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璟楠一直走進他的臥房,他輕輕將姚安琪放在床上,輕柔地就像是放羽毛。
「月兌衣服!」
姚安琪躺在床上,白璟楠正壓在她的身上。她細長的指尖靈巧的滑過他每一顆扣子,解開,善解人衣。
「我喜歡半醉不醒的你。」
白璟楠纏綿的深吻,他正想有進一步的動作。姚安琪卻抓住他意圖不軌的雙手,她反扣住白璟楠。
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他胸膛的起伏。
姚安琪湊到白璟楠耳邊,她的氣息吐納在他的耳蝸。小小的刺激,若有似無的挑,逗。
她的手慢慢游弋到白璟楠的腰間。她深深地吻著白璟楠,手指則伸進他的西褲口袋,巧妙地就將鑰匙偷出來。
深吻奪去白璟楠的思考能力,他本能的拉住姚安琪的手臂,深深地長吻。
「閉上眼!」
姚安琪捂住他的眼,慢慢從他的身上爬起來。
白璟楠乖乖的闔上眼,安靜的躺在那,等待姚安琪進一步的行動。
可他沒有等到姚安琪,反而听見落鎖的聲音。
「安琪!你在哪?」
白璟楠仍然閉著眼。他不認為半夢半醒的姚安琪能做什麼。
「嘿,白先生,看過星爺《新九品芝麻官》嗎?」
姚安琪貼著房門說道。言語間盡顯得意之色。
喜歡上他,她當初眼楮一定是瞎了。這種貨色,嗨,真不是她的菜。
「知道嗎?往往男人覺得最得意不可一世的時候,就是他們最愚蠢的時候!」
姚安琪譏諷似的說出口。
他以為她還會臣服在他的威懾之下嗎?未免太過自大了。
「什麼?」
听見那富有距離感的聲音,白璟楠猛然睜開眼。姚安琪已經不在房間里,而房門也已經關上。
他沖到門口,死命的狠拽把手,門卻紋絲不動。
「如煙和包龍星的片段。挺像的哦!」姚安琪靠在門板上,十分淡定又輕描淡寫的說,「閉上眼。真的挺像的。」
「快開門!」白璟楠在門地另一側極其敗壞的大喊,「把我鎖在這,你也跑不了!」
「噢,是嗎?」
姚安琪並不著急離開。這個死賤男還以為他掌控一切呢!沙文豬就是沙文豬,自大的讓人難以接受。
她搖晃手中的鑰匙串。叮當的金屬踫撞聲,刺激著白璟楠的耳膜。
他立刻模邊身上的口袋,鑰匙已經消失。
「你這是盜竊!」
「你都可以拘禁我了。這只是小小的回報。」
「放我出去!色誘術,你這樣太無恥了。」
「你可以無賴,就不許我無恥?這不公平!」
「這世上,本來就沒有絕對公平!」
「你該謝謝我,至少我還給你留下手機。你不至于死在這。拜拜!」
懶得和他多費唇舌,姚安琪愉快的向白璟楠告別,她飛快的跑下樓,跳上車,揚長而去。
「該死!」
白璟楠狠狠咒罵。他很踹一腳房門,只換來他的腳痛的快斷了。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是姜文麗打來的。他極不情願的接通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