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天氣,雨水本就多,傍晚時分就開始下起來毛毛的細雨,雨並不大,但卻很密,特別這個時候,三尺之內就看不到人。
屋子里裝飾的很華美,邊上高挑的宮燈每一盞都點著巨形的蠟燭,寬大的九折屏風把屋子分成兩個部分,屏風上的畫一看就知道是名家手筆,不管是挑,抹或者是淡淡的煙雲手法,無不讓看到的人嘆為觀止,但放在這里,卻只是一幅很平常的畫而己。
門口雖然有幾個侍衛,只是很明顯天氣不好,侍衛們也有氣無力的,有一個還蹲在地上,無聊的嘆氣,還有兩個捉對在低低的說話,不過最後一個則直接趴在門上,往里面偷窺。
門是關著的,嬌笑聲,時不時的從屏風後面傳出,而且听起來還不只一個。
「老王,還看,當心王爺把你的眼楮挖了。」無聊的那個侍衛拉了拉正往里偷看的那個,「看也看不到,小心王爺發現。」
「沒事的,全在里間哪,雖然看不到,但總听得清,那幾個……,哎,真叫一個媚骨天生,王爺全哪找來的!」老王又看了看,但實在看不到,索性也蹲了下來,跟無聊的人一起做無聊的事情。
就在四個人捉對聊天的時候,一道黑影,不是很快,甚至可以說是比較慢的閃過,手里鉤子樣的東西落在了屋頂上,發出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應當听得到,只是很明顯,那下面的四位找到了一個共同的話題,輕輕的開始討論開了,還時不時的探頭听听里面的聲音,根本沒發現那個實際上听起來也算是明顯鉤子掛到屋頂的聲音。
沿著鉤子,爬了上來後,按照屋檐的紋路輕輕取掉了幾塊大的青瓦,黑衣人的眼楮湊了上去,一個男人和四個女人,這是第一眼看到的,再仔細看時,才看清楚,那是一個身穿著黑衣的年青男人。
男人靠在一個女子懷里,就著另一個女子手里的酒壺喝著酒,其他女子給他送上邊上洗剔好的水果,另一個,則半依在他的懷里,听女子的笑聲就知道全是柔媚入骨的美女,更何況那位還時不時用手在這個身上模一下,那個身上捏一把,惹得美女們的笑聲更加的媚的要滴出水來。
「王爺,今天怎麼不想看奴婢跳舞了?」一個綠色衣服穿著清涼的美女嬌嬌的靠了過來,還特地在王爺半敞著的胸口磨了一下,「是嫌奴婢們跳的不好了嗎?」
「怎麼可能,玉兒的舞,本王最喜歡看了,來親一下。」王爺一把拉過本來就靠過來的嬌唇,狠狠的吻了下去,吻得美女整個人就軟在了他的懷里。
「王爺,就知道對玉兒姐好,我們可不依了。」邊上的幾個看的吃味死了,一個個嬌嗔道。
「都有,都有,來,寶貝兒,過會全讓本王好好疼疼。」放開了玉兒,王爺就去拉其他幾個,其余的幾個馬上一哄而散,「王爺,來抓我們哪。」
王爺站了起來,看上去美色當頭,有點暈乎乎的,心里想的肯定就是抓那幾個故意逃逸的美人。
這個時候,正好!
黑衣人的手一動,一道寒光撲向正刺向了那個王爺。
西冷熵,楚皇弟弟,一出生就賜封雲宵王,封地雲宵城,正對著蜀國的不敗之城,听說喜好美色,但還听說久病不良于行,……一句話,神秘,少現與人前,出現人前的時候,往往以面具掩面,其面具往往猙獰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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