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帳錦被之中,林寒赤果著身子,露出健壯的臂膀,上面隱隱有汗水沁出。
在他的懷里,秋離慵懶地將抖弄著稍顯凌亂的秀發,輕輕地在他的頸脖間摩挲著。
感受著那輕微的騷*癢,林寒緊了緊臂膀,將秋離那同樣浸著汗水的豐腴胴*體抱在懷中,細細地感受著這激情後的溫馨與平靜。
望著秋離白皙肌膚下隱隱現出的潮紅,林寒想著昨夜的激情,不由笑出聲來。
林寒沒有想到,這一刻來得那麼遲,卻又那麼的突如其來。
昨天夜里,色膽包天地模進了非煙的房中,打定主意要將那個丫頭給辦了。
那丫頭之前倒是很配合,火熱地迎合著林寒的索取,哪里想到,在林寒的火氣完全上來之後,就在那最後一步,她竟然驚叫著逃開了。
眼看著那丫頭鎖著門躲在廚房里就是不出來,林寒只能憋屈地回到房里,正準備自己解決的時候,那丫頭卻將懵懵懂懂毫不知情的秋離給推了進來,自己卻是再次逃回房間。
燃著熊熊火焰的林寒,面對著送上門來的秋離,這麼好的機會,哪里還能錯過?
在秋離的驚叫聲中,林寒一個餓虎撲食,將她按在床榻上,之後就是雲裳散落,被浪翻飛,大床嘎吱咯吱中,一夜啼聲不斷。
巫山雲雨,幾度春秋,今日大早,春光正是無限好,一番耕耘之後,兩人才雲消雨歇,享受著激情後的余韻。
「林大哥,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靠在林寒的懷里,秋離嬌*喘著問道。
細細地在白女敕柔滑的肌膚上撫慰著,林寒點點頭,輕聲道︰「有些欠帳,是到了收取的時候了!」
心中一驚,秋離已經明白了林寒的意思,擔憂地問道︰「真的要去嗎?」
撥弄著她的秀發,林寒笑道︰「放心吧,我心中有分寸,這兩年的蟄伏,不就是為了這一刻麼?」
「我只是不想你為我冒險!」秋離顫聲著,她知道,林寒之所以念念不忘,主要還是為了自己,如果可以,她情願就這般安穩地過日子,而不是又要擔驚受怕。
搖了搖頭,林寒道︰「也不完全是為了你,也有我自己的原因。」
柔情地看著秋離的眼楮,林寒續道︰「我原本以為兩年多的時間,應該會讓我的冰火真氣突破到第四重大成,並且能夠將劍意圓滿,但是現在看來,太過于自以為是了,冰火真氣方面倒是不出所料,十指的竅穴已經完全打通,能夠發出冰火劍氣,而劍意方面,卻始終不得圓滿。」
「你不是說不急嗎?」秋離仰著頭問道,她清楚的記得,林寒曾經無數次地說過順其自然。
搖了搖頭,林寒嘆道︰「如果是一般的劍意,細水長流、細細地打磨,自然有船到橋頭自然直的時候,只是我的‘破軍’劍意不同,它的特性決定了絕對不可能在碌碌無為中獲得成功。」
「那你的意思是?」秋離定定地望著林寒,只希望自己的猜測不是真的。
「哎,說到底,‘破軍’劍意更偏向于陣仗,如果能夠在軍陣中殺敵歷練,必定會進步得更快,但是江湖與朝廷向來是兩個系統,以我的身份地位,都不適合再去軍方博取功名」說到這里,林寒搖了搖頭,「更何況,現在雖然有叛亂、山賊可絞,但那不是我想要的。」
林寒抬起頭來,繼續說道︰「而現在,既然任我行招惹到我,以黑木崖的實力,也足夠了,我一定要去試一試,這仇,終究是要報的!」
「可是,你一個人去,會不會有危險?要不還是和左師伯商量商量?」秋離不安地建議著,對于林寒單劍殺上黑木崖,心里還是很沒底,只是可惜她的武功雖然還是不錯,但是如果陪著林寒同去,反而會成為累贅。
沉吟片刻,林寒還是搖頭,「不必了,人太多,達不到鍛煉的目的,而且嵩山派終究不是我個人的,如果強攻黑木崖,死傷太重的話,大家未必會願意。」
見林寒一意孤行,秋離問道︰「要不,我回崆峒一趟,讓師父」
手掌掩住秋離的紅唇,林寒笑道︰「我知道你是不放心我,但是,如果真的需要幫手,師父他們也必定不會拒絕,哪里需要借助崆峒的力量。我之所以反對借用門派的力量,還是不想將門派扯到中間來。」
秋離喃喃道︰「真的要一個人去麼?」
點點頭,林寒突然笑出聲來,「既然你這麼擔心,那我就再去找一個幫手!」
秋離大喜,連忙從林寒懷中掙出身子,也顧不得春光外泄,急聲問道︰「是誰?信得過嗎?」
林寒笑道︰「一個朋友,至于信不信得過,要見面之後才知道,不過應該沒有問題。」
知道林寒從來不說沒有把握的話,既然他這般說,那麼那個人定然還是信得過的,只是她從來都不知道他還有這樣一個朋友,不由問道︰「能幫得上忙嗎?」
想了想,林寒點頭道︰「應該沒有問題,那個人的武功,雖然不見得比得上師父他們,但是在混戰之中的幫助,確實比師父他們要好的多。同時,他也不是任何勢力的人,只要隱匿了形跡,沒人會知道他的存在。」
「那就好、那就好。」秋離拍著胸口連連道,卻沒有想到,林寒看得眼楮都直了,二話不說,在她的驚叫之中,拉著她倒在錦被之中,大床再一次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隔壁房間里,曲非煙羞得滿臉通紅,暗唾道︰「不知羞,昨晚就折騰了大半夜,早上起來又不停地折騰,這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不過埋怨歸埋怨,曲非煙的耳朵卻不由自主地豎了起來,听著隔壁男人的陣陣悶吼以及女人的婉轉低吟,感覺自己的身體也是酥酥麻麻的沒有一點力氣,兩只玉手下意識地在自己身體上撫弄著,不一會兒就變得香汗淋灕,仿佛有一種散發著婬糜氣息的莫名液體從股間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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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曲非煙也知道了林寒的決定,自然又是一番規勸,花費了林寒好一番唇舌,才將她安撫下來。
不過,想了想,已經和秋離發生了關系,林寒已經不是那麼的饑渴,對于曲非煙,倒是沒有立即動她的念頭。
林寒不知道,正是他這麼一個決定,卻是讓曲非煙幽怨不已,特別是每天早飯時面對著,就差說出你們就不能消停些麼?
好在後面的日子里,三人需要準備年貨,再加上那一大群小鬼混過來打牙祭,曲非煙也忙得顧不了那一份幽怨。
過了這個年,林寒已經二十二,秋離二十,曲非煙一十七。
年前的時候,林寒曾經接到許懷山的書信,信中,許懷山非常關心林寒的婚事問題,對于此,林寒也無法解釋,按理來說,適時地給兩人一個名分也是應當。
但是考慮到目前需要做的事情,林寒只能將時間往後推延。其實在心里,林寒對于婚禮什麼的,真的不是很在意,現在三個人生活在一起,和諧美滿,何必需要那樣一場儀式?
不過,林寒也知道,對于阿離、非煙兩人來說,她們還是非常渴望的,他也暗暗決定,在沒有俗事的紛擾之後,再舉辦一場體面的婚禮。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過了元宵節,正月十六那一天,正是五岳派弟子回歸的日子。兩年的時間,五岳派已經整合完畢,只不過還是隱在暗處,倒是比較像隱世門派,反而是峨嵋、昆侖等等隱世門派,卻一個個地冒出頭來,激烈地與少林、武當爭搶著地盤、名聲,打得不可開交。
將包裹斜跨在肩膀上,鎖了院門,在一群大人孩子的告別聲中,林寒三人向著觀勝峰的山路走去。
這一次,林寒在安排一些事情之後,將要外出,而秋離、曲非煙兩人,則會在林寒山上的院落中居住,直到他回來。這麼安排,也是為了避免事成之後可能的報復,秋離、曲非煙兩人為了不讓林寒擔心,只能選擇接受。
如今的五岳派,雖然掌門人還是左冷禪,但是實際負責的卻是狄修、徐錚兩人,在左冷禪、丁勉、費彬、陸柏等老一輩的人紛紛選擇退隱,專心研究典籍的時候,狄修、徐錚、李季、石韜、劉學文、何進等人紛紛走到台前,開始管理五岳派的事物。
徐錚坐鎮嵩山,狄修坐鎮洛陽,勞德諾坐鎮華山,劉學文、何進坐鎮衡山、李季、石韜坐鎮泰山,恆山比較特殊,還是由儀和管理,但其中也摻雜了不少別派的女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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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嵩山觀勝峰上,左冷禪的書房之中,林寒正恭敬地站在左冷禪、丁勉兩人的面前,三人神情都是無比的嚴肅。
「師伯,您真的確定,魔教十大長老已經死絕?」
林寒不可置信地問道,「不應該啊,除去被我擊殺的幾人,應該還有大半啊,怎麼會全部死絕?」
左冷禪沉聲道︰「此事千真萬確,沒有半點虛假,而且任盈盈也極少回到黑木崖,按理來說令狐沖在哪里,她不應該會獨自留在洛陽的!」
丁勉嘆道︰「既然你執意要去,我們也不強行阻止,只希望你將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如果魔教真的還有什麼變故,絕對不要逞強!」
林寒點點頭,將魔教長老死絕這件事放在了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