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重重的壓了下來,用力的吻住煙斷的女敕唇,並且伸出舌尖撬開她不知所措的唇瓣,允吸著她的甜美和芬芳。
那種探索的程度仿佛要把煙斷整個吞進肚子里,瘋狂的吸取她的甜美,他一只手把煙斷摟緊在懷里,就好象要把她完全的摟進身子里,掐進他的骨頭里一樣。
她不能呼吸,那伸入進來的舌尖霸道之極,攪得她媚眼如絲,整個感覺轟鳴起來,讓她不知道身在何處。
所有的知覺就只是唇齒相依的那種驚厥和心頭的一陣陣悸動,她所能做的就只是抱著雲宵王的頭,任他采摘著自己唇齒間的芬芳。
「本王的王妃甜美的讓本王放不下。」雲宵王的聲音有些暗啞,雖然離開了她的唇,但手依舊緊緊的抱著她。
而她卻只能用力的喘著氣,再不喘氣,她都覺得自己會死去,那種心悸的感覺讓她混身無力,只能靠著雲宵王的身子,卻發現他的身子竟然也是那麼燙。
「還有幾天,又到發作的時間了,王妃不會想扔下生病的娘逃掉吧!」
好久,暗黑中響起淡淡的笑聲,聲音竟然又恢復清朗溫潤,但內容卻讓煙斷發顫。他在威脅她。
如果她有什麼異動,他會毫不留情的看著她毒發身亡,而娘最後的下場也可想而知。
不,不行,她絕對要活著,因為娘還活著,她還要救娘。
她必須活下去,縱然再苦,再累。
「王妃,還會不會不守婦道,去勾搭別人?」雲宵王一只手溫柔的幫她整理吻亂了的頭發,仿佛痛愛的輕撫了幾下。
他的手很有力,剛才掐著她脖子的時候就知道。
他的手很冷,就如同現在撫過頭發的那種寒意,從頭皮上直凌凌的往下傳,身子冰冷的想顫抖。
「我不會。」她听見自己低順的說,眼里全是屈辱的眼淚,滑下眼角又滑下粉女敕的臉頰,斂眉後不去看他的眼眸。
不想看到他眼眸中順服的她屈辱的生存。
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要莫名的指責她。
或許無關乎是不是這個些話的內容,他只是在壓制她。
他只是在告誡她,她只是一顆棋子,只是他隨意可以掐死的一枚棋子。
淚再一次委屈的滑下。
為了活命,煙斷你還有什麼不能做,無聲的抽咽有了些些的動靜。
「這樣才乖,不要想著反抗本王,本王的東西,絕對要干淨。」
再次抱緊了她,這次他的懷抱竟然很溫柔。
溫柔的用指月復拭去她腮邊的淚水,輕輕的擁著她,仿佛此時她又是一件易碎的珍寶,但她知道,她不是,她只是他的棋子。
就算是一枚保護好的棋子,她也只是棋子而己。
用力的抱了一下她後,他站了起來,碩長的身影在月光中拉的很長,籠在她的身上,離開了那個微溫的懷抱,寒意侵上,她瑟瑟的向里躲了一下。
「本王喜歡听話的王妃。」他笑的很輕薄,一哪他現在的身影。
轉身欲離去。
「我要解藥。」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手趴著榻沿咬著下唇,眼楮就算害怕的躲閃著不敢看他,卻依然很堅持。
沒幾天就是毒發的日子,要是這幾天他都沒來的話,是不是代表她又要毒發了。
痛過後,她再也不想那麼痛,她不能保證到時候痛的暈過去,娘要怎麼辦。
哪怕是萬分之一給娘發現的機會她都不想有,更何況她還那麼怕痛。
在他的手里,她還能怎麼屈辱,就算是再多一次,又算得了什麼。
只是為什麼明明這樣想,心里動覺得酸楚和冷寒。
手指掐進了鋪榻的錦被里,有著深深的痕跡。
眸底是怎麼也遮擋不住的淒婉和無助
本來要走的身影怔了一下,但隨既淡淡的笑聲,「沒事,毒發的時候,本王會來參觀的。」
「我要解藥。」她依舊倔強的伸著手,仿佛沒有听到他冷寒的話,有淚含在眼眶里,欲落不落,抬眼看著他,淒美的如同風中的殘荷。
「給我解藥。」就算是屈辱的想死去,但是她還是不能死,就算屈辱她也得受著。
縴弱的小手在微微顫抖,她在心中鄙夷自己。
小手被一只大手握住,微微的顫抖也傳到了他的手上。
他重又坐了下來,溫柔的把她抱入懷中,不再是狠厲而絕寒,他竟然沒有再蔑視和嘲諷她。
淚再也控制不住,奪眶而出,在他的胸前放肆的渲染。
只是下意識的抓住他的衣服,任淚水滑下。
她想不哭,特別是不能在他面前哭,可無盡的眼淚好象要哭盡此時所有的委屈,怎麼也停不了,嗚咽中發現他的眸子沒有陰寒,清亮的看著她。
月光從他背後斜斜的映入,她的淚水映上了一層迷離的霧,白女敕的粉頰上滴落的淚,點點都是傷心和無助。
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就象她的心,總是不自覺的哆嗦。
她有多軟弱,她知道,但別人不知道,因為她偽裝的堅強看起來多麼的成功。但在他面前,卻輕薄如紙,無力挽回她的尊嚴。
任自己的尊嚴踐踏在他的腳下,而他冷削的視線總是擊破她努力構建設起來的硬撐。
但,此時,她再也撐不下去了。
就讓自己放肆的沉淪。
他的手輕輕的推開她,讓月華更深的照在她的臉上,她的臉絕美的如同琉璃,清純的象最潔淨的美玉,滴落的淚更象一顆顆的珍珠。
指月復輕柔的撫去她的淚,晶瑩的如同晨時的露珠,絕美而又瞬亡。
她的命也薄如斯嗎!
「給你。」他的聲音竟不再冷硬,似嘆似惜。
淚眼朦朧中看到他的手上出現一個瓶子,里面一顆藥,有些置疑的抬起淚眼,咽噎著看著他。
「我的?」甜甜的聲音里依舊帶著哭泣後的脆弱。
「我的棋子怎麼可以沒命,要是沒命了棋局就陷入死局了。」他把藥放入她女敕白的手心里,看著她緊緊的纂緊,一顆很有價值的棋子,他就從來沒打算放手。
最近棋局動蕩,保護好自己的棋子才可以在下一輪的較量中勝出,對于一枚有用的棋子,他一向也比較寬容的。
只是,為什麼看到她哭得梨花帶雨,心里微微有些憐惜,從來沒想過要她的命,只要她好好配合。
不過,他不喜歡看她哭,許是太丑了!
他皺了一下眉,不郁自己的想法,棋子的美丑有什麼關系,推開她,人影消失在窗外。
惡魔總有惡魔的思緒,跟正常人是不一樣的,她一邊飲噎著握著手里的藥,一邊警戒的看著窗外,生怕他後悔,去而復返。
他難得溫柔拿出解藥,她不覺得他是好心,肯定又有什麼對付她的陰謀。
不過,就算回來,她也不還。
把手里的藥瓶往懷里一放,快速的從榻上爬起,關上了窗,就算一邊嗚咽,動作也比平時快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