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棣翰,請不要再對我做這些荒唐的事!你的女友還在外派人瘋狂的找你,難道你一點兒都不覺得內疚嗎?」緩了一會兒,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正常,特意加重了‘女友’二字的語氣。
「內疚?為什麼要?我的字典里根本沒有這個詞!」他霸氣吐言,妮可怎麼會是他的女友?他根本不認識,就連名字都是宴會開始後他才問她叫什麼的!他只記得下午他看見她的辭呈後便莫名的火大,就讓唐木隨便給他找個女伴參加宴會了。
對她低吼道︰「你管這麼多干什麼?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看著她臉上並未褪去的紅潮,他一眼就看穿了她也是在竭力在控制自己,她的身體可比她的嘴誠實多了。可是一看見她滿臉的倔強,他就來氣︰「你求我啊?求我不在這里要你!」
什麼?要她求他嗎?她震驚地無以復加,清澈的眼眸已被滿心的屈辱污染,然而卻不能與他違抗,死死地咬唇半響,她終是低聲︰「唐棣翰,我求你了,求求你不要再這樣對我!求你不要在這里要、要我!」如果被人發現,她想,她死的心都有!
「哈哈,逗你玩的,你可以放心了,我保證不在這里就要你,畢竟你叫起來太大聲了。」她緊張恐懼,而他談笑從容,她不明白自己上輩子究竟是做了什麼孽,今生才會遇見這個魔鬼,與他這般糾纏不休。
她的嬌小身子被他往下托了托,從腰間落到下月復,下一秒,她清楚地感覺到一*滾燙堅硬的高昂抵在她的柔軟處,忽然就意識到那是什麼!縱然隔著褲子,但她顯然是怕了,她怎會忘了他一直是個極端的危險分子!頓時臉色突變,又羞又惱,「唐棣翰,你無恥!放開我!」她就不該相信他的話。
他既然答應過,就不會食言,只是忍得實在辛苦,于是他想讓她跟著體會一下難受的滋味,畢竟因為是她挑起的欲火!他霸道的這樣想。
「女人,你敢再動一下試試!」他刻意壓抑的粗嘎聲線已經低得不能再低,她掙扎著要下來,卻不想正有下沒下地摩擦著他的欲/望之源,也在挑戰著他的底線。
看著他難堪的臉色,她終于不敢再動,可是也不想這樣尷尬曖昧地被他禁錮。他沉默下來,倒是沒繼續先前邪惡的動作,只是輕輕淺淺的吻她。
時間就這樣在窒息中緩慢前行,楚玥已經沒了先前的羞愧難當,此刻她的心中更多的想到了屈辱和逃亡!
終于,外面又傳來妮可講電話的聲音︰「哼!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我肯定會找到棣翰的!……什麼?不可能!他都已經陪我一起出席公開場合了,怎麼可能不要我了……都說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我看你八成是嫉妒我吧?……呵!也不想想你是什麼貨色,剛被男人甩了竟還敢來恥笑本小姐?哼!我會找到他並讓他愛上我的,咱們走著瞧吧!」她好像掛掉了電話,緊接著出去了,把門摔得震天響。
終于可以出去了,他卻仍然不放開她,楚玥抬頭望著他,眼中是濃濃的憎惡及仇視!他愣神一驚,還沒細細看清她目光中的復雜情緒,她便趁機掙開,快速跑出了這個荒唐是非之地。
迷路城市里,失落浮沉中,黑暗,看不見猶豫,看不見希望。楚玥出了酒店一路奔跑著想要逃離,越遠越好,最好遠到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一個沒有盡頭的天涯。
斑斕霓虹只是更加模糊了飛舞的淚水,為什麼要清清楚楚記得,他的霸道侵犯,他的肆意羞辱,他邪惡的種種?要跑到哪里,才躲得掉難受的呼吸?總是想不起自己,恨卻越來越明確。
也許這一切都不該發生,是誰?打破了命運的羅盤,讓互不干擾的兩條平行軌跡出現交錯。又或者,是誰?導演了這場戲,讓危險成為獨白游戲,對手是那樣深不見底,然後,其實沒有然後,因為一開始她便輸了,輸的徹徹底底造就一段悲涼。因果,慢慢開始糾纏,直至無解!直至一切歸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