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凝馨看著李雅蘭如此氣焰,一向平靜的心頓時心中騰起一團火氣︰「不知太後娘娘是不是也和有些人一樣,一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呢?」
「你!來人!」李雅蘭氣的臉色發青,剛想叫人,太後突然出聲︰「你不用管哀家怎麼想,雅蘭的問題正是哀家的疑惑,你只要回答就好。」
「既然太後這樣說,那臣女就一一向您稟明,大家都身為女子,應該知道臣女即已指婚,就屬于夫家的人,不管提親是何人,臣女都只能拒絕,倘若臣女為了攀附權貴,毀了婚事,這樣的女子也不值得皇上喜歡,只會給皇上抹黑,這樣說太後是否覺得臣女的話有些道理呢?」
太後前後想了想,也覺得她說的有些道理,倘若她以訂親的身份來到皇宮,就屬于再嫁了,皇兒怎能娶這樣的女子?
李雅蘭眼看太後就要被上官凝馨說動,在太後身後耳語︰「姑母,你還是問問她的未婚夫婿是何人吧。」
「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那哀家問你,你的未婚夫婿現在身在哪里?」太後問道。
「這個」娘沒有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如何作答呢?
「姑母,我就說吧,這上官凝馨定是欺騙您的,您看,她連自己的未來相公叫什麼都不知道呢。」李雅蘭說。
「太後娘娘,自古以來,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女不知道夫婿的名字也不足為奇吧?」上官凝馨反問。
「好了,都別說了,不管你到底定親了沒有,可你拒絕了皇上這是事實,還讓這件事在京城傳的是沸沸揚揚,哀家今天如果不做出點回應來,他日必定還會有人效仿于你,想我堂堂雪霽王朝的皇上被一個小女子拒絕,會是多大的笑話?不知你還有何話要說?」
「一切都是臣女的錯,太後要如何懲罰,臣女都沒有怨言。」看來今天無論如何是躲不過了。
「那就好,來人,請鞭。」太後說完,幾個宮女去了內室,出來時幾人手中奉著一條足有一米長的赤褐色長鞭。
「太後娘娘,鞭到。」一個宮女說道。
「給上官小姐賜席。」太後又說。
上官凝馨淡然地看著這一切,襲月有些害怕,不知道她們到底要做什麼,扯了扯上官凝馨的衣服,小聲的說︰「主子,這?」
「別說話,一會兒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多嘴,知道嗎?」沒想到打人的陣勢還弄得如此莊重,不愧是皇家的作風,上官凝馨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嘲諷。
兩個宮女拿著一張蒲席來到上官凝馨面前,李雅蘭也走到旁邊,說︰「上官小姐,請吧。」
宮女鋪好席子,上官凝馨跪在上面,李雅蘭低下頭對上官凝馨說︰「知道為什麼要用席子嗎?是怕你的血污了這永壽宮。」說完站起身,「姑母,上官小姐說已經準備好了。」
「上官凝馨,今日哀家請出先皇御賜的赤龍鞭,賜你十鞭,以儆效尤,你可服?」太後問道。
襲月一听這話,心驚膽顫,十鞭?對主子?這麼長的鞭子打在主子身上,甭說十鞭了,就是一鞭,也得皮開肉綻,剛想說話,上官凝馨看了她一眼,搖搖頭,然後回答太後說︰「「臣女心服口服。」
「行鞭!」太後道。
一個侍衛跪地接過赤龍鞭後,來到上官凝馨身邊。
「皇上,上官將軍求見。」奴兒進殿稟報。
「不是和你說了嗎,孤今日誰也不見。」馨兒她當真如此討厭我嗎?竟然對外宣稱自己已經有婚約在身?
「可是上官將軍說有要緊事要稟告皇上。」上官將軍平日都是和風細雨的,今日卻橫沖直撞,看來真有重大的事,即便莫雲涵說今日誰也不見,奴兒還是不得不進來通告。
「會有什麼要緊的事?就說孤今日身體違和,讓他改日再來。」莫雲涵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
「皇上,您當心龍體!」奴兒心里也覺得難過,皇上那麼喜歡上官小姐,為什麼她不選皇上呢?
「微臣參見皇上。」是上官子清的聲音。
「上官將軍,不是和您說了嗎,讓您等候在外面嗎?」奴兒看到上官子清進來,嚇了一跳,這上官將軍怎麼這麼不懂規矩呀!
「沒想到皇兄還有閑情逸致在此喝酒?」南宮塵不知什麼時候也進來了。
「既然來了,也坐下喝一杯吧!」莫雲涵不緊不慢的說。
「請皇上恕罪,微臣的妹妹現在還在永壽宮,微臣請皇上做主,放了馨兒吧。」上官子清道。
「馨兒在永壽宮?」莫雲涵一驚,難道母後知道了?
「偌大的皇宮都是皇兄的,皇兄還會不知道嗎?」南宮塵看著莫雲涵的眼楮問。
「現在沒有時間說這個,去永壽宮!」莫雲涵急步走了。
南宮塵和上官子清也一同過去,上官子清還沒有從馨兒定親的震驚中恢復過來,春就來找到他說馨兒被太後請到永壽宮,他立刻放下手中的軍務,來找皇上,現在只有皇上能救馨兒了,沒想到六王爺也來了。
永壽宮這邊,侍衛說道︰「上官小姐,得罪了。」
上官凝馨道︰「開始吧。」
侍衛揚起鞭子正要下去時,襲月大叫一聲︰「主子」,跑了過去。
「這里豈容你放肆?來人,抓住她!」李雅蘭對著身邊的宮女說。
襲月緊緊抓著上官凝馨的衣服不松手,幾個宮女一起拉也沒把她拉過去。
「小紅,你去。」李雅蘭說。
「小姐,你就放心吧!」笑得陰險又狡詐。
「襲月,松手吧。」上官凝馨道。
「主子,我向夫人保證過,一定要保護你的。」襲月哭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