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知什麼時候滑進了剛剛潤濕的甬.道,一指開路,順利的闖了進去。
阿桃只覺不適,嗚嗚出聲,臀部不停的搖擺。
「動吧,越動越刺激。」
邱烈的手指像泥鰍一樣繼續往里鑽行,忽然,一層隔膜擋住了去路。懶
邱烈大喜,果然是處.女,難怪她身上有一種好聞的馨香,讓人欲罷不能。
手指不停的**,令阿桃莫名的難耐。她的腰肢也跟著晃動起來,帶動著胸前的豐盈也大起大伏,渾身沒有吸干的酒滴紛紛滑落。
白的床單,紅的酒,情.欲燻染成粉色的佳人。搭配成一幅絕美的春色圖。
更多的蜜液在邱烈的手下咕咕流出。
阿桃對這一切都是陌生的。
她不知她越是劇烈的擺動身子,越是增加對方的***。
可是她忍受不了被辱的羞恨也抵擋不了情.欲的暗潮,只覺得她對自己的身體從來沒有這般無法掌控,從來沒有這般奇妙的難受。
她的口中原本嗚嗚的叫喊聲,不由得變成嗯嗯的呻.吟聲。
眼淚更加洶涌的流出來。
邱烈依然不滿足,又加上一指,兩指並駕,雙雙擠進緊致的甬.道。
原本冰涼的手指被緊致的溫暖瞬間包裹起來。蟲
「嗚嗚……」阿桃崩潰了,眼淚洶涌的流出來,在他瘋狂的抽動下,阿桃已經陷入迷蒙的狀態,渾身抽搐,痛苦與莫名的快感交織,終于沖垮了阿桃最後的意志力。
「小東西,這麼沒用,這就昏了過去?」
邱烈笑著撫模著阿桃汗濕的臉頰,隨手撈起旁邊櫃子上的紅酒,撕開阿桃嘴巴上的膠帶,捏住嘴巴,把剩余的紅酒盡數倒了進去。
「咳咳……咳咳!」阿桃醒了,一陣狂咳。
「哈哈哈,」邱烈猛笑,似乎在玩一個好玩的游戲。
「小東西,我還沒有得到滿足,你怎麼能昏過去呢,我要你清醒的看著我是怎麼愛你的。」
說著,邱烈解開褲帶,掏出巨大的腫脹,在阿桃咳的踹不過氣的間隙一舉入侵。
「啊!」阿桃厲聲尖叫。
沖破那層薄膜的瞬間,邱烈邪肆的笑了。
***
身體以一種u型的曲線不停的下墜,心歡頭腦清醒的知道自己即將離開這個世界。
她竟然沒有一絲恐慌,一切都解月兌了。
再見,寒哥。今生欠你的情,下輩子再還給你。
咕嚕嚕,大量咸腥的海水涌進口鼻,心歡只覺得胸口像墜了一塊鉛。
她本能的擺動手臂,狂亂的踢蹬著雙腿。
下墜的身子終于止住了,開始緩慢的上升。
在海水的涌動下,心歡的頭終于露出了水面。
「啊!」心歡喊了一聲,但是很快海水又涌進她的嘴里。眼楮被海水浸泡的難以睜開。
那艘快艇模糊的影子就在不遠處。
那個恨她的男人這下開心了吧,她用她的命償還他的恨,他再也沒有理由羞辱欺負她了吧。
馬達聲遮掩了心歡落水的聲音。
以致嚴寒有些得意的譏諷著心歡的時候,卻久久听不到回音。
嚴寒正要回到心歡身邊繼續未完的羞辱,可是人呢。
不大的船艙讓人一目了然,根本藏不下一個人。
嚴寒心驚,那個傻女人,難道真的跳海打算游回去?
嚴寒撲上甲板,海風撲面,四下里一片平靜只有翻滾的海浪。
「死女人,滾出來。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死,不準逃,哪也不準去!!」
意識到她可能已經被淹死了,嚴寒肝膽俱裂。他聲嘶力竭的喊著。回答他的只有滔滔海浪聲。
「清歡,清歡!」
嚴寒狂呼。他一個箭步跳上甲板,如果她死了,他也不活了。
忽然不遠處的海面上出現一個人影,是她。那披散開來的長發,如一片海藻,在那里妖嬈的起舞。
嚴寒憋足一口氣,一個魚躍,跳進了大海,奮力向心歡游去。
「清歡,清歡,你別死。你醒過來啊。」
船艙內,嚴寒把昏迷不醒的心歡放下,不停的拍打著她的臉頰。
可是心歡雙目緊閉,氣息微弱,任憑他喊啞了嗓子,也不見醒轉的跡象。
嚴寒慌亂的看向四周,很快就要到他買下的那座小島了。
他必須想辦法救醒她。
「咳咳……」
一口海水噴向嚴寒的臉上。
緊接著心歡睜開了眼楮,她死了嗎?難道死了他還不放過她?還要這般凌辱他?
嚴寒看著身下的心歡逐漸醒轉心中一陣狂喜。
他及時的為她做人工呼吸,不停的為她輸送氣息,果然湊效。
「清歡……」他驚喜的喊她。
心歡誤會了他現在騎在她身上的姿勢,開始拼命的掙扎。
「你滾開!」心歡拼命的拍打著他的胸膛。
「清歡,你醒了嗎?」嚴寒一把抓住她狂舞的手,死死的摁在她的胸上。
「不要你管我!我死了都不用你管。誰讓你去救我,我願意找哪兒男人跟你沒關系!」心歡哭喊著,口不擇言!
這個男人的所有舉動讓她糊涂,他愛她?卻毫不留情的羞辱她傷害她。他恨她?那為什麼不讓她滾得遠遠的,而是牢牢的禁錮她。
既然解釋沒用,逃跑沒用,就讓彼此傷害吧,直到體無完膚。
心歡哭鬧著,說著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如尖刀剜在嚴寒的心上。
他面上青筋暴露,根本不管她說的話是否出自真心,只覺得,他要用他的辦法讓這個女人臣服。
他不顧她溺水虛弱,瘋狂的撕扯下她身上濕漉漉的衣服,解開自己腰間的皮帶,掏出那代表他極度憤怒的腫脹分身,沒有任何前.戲,一個挺進,在冰冷的船艙內強要了她。
心歡被他的舉動驚住,他怎麼能這樣做?怎麼能這樣對她?隨時隨地,只要他想要,她就必須配合嗎?
「滾開,滾開,不要這樣欺負我!嗚嗚……」
心歡瘋狂的捶打著他上下起伏的胸膛,嗓音嘶啞,逐漸微弱下去。
嚴寒硬著心腸加大身下的律動,誰讓他對她如此著迷。那副嬌柔的身子就是他夢寐以求的溫柔鄉,英雄冢。
「嗚嗚,為什麼這麼對我,我做錯什麼了?」心歡無力的拍打著他堅硬健碩的身體,口中呢喃著說不盡的委屈。
聲音漸漸微弱下去。
嚴寒大吼著做著最後的**,在心歡綿軟的身子上又一次獲得滿足。
抽身翻落在心歡身邊。
雙目定定的看著身邊軟綿如水的女人。一只手轉過心歡的下頜,輕輕的說道,「你只能屬于我,休想逃開。」
心歡雙目失神的看著他,再也不想辯駁。
我從未想從你身邊逃走,只是你已經容不下一個滄海桑田後的我,即使我純潔如昔,也抵擋不住你無盡的猜疑。
「下來,跟我來。」
快艇靠岸了,嚴寒拋下錨,跳進海水,向岸邊走去,回頭喊依然站在甲板上的心歡。
「快點,還是你想我抱你下來。」
嚴寒回頭又喊。
心歡知道違拗不了他,只好強忍渾身的酸痛,跳下甲板,踩在沒腳踝的海水向岸邊走去。
跟著他默默走了很長一段距離。
心歡打量著這個陌生的環境。
這是一個小島,人跡罕至。島上到處都是茂盛的熱帶植被,椰風習習,很是怡人。
忽然,前面出現一座二層全白的別墅建築。
嚴寒回頭看著慢騰騰的心歡,眼中似有話要說。
心歡看著那棟建築,猛地想起他說要帶她來約定的地方,難道就是這里?
那還是上學期間,校園內有一個面積很大的湖泊,清歡無事很喜歡到水邊的亭中坐著,用面包屑喂食那些游魚。
「原來清歡喜歡水啊。」每次嚴寒找到她,都是在水邊。
「我是雙魚座,當然喜歡水了。江河湖海,我都喜歡!」心歡調皮的說道。
「那A市正好有湯河,將來我們結婚住到湯河邊上,你說好嗎?」
嚴寒笑著憧憬著,臉上的線條是那麼柔和,語氣又是那麼寵溺。
「不嘛,寒哥,我要一個小島,在島上建一座獨一無二的別墅,只住著我們兩個人。」清歡大膽的假想著,她喜歡天馬行空提出一些不實際的想法為難她的寒哥,並且以此為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