寒厲聲質問著心歡。
「媽媽說了,兒子不可以報警抓爸爸的。他是壞人,可他是我爸爸。叔叔,不要抓我爸爸好不好,那樣我就真的沒爸爸了。」旦旦眨著大眼楮乞求著嚴寒。
幼兒園的老師說了,壞人就要繩之以法,可是壞人是爸爸,媽媽又說,不可以告訴警察抓爸爸。
看著旦旦委屈的眼神,心歡一臉的恐慌無助,他忽然覺得他好似成了這次搶劫的罪魁禍首。
「莫心歡,你那個老公偷走了你的東西,難道你都不追究嗎?」嚴寒最後質問道。
「沒有,我沒丟什麼貴重東西。」心歡慌忙否認,他一定沒認出同哥,也沒有追上同哥,不知道同哥搶走了什麼,否則他早就會揭穿她的真面目了。一剎那,心歡決心繼續偽裝下去。
「真的沒有?」嚴寒追問。
「真的沒有……」
原來在她心中,那枚戒指早就不是什麼貴重物品了。
嚴寒的攥著戒指的手握成了拳頭。
嚴寒大步走了出去,一腳踢開半掩的門。不一會兒,樓下傳來汽車引擎聲。
心歡急忙跑到門外,站在走廊上眺望,只見那輛黑色的保時捷像奔跑的豹子在顛簸不平的路面上狂飆而去。
「寒哥,對不起,對不起……」
親們,今晚可能還會有一更,我今晚11點出發去新疆找老公團聚,在路上三天三夜,暫時停更,希望親們能體諒,到那里我會繼續更文,期待您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