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傲曦沒有死,她還活著,她就是自己。因為隨著記憶的恢復,夏迎雪明顯地感受到了,傲曦被親人拋棄後的徹骨仇恨︰感受到了她被媚萍、媚芸,還有王承福欺辱她時侯的驚恐和疼痛;感受到了母親睜著眼楮,躺在一口薄木棺材里,她的無助和傷悲。懶
她的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抱著秀娘哭的撕心裂肺,「女乃娘,我記起來了……我……我好恨啊!娘!我可憐的娘,她死不瞑目,死不瞑目啊!唔……」
「小姐……我可憐的小姐啊!」秀娘和思蕊、思蕾,還有凝蘭夫人另外的兩個大丫鬟思茜、思蕪,全部摟在一起,痛哭出聲。
思茜被王艷配給尚書府莊子上,一個吃喝嫖賭的莊頭,也是吃盡了苦頭。後來莊頭被傲曦讓特工給殺了,把思茜救了出來。
思蕪被端木宏儒,送給自己的同窗好友,吏部一個侍郎做小妾,早就被這個侍郎的正夫人,買給了京郊一個老農做老婆。
老農五十多歲,還是個瘸子,日日要思蕪下地干活,回來後還折磨她,對這樣的流氓,傲曦下手不會留情,直接讓吳澤把他扔進牢房里了。
那個吏部郎侍,傲曦也沒客氣。吏部尚書是余老宰相的人,傲曦一句話,吏部尚書找了那個侍郎一個錯處,那個侍郎直接卷鋪蓋走人了。
哭了好一會,傲曦一抹眼淚說道︰「好了,從現在起,我們誰都不要再哭,讓我們流淚的人,也讓他們嘗嘗這痛苦的滋味。走,去端木府。蟲
端木府此刻已經亂了套。從端木兩父子,失魂落魄、垂頭喪氣、面如死灰地回到府里,把老太太,還有端木宏儒新夫人關在書房密談,到後來書房里出來的哭罵聲,奴僕們也好,姨娘們也罷,總算從隱隱約約的哭罵聲中,知道了些什麼,一瞬間,端木府就炸了鍋!
僕人們三五一群聚在一起,也不干活了,小聲議論道︰「唉!不能做缺德事啊,真會遭報應的。」
「可不是咋的?大小姐前些年過的日子,咱們可是都看見的,造孽啊!一個嫡出的小姐,穿的、用的、吃的連個丫鬟都不如,人家現在得勢了,能不報仇嗎?」
「就是,那可是殺母之仇。老爺也太無情了,听知情的人說,凝蘭夫人又漂亮、又賢惠,老爺怎麼忍心幫著那個狐狸精,把人家活活氣死的?沒有人性啊!」
二姨娘和水姨娘听完丫鬟說的話,又是同情,又是怨恨地搖搖頭。
二姨娘咬牙罵道︰「端木府真真是敗在了那個狐狸精手里,沒有她,凝蘭夫人不會死,我的兒子也不會……」
水姨娘一跺腳,站起來說道︰「二姐,去找那個賤人算賬去,不能便宜了她,害得我到現在還懷不上孩子。」
水姨娘雖然不再燃那含有麝香的燻香,大夫號脈也說沒問題,可就是懷不上,問原因,大夫說了,也許可能和長時間吸入燃放含有麝香的燻香有關,這讓她如何不恨王艷?
二姨娘聞言,想起那已經成型的男嬰,二話沒說,就站起來,和水姨娘,走王艷現在居住的院落走去。
因為新夫人叫姚芳芷,《懷艷閣》已經改名《清芷榭》。這處尚書府里,最大的院子,也是最漂亮的院子,已經被新夫人佔有了;而王艷,被趕到緊挨著《靜思苑》的、一個小院子去了。
府里的動靜如此之大,王艷當然是听見了。要是說這個女人,也是個人物,遭受那麼多的打擊,依然像個沒事人一樣,該干嘛,還干嘛,竟然能在姚芳芷的嚴密看護下,偷著和端木宏儒睡上幾次,從他那里,連騙帶撒嬌,弄到了八百多兩銀子,真是不得不讓人佩服。
這還不算,人不知鬼不覺的,還gou搭上了尚書府一個二管事。這個四十二三歲的男人,五官粗俗,和英俊儒雅的端木宏儒自是不能相比,但他身體健壯魁梧,皮膚黑黝黝的,一看就很健康。
這位叫刁發成的管事,之前就曾經色迷迷地打量過王艷,可以說是對她垂涎已久;但那時候的王艷,哪能看上這麼一個粗人?
可現在不一樣了。端木宏儒越來越靠不住,自己再不留條後路,將來可怎麼辦?
再說了,她正值三十多歲如狼似虎的年紀,對那方面的要求很高,端木宏儒不常和她在一起,漫漫長夜,寂寞難耐,那抓心饒肝的滋味,不好受啊。
所以,刁發成很快就成了她的幕後之賓。正好她現在居住的院落,地處偏僻,給兩人偷情,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此刻,刁發成也听到了端木兩父子被罷官的消息,于是,不顧危險,偷偷跑到王艷這里,和她商量起以後的打算來了。
刁發成一進門,就揉搓著王艷胸前的兩個大饅頭,肉麻兮兮地說道︰「寶貝,老太爺和老爺被罷官了,咱們以後該怎麼辦?要不你跟我走吧?我手里也攢了些積蓄,雖然只有六七百兩銀子,可要精打細算,夠咱兩好好生活的了。」
王艷被他嘴里惡臭的、大蔥和大蒜夾雜在一起的口氣,燻得直皺眉。厭惡地伸手推開他,冷哼了一聲︰「哼!讓我為你洗衣做飯,當一名村婦?我才不要過那樣的日子。怕什麼?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使罷官,他們一樣還是富人。我還是端木府的二夫人。再說了,我兒子、女兒在這里,我總不能扔下他們不管吧?」
刁發成一听,無奈地點點頭。再一次上前抱住她,揉搓著她,呢喃道︰「心肝,已經三
天沒撈著了,趁現在前面正亂,咱兩玩玩吧?」
王艷想推開他,怎奈男子已經興起,碩大的硬物,頂住她的下月復,一下一下的來回蹭著,大手撩起王艷的衣服,露出她略有下垂的**,張開大口,已經含住了頂端那兩顆黑乎乎的小黑棗,另一只手,伸進王艷的那篇黑土地,找到那顆敏感的幽核,不停地撥弄起來。
王艷很快shen吟起來,軟癱在男人懷里,媚眼如絲地露出了嬌笑,「色胚!每次都這麼壞,弄得人家腰酸……恩啊……」
兩人很快處著一處,刁發成把王艷兩條瘦骨伶仃的腿,架在肩膀上,狠勁地挺著壯腰,朝她的深處攻擊……
粗重的喘氣聲、呻yin聲,只要走進門口,就能听見。
站在房門邊望風的小丫鬟,羞得滿臉通紅,捂著臉,跑進了淨房。
再說周姨娘,和水姨娘憋著一肚子氣,走到院子前,一看大白天院門、房門緊閉,不由有些奇怪了。
兩人面面相覷。面露不解。這妖精又出什麼ど蛾子?大白天還要關門拉窗簾?
當下也不放聲,走進跟前一听,齊齊變了臉色。
周姨娘馬上套在水姨娘耳邊說道︰「你快去找老太太和老爺過來,我在這看著。」
水姨娘點點頭,放輕腳步,馬上跑去叫人。
周姨娘听著里面王艷人的叫聲,听著刁發成喘著粗氣,口里不干不淨地叫著舒服、寶貝,氣的暗罵個不停︰妖精!不要臉的dang婦,端木府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小丫鬟從淨房,用冷水洗完臉出來,看見周姨娘,嚇得剛要失聲驚叫,就被周姨娘捂住了嘴。
王艷听見外面的動靜,忙對刁發成小聲說道︰「外面好像有人。」
刁發成已經到了緊要關頭,那還顧得上外面有人沒人?氣喘吁吁地說道︰「寶貝,在堅持……啊……一刻鐘……啊……要丟了……」
可惜,他還沒丟成,端木宏儒和新夫人,還有水姨娘,就帶人把門踹開了。
幾個人進去時,刁發成還在王艷身上,沒命地耕耘呢。
把端木宏儒氣的,差不點倒仰!也顧不得形象了,月兌下官靴,朝著刁發成頭上就打。
ND!竟然叫一個丑陋的奴才,在爺頭上,扣了一頂華麗麗的綠帽子,這口氣如何咽得下?不打死你,爺這臉就不用要了。
他打刁發成,姚芳芷就讓丫鬟扇王艷的大耳光,「哼!既然她不要臉,你們就給我把她的臉打爛了!省的她頂著一張狐媚子臉,到處迷惑人。」
姚芳芷從娘家,帶來三位膀大腰圓的婆子,一听小姐發話了,都沒容王艷穿好衣服,就開始掄圓了胳膊,你一下、我一下的左右開弓,只一會功夫,就把王艷打成了豬頭,估計這會就是王洪澤來了,也認不出她是誰來了。
等傲曦帶著秀娘、思蕊她們來到端木府,還沒等進門,看門的老于頭,就唉聲嘆氣地搖頭長嘆︰「大小姐回來了,奴才這廂給大小姐請安了。唉!大小姐啊!您快去看看吧,老太太氣的暈過去,到現在也沒醒過來。造孽啊!怎麼招惹了這麼一個狐狸精進門啊!」
傲曦不知王艷和刁發成行苟且之事,被當場捉奸,還以為老太太是因為王艷害母親一事,害的老太爺、老爺被罷官,氣的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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