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壽宴到此結束,愛卿們各自回去吧。」莫雲涵說道。
眾大臣們自然是慌里慌張地走了,南宮塵來到上官凝馨旁邊,問道︰「你們大家都沒事吧?」
上官凝馨說道︰「沒事。」
「那就回去吧,我送你們。」
上官凝馨看了看父親和哥哥,他們正在和莫雲涵說著什麼,挽著上官夫人,點點頭道︰「也好,娘也有些累了,我們先回去。」
再看看四處,哪里還有紫陌的影子,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右相府里亂成一團,李雅蘭坐在椅子上,听著娘親和李斯的小妾們不停的啼哭聲,無動于衷。
小紅在一旁說︰「小姐,要不我們去求求太後,說不定還有什麼轉機。」
「爹做出這等事,即使是太後也救不了。」
「這全怪上官凝馨,一定是她挑唆皇上的,為報上次的鞭笞之仇。」
李雅蘭此時心亂如麻,想想一定得進牢房里見一見爹,才能知道該怎麼救他,可如今府門四處都有官兵把守,如何出的去?
一連幾天朝野上下都在議論右相李斯被抓一事,禮部審理的結論是證據確鑿,只有通賊之嫌,但受賄據實,莫雲涵下了最後的聖旨,念及右相李斯為朝廷做出過貢獻,只貶為庶民,交出軍令,遷出京都,此後沒有召見,一律不準進京。
襲月听到這個消息,興奮的跑回來對上官凝馨說︰「他們這真是惡有惡報。」
上官凝馨猜測他們如此做,除了是朝廷上的需要,一定是為了我,得罪了這樣的小人,以後不知會招惹什麼麻煩呢。
「馨兒,你怎麼了?」若水見上官凝馨低頭不說話,疑問道。
「沒什麼,姐姐,整天呆在家里,你該悶了,要不我們出去走走?」
若水待要說不用的,上官凝馨已經吩咐襲月︰「你去看看哥哥在做什麼,問他有時間沒?我听說城南有個玉帶湖,風景很美,這天氣已入秋,清清爽爽的,正是游湖的好時候。」也正好找個機會讓兩人獨處。
「我這就去。」襲月小跑過去。
「姐姐,我們不如換身衣服。」抖抖身上的衣裙,接著說︰「這個真是不方便。」
「那要穿什麼?」
「姐姐隨我來吧。」上官凝馨神神秘秘地牽著她進了自己的房間。
過了一會,襲月跑回來,見兩個小姐都不在院子里,就去推門,沒想到門栓已插上,襲月在外面說︰「小姐,你們在做什麼呀,大白天的怎麼還把門插上了?」
上官凝馨打開門,襲月猛地推進來,站定,看了一下,傻眼了,指這她倆說︰「小姐,你,你們,這是……」
上官凝馨轉了一圈,說道︰「不好看嗎?」
「好看好看,就是……」
若水扯了扯身上的衣襟,接著說︰「就是太奇怪了,這衣服打哪來的?」
上官凝馨說︰「我設計的,上次給姐姐做衣服時,把圖樣交給他們,叫他們按照你我的尺寸做的,要是覺得好,以後給你和春夏秋冬也做幾套。」上官凝馨看著襲月說。
「小姐,我就免了吧,給她們做倒是可以,她們舞刀弄劍弄劍的,穿上這身衣服倒也挺方便的。」
「我就是想出門圖個方便,你看這上面穿一個單襟兒褂子,下面穿這個直筒褲子,既不覺得熱,走起路來也方便。」
「小姐,你們的頭發挽得到是挺適稱的。」
只見上官凝馨和秋若水的頭上均是簡單地挽了一個髻,插上一支金步搖,雖簡單大方,卻不失溫雅。
襲月說︰「哎呀,我都忘了,少爺還在大門外等著呢。」
上官凝馨听這話走了出去,可若水還站在屋子里︰「姐姐,怎麼不走?」
「我這樣能出去嗎?」若水指了指自己的衣服。
「這有什麼,大小姐,你看小姐都能出去,我們走吧。」襲月拉著她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