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張將出場一件已經被遺忘的艾澤拉斯神器。49戰場的無敵戰士,大家可以好好想想
祖爾格拉布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聯軍直接從藏寶海灣出發,乘船前往熱砂港,直接進行下一步針對安其拉方面的軍事行動。塞林納爾則帶著這些高端戰力直接返回埃雷薩拉斯,畢竟幾位諾森德半神在和那些巨魔祭祀火並的過程中或多或少都受了一些傷勢。
安排各位半神們各自去休息養傷之後,塞林納爾獨自來到一個特殊的房間,這個房間和那間夢魘研究室一樣,充滿了模擬翡翠夢境的氣息。
房里的床上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兒正睡得香甜。他伸手似乎想要模一模女兒的小臉兒,卻又害怕地縮回了手,
「我會讓你們回到現實世界的!一定!」
離開那個充滿悲傷的房間,塞林納爾直接向宴會大廳的方向走去。今晚畢竟是祖爾格拉布之戰圓滿結束的慶功宴,總不好一直沉浸在傷感之中。
就在轉角處,神思不屬的他直接和一個匆匆走來的暗夜精靈撞了個滿懷。哪怕奧妮克希亞和他撞上一下也是佔不到任何便宜的,更何況一個普通的暗夜精靈。好在他及時而紳士地伸手拉住這個看上去有些陌生的暗夜精靈女孩兒,才避免一位女士出現狼狽。
「呃,您好,實在對不起。」暗夜精靈似乎並不認識他,但依然十分有禮貌地道歉。畢竟是她一頭撞了過來,盡管雙方多少都會有些責任。
「沒關系的。」塞林納爾倒不是很在意這些,畢竟就算是人形態的倫諾克想撞傷他也很困難,「請問我能有什麼為您效勞的麼?」畢竟能夠來到這里的人多少都會有一些身份,也許自己並不認識,但說不定是自己哪個女人的閨蜜呢。
「呃,請問您看到我父親了麼?據說他想見一位老朋友,可惜我在這里和他走散了。」暗夜精靈猶豫了一下,頗有些難為情地說道。
「你父親?」塞林納爾微微皺了皺眉,畢竟被允許在這座宮殿里自由行動的雄性生物數量都是一定的。衛兵怎麼可能會隨便放一個陌生人進來?
「哦,我父親是一位德魯伊,叫做布羅爾•熊皮。」暗夜精靈發現塞林納爾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對,急忙解釋道。
「布羅爾?」塞林納爾眼楮一亮,「你是他的女兒?你是艾娜薩?」
「你怎麼知道……你認識我父親?等等,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艾娜薩抓了抓腦袋,頗沒有淑女形象地指著他說道。
塞林納爾好整以暇地看著這個很有一些小迷糊的暗夜精靈小女生,也不急著說穿自己的身份。畢竟猜謎游戲也有著它的樂趣,不是麼?
「不對,你不是塞納里奧議會的人,可我為什麼就覺得似乎是見過你呢?」艾娜薩可愛地咬著食指,雙眼嘰里咕嚕地轉著圈兒。
「我想你父親應該是到宴會廳去了,要不我們去那里等他吧?」猜謎很有趣,但也不能一直在這里浪費時間,不是麼?
「好吧。」艾娜薩有些苦惱地揉了揉眉心,顯然還沒想起自己到底在哪里見過這個人。
穿過長長的走廊,宴會廳已經近在咫尺,塞林納爾覺得猜謎游戲差不多是時候結束了,就和艾娜薩告別,打算去更衣室好好換一件晚禮服,想必到時候會讓小女生大吃一驚的。
更衣室內,他的那些女人們,無論是正式的還是候補的,都圍坐在一起,就晚禮服的問題唧唧喳喳地爭論著。見他進來,女人們的注意力立刻轉移到他的身上。根本不需要他自己的動手,女人們七手八腳地為他換好了一身晚禮服,然後又圍著他看了幾圈兒,這才算放過他。
「你們都換好了麼?」他自己又整理了一下打得有點兒歪的領結,頭也沒抬地問道。
「都已經換好了。那不知道你想帶誰出席呢?」溫蕾薩這個小妮子故意向他拋了個媚眼兒。至于其他女人都把一種羨慕的目光投向奧蕾利亞。所有女人都清楚奧蕾利亞在他心目當中的地位,像這種場合一般都是要她這位第一夫人來領袖群芳的時候了。不過奧蕾利亞本人倒是神色平靜,臉上無悲無喜。
「算了,我還是自己進場好了。」他干笑了一下,急忙閃龍了。這也是奧蕾利亞今天對他提出的。他的這些女人們梅蘭竹菊,各站勝場,相比之下沒有哪個遜色太多。而如果他總把她擺到一個人前的位置,實在不利于家庭的和睦。久而久之,哪怕是希爾瓦娜斯和溫蕾薩這兩個親姐妹也會多少產生一些不滿的,更何況其他人呢?有這種能為他後^宮和諧著想的好老婆,他還能多說什麼?
金碧輝煌的宴會大廳燈火通明,十六根廊柱上的魔法壁燈將整座大廳照得亮如白晝。熙熙攘攘的大廳中央內,各位陣營領袖分成涇渭分明的兩撥。而其他和他出于私人關系出席宴會的客人們則聚成另外一群。
「首先,我非常榮幸地在這里歡迎大家出席這次為了慶祝祖爾格拉布之戰全面勝利的慶功酒會。在這里,讓我們為了艾澤拉斯世界的又一次勝利而舉杯!」
上百只高腳杯被同時舉起,杯中的紅酒折射著玫瑰色的光彩,輕輕在那晶瑩剔透的杯壁上震蕩著。
慶功酒會正式開始之後,塞林納爾也托著高腳杯走入人群,不時停下來與客人們交談幾句。還沒修成正果的娜薩被姐妹們嬉笑著推到他身邊,頗有些難為情地挽起他的手臂。
「嗨,塞林納爾!」布羅爾•熊皮很是熱情地打著招呼,「這是我的女兒艾娜薩。呃,艾娜薩,你怎麼了?不舒服麼?」
「我想不是這樣。」塞林納爾面帶微笑地看著一臉驚訝與不信的女暗夜精靈,「沒想到麼,美麗的暗夜精靈小姐?」
「塞……塞林納爾大人,」艾娜薩勉強從震驚當中緩過神來,顯得有些語無倫次,「很高興認識您。見到你非常榮幸。是的,就這樣。」
「記憶恢復得怎麼樣,布羅爾?」塞林納爾也失去了繼續逗弄小女生的興趣,開始詢問一些更加重要的問題。
「沒什麼進展。」布羅爾的神情多少有些沮喪,「現在翡翠夢境已經被污染了,很難找到一個更加適宜的場所。」
「如果你願意,可以嘗試一下我的模擬翡翠夢境,盡管它的功效大概只有翡翠夢境的一半。我們約一個時間,如果你真的打算嘗試一下的話。」
「那已經非常難得了。謝謝你,塞林納爾。」
「等等,塞林納爾大人。」艾娜薩突然叫住了正打算轉身離去的魔法師,「請問您就是當初海加爾山之戰的暮光龍麼?」
「到現在為止難道還有第二條暮光龍麼?」塞林納爾覺得艾娜薩的迷糊病好像又犯了。
「那麼謝謝你,大人。謝謝你當初救了我。」
「救了你?」塞林納爾實在想不起當初曾經救過這麼一個小迷糊,或者說那時候他救過的人太多了真的很難一個一個回憶起來。
「是的,大人。」艾娜薩臉上的表情罕見地嚴肅起來,「當初就是您將我從厄運之火跟前救出來的。」.
晌午的太陽炙烤著希利蘇斯的流沙,以及聖甲蟲之牆外那些排列有序的巨大古牆。時光如流,即使大自然再怎樣殘酷,將聖甲蟲之牆的巨大外殼一層層暴露在烈日之下,但那一波波永不停息的熱浪卻仿佛無法撼其分毫。
一個孤獨的高等精靈正站在那座古老的平台上沉靜地思考著,他的同伴正帶著仰慕甚至崇敬的目光注視著他。在艾澤拉斯大陸上,每個種族都有自己的長相特征,從而很容易辨認出來——而每個種族之間的關系,例如暗夜精靈對巨魔的仇恨,則要追溯到上古之戰之前。
就在他的身後,人類、矮人、侏儒和暗夜精靈以及和他們所敵對的獸人、被遺忘者、牛頭人和巨魔等將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此時此刻,無論這些種族彼此之間曾經懷著怎樣的仇恨,就在這里,在希利蘇斯白色的沙原上,在那座封印了古老的威脅的聖甲蟲之牆跟前,他們都懷著同樣的目的︰徹底終結其拉蟲人對艾澤拉斯世界的威脅。
塞林納爾深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將手中已經完成了重組的流沙節杖舉了起來——所有凡人的目光都緊緊追隨著色彩斑斕的杖頭移動。將所有的力氣灌注在右手當中,他將右手用力向前揮出。流沙節杖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重重地擊打在已經沉寂了千年之久的古老銅鑼上。
鐺!!!
鑼聲在空曠的希利蘇斯沙原上久久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