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找過你了?」
嚴寒坐在老板椅上,看著一身女工裝的心歡,縴細娉婷,那麼土氣暗沉的顏色,竟然被她穿出一種月兌俗的風姿。
「嗯。」
心歡輕輕的應著。剛剛安宇寧跑到她工作的地方問她,昨天為什麼沒有跟他出差。
心歡早有思想準備,她冷淡的告訴安宇寧,她的車床離不開人。不管做什麼都是為廠里工作,為廠子更好的發展。
安宇寧無言以對。其實他更希望得到的理由是,旦旦生病或者心歡自己不舒服的答案。
可是心歡是不會揣摩一個給自己帶來麻煩的人的心思的。
嚴寒很滿意心歡的表現,她確實在賣力的配合他,配合他打消阿寧喜歡她的念頭。
但是女人心海底針,誰知道她這會兒是不是在他面前演戲呢。他不會忘記,她的演技好到毫無破綻。
他起身踱到她身邊,一縷淡淡的茉莉花香傳入鼻息,這是獨屬于她的味道。
「阿寧似乎真的很喜歡你,你真的不考慮看看?」
心歡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同樣認真的答道,「不久您就會發現我不適合他。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
可是還不等心歡挪動腳步,她的手就被嚴寒捉住了。
過分熾熱的眸子對上她清澈如一泓泉水的眸子。他竟然分分秒秒都不想讓她離開。
心里有個聲音遙遙的喊著,離開這個女人,她是毒酒。可是身體的每個細胞似乎都伸出觸角,想抓住時刻想從他身邊逃離的她。
心歡被他眼中的火熱燒灼著,忘記了掙扎,忘記了時空,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心歡?清歡?
「你們……你們這是……」戴璐璐尖銳的嗓音傳來。
嚴寒飛快的松開了心歡的手。心歡一時無措。
「你們剛剛在做什麼?」戴璐璐走到嚴寒身邊,抓住嚴寒的胳膊,質問道。
「我出去了。」心歡垂著頭,轉身出去了。
戴璐璐看著心歡的背影,咬牙切齒。今天這一幕更加證實了昨天在商場她親眼所見的那一幕。
沒想到潛伏在這個廠里的對手竟然不止那天在銷售區見到那個奸詐女人,還有這個貌不驚人的女工。而且戴璐璐憑女性的直覺,敏感的意識到,這個女工才是她強勁的對手。
「寒,你別告訴我,你喜歡那個女工吧?」戴璐璐嬌媚的假裝調侃。身子幾乎全掉在嚴寒身上了。
嚴寒推開她,坐回老板椅上。
「你既然知道這是不可能,何必還多此一問。」嚴寒說著拿出支票本,隨手寫下一個數字,遞給戴璐璐。
戴璐璐遲疑著接了過去,看了看那張支票。20萬。
昨晚和父親戴成志的對話又響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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