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還在激動一會兒就可以去看看窗外的世界的時候,一個低沉而又磁性的嗓音,在她頭頂上響起。「王妃手里拿的是什麼呢?給本王看看吧,本王真的很好奇。」
她瞬間開始慌亂了,手腳無措的想要將手里的**香給藏起來,卻發現手是如此笨拙,反而一下子將要給落到了地上,抬眸,視線中一張俊逸傲然的面容,正微慍地盯著她。她不由地微微一愕,心中暗道︰不好!
她果斷的想彎下腰將那包藥給撿起來,哪知他的身手如此之快,在她剛低頭彎腰的瞬間,就將那包藥已經拿在了手里。
他依舊淺笑,小心翼翼的打開紙包,將白色的面末輕輕的放在鼻尖輕嗅,在眸光一愣之後,嘴角的淺笑就越加深邃了起來︰「**香!」他一字一句的吐出這個名字,然後語調蔚然的看著她,「王妃,本王說的可曾正確。」
「是的,一點沒錯!」她苦笑一聲。「王爺今日大駕光臨寒舍,有何見教?」
沐峻晟看著平淡從容的她,面上淡漠依舊。最近這段日子,雖然他沒有來看她,但是關于她的那些匪夷所思的舉動卻是像雪片紛飛般的記錄在案放到他書桌上,他覺得他自己真的有些看不透她了。
她這次的把戲又是想做什麼?她應該知道自己是假懷孕了,但是她卻用迷,藥準備迷•魂自己的丫頭是作甚呢?猛然一個想法躍然出現在他的腦海!她想假扮成自己的丫頭逃跑!
想到這里,他的目光變得尖銳了起來。
「見教倒不是沒有,而是很多!既然王妃這麼想討教的話,本王就好好問問你!」他語氣深然,冰冷的看著她,一瞬不瞬,「王妃你該不會是覺得王府的日子過夠了,想出去玩玩吧!」
夏夜訝然!瞳孔狠狠的收縮幾下,袖子里的手為不可查的促在了一起,捏的死死的。
室內,很靜,針落可聞。
「怎麼不說話呢?」沐峻晟忍不住質問,「是本王猜對了嗎?」
「既然是王爺都已經知道了,那還多問什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她夏夜還是懂的。既然形勢比人強,該老老實實回答就老老實實回答,要是他一個不爽再次將她提溜到地牢去陪老鼠們談天說地就自作自受了。
「呵呵,這下你到誠實了!」沐峻晟看著她那副淡然處之的樣子,他就心緒不平。她怎麼可以如此平靜,難道她還有後手?
「你還有什麼逃跑手段?今天給我一一道來。」他睥睨的看著她,顯然對她層出不窮的奇異招數防不勝防。若不是今天決定來受孕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她的動作,他真的懷疑她跑到了天涯海角之外他都沒有辦法發現。
「沒有,就這個手段也被你發現了!」她抵死不招,若是說了,她還如何逃的掉。
他心中憤然,眼中冒火,他大手一掃,將桌上的茶杯茶壺一起掃落在地。
嘩啦!瓷片碎的落地都是,茶水也灑落一地,夏夜心髒不由得收縮幾分,指甲狠狠的嵌進手掌之中。
「呂非煙,你究竟想怎麼樣?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挑上本王的極限!」他扣住夏夜柔白滑女敕的手腕,眼神惡狠狠的瞪著她︰「我記得我已經告訴過你,你是本王的專屬物品,永遠都是,所以你也休要想逃月兌本王的掌心,本王會養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