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里面的遮擋物,徑直握上了那團柔.軟部分。
剎那間,初夏身子徹底僵硬而住手臂與掌心之上,疼痛還在蔓延不斷,而他為她平添的這份電流感覺,更是難以忍受,使之瞬時兩兩分不清楚。
修羅佑手指熟練輕捻蓓蕾最尖端,傳來微疼與酥麻之感未經過人事的初夏,根本難以招架住他這般挑弄,只得死死抿住嘴唇,才能克制著不發出聲音來,
原本只以為,只要像其他女人一樣听話,就會被修羅佑逐漸遺忘但是依照目前的情形來看,心里卻是先一步沒了底,特別是當修羅佑手掌從著上身滑入之時。
伸出手阻擋住修羅佑進一步動作,身子未有移動半分。
「少爺我今天身體可能不太舒服」
腦海當中來回一轉,初夏艱難編出了一個理由應付出聲。
修羅佑手中驀然一頓,臉上劃過一絲深思情緒來原本是懷著試探慕初夏的心思,然而卻是漸漸控制不住受她蠱.惑,想要一舉得了她的身子。
他從來不是隱忍欲.望之人,卻是為了慕初夏屢屢破了例這一次,若非是她先一步出了聲,恐怕他再難以自制。
而慕初夏在這個時候出言相攔,莫過于與他的猜想不相吻合她從適才到現在一系列的柔順,都只是裝出來的假象而已,至于其他目的,暫且還不知曉。
「沒關系,我會溫柔一點的。」
修羅佑難得心情好轉了些許,伸出手就要繼續先前的動作。
對于此,初夏再難以偽裝下去,用力推拒了一下修羅佑身體因著修羅佑不曾防備緣故,整個人被推向了側邊的床上,趁著這個空檔,初夏快速起了身來。
在著落于地上之後,手臂與掌心疼痛雙重襲來。
初夏以為這下一定又會惹怒修羅佑,垂頭站在那里一聲不吭,等著修羅佑發泄怒氣意外的,這一次卻是分外平靜,修羅佑臉上如之前一樣平靜。
「我就說,你怎麼突然變得那麼乖巧?原來只是在演戲」
修羅佑緩緩移動著身體,在一個舒適的位置停了下來。
身體之下,欲.望一直在挺立著未有消退然而,在著這個女人將他推開之後,莫名的竟然沒有預期中憤怒,相反還多了一絲趣味。
他想,這樣的動作才該是這個女人應該有的。
在未經大火之前,他已經在學著接受修羅世家產業。
他是老爺子認定的,修羅世家目前唯一繼承人,從著很小開始,便對他展開了一系列訓練在著其中,自然也要學會忍字當頭,同樣亦是能夠控制欲.望。
就如現在,他可以壓抑下來。
那些候選新娘,不過是發泄品罷了只是若是非要選一個留下,那麼心里應該已經有了答案,面前這個女人在身邊,以後應該不會再無聊。
由著修羅佑話語,初夏一時怔在那里待反應過來之時,深深吸了口氣,隨之柔柔附上一句︰「少爺,我以前不該忤逆你,以後我一定會好好侍候你只是,我今天確實有點不舒服,並非是故意拒絕的!」
不到最後一步,一定要忍下去只是奉獻出自己的身體嗎?不,絕對不能!
做不到,她終究做不到與一個心底厭惡的人發生關系看來,讓修羅佑將她遺忘這個方法很是耗時耗力,只得換用最後一個方法。
放手搏上一搏,看能否從百軒那里套出外面的路況來這個修羅島,她現在一分一秒也不願意再呆下去,恨不得立刻逃出去。
「慕初夏,你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對于初夏步步退讓,修羅佑先行沒有了什麼探究心思。
「少爺,您還沒有用早飯,我再去準備一份給您。」
初夏裝作充耳未聞,與此同時彎下了身來,想要清理一下地面上碎瓷。
「出去。」
修羅佑不耐煩言出兩個字眼,對于初夏恭恭敬敬態度尤為不適應。
而他所言的,恰逢是初夏所想的。
「是,少爺。」
初夏徐徐起了身來,淡淡回應了一句受傷手掌當中,已經停止了流血,只是上面一道血色口子,遍布著觸目心驚,四處也皆是沾染了一些鮮血。
保持著禮儀與鎮定,初夏徐徐走到了門邊,身後旋轉了一下門把外面的人感應到,將著房門打開了而來,拾妹
起先出現在初夏視線當中。
「你又忤逆了少爺?」
在著初夏出了房門,經過拾妹身邊之時,一句詢問話語傳了來。
初夏斂了斂神色,盡力一副無有事情的模樣微微一笑,蒼白的臉色在昏暗中並不明顯︰「沒有,只是少爺還不想用飯。」
一語畢,初夏匆匆向前走了去。
拾妹望著初夏漸漸走去的身影,臉上閃過一絲不明的意味,隨之又從著門口走了進去已經習慣了這等昏暗,拾妹徑直走到了修羅佑身邊。
當在看到修羅佑手掌沾染了鮮血之時,神色一變趕上了前去︰「少爺,您怎麼了?慕初夏傷了你哪里,怎麼會有血」
拾妹執起修羅佑手掌查看著,臉上滿是關心與擔憂之色倒是修羅佑眉宇微微一皺,一時疑惑出了聲︰「血?小妹,哪里有血」
語末,又像是想到什麼般,臉上陷入一時沉思。
難怪適才與她的手掌相握之時,感受到了一道口子,然卻被她說做是湯灑在上面現在看來,應該是她的手被什麼劃破,那些粘稠物便是鮮血。
只是,她受了傷也不提及她這樣的目的,會是什麼?
難得的,修羅佑對于女人上了一點心思末了,忽而之間握住了拾妹的手掌,臉上有著片刻的凝神︰「小妹,慕初夏她長得什麼模樣?」
拾妹微微一愣,不曾想到修羅佑會詢問這個問題心下一抹酸楚閃過,很快的又化為烏有,拿起一邊的衣服為著修羅佑徐徐穿上,柔柔回上一句︰「很漂亮,給人一種陽光明媚的感覺」
雖然很不想提及,但是拾妹終究又不願對修羅佑說謊。
在著慕初夏第一次忤逆少爺之時,她便隱隱猜到她與別的候選新娘不一樣果不其然,她成功引起了少爺的興趣,只是不知她這麼做是隨心而為,還是欲.擒.故.縱。
「少爺,你對她」
明明不該問,拾妹還是忍不住出了聲。
修羅佑臉上閃過一絲不明意味的笑容,手指在著床邊有一下沒一下敲打著末了,聲音低低听不出確切情緒︰「她就像一只小野貓,我會一點一點把她的利爪磨平」
*
從著房間出來之後,初夏腳步匆匆不停走著直到離修羅佑的房間足夠遠,才在一個拐角處停了下來,找了個不易察覺的角落,徐徐撫著手臂,靠在牆壁上蹲來。
「痛好痛」
被熱湯燙傷的手臂,碎瓷割傷的手掌,皆是在著右邊之上先前強忍了那麼久,現在在著無人的時刻,初夏痛得難以出聲,連著眼淚都差不多灑落了出來。
「怎麼又受傷了?」
正待初夏疼痛不能自已之時,一句清如泉水的天籟聲音傳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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