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這麼激動,要不以身相許吧,省得煙兒感動的都哭了。」南宮無情這種話煙斷听的並不少,但今天卻覺得他的話里多了點什麼,抬眼想看清楚他到底是怎麼了,卻發現唇上一片柔潤,他在吻她?
他的吻細細的柔柔的,有種渴求卻也有種壓制,在她剛想推開他的時候,輕輕一吻,便放開了她。
「南宮,你找死哪!」她狠狠的擰了他一把,然後撫著嘴唇怒氣沖沖的看著他,他竟然敢佔她便宜!
「煙兒,嫁給我吧?」他溫熱的氣息就在耳邊,吹起了她一絲烏黑的秀發,他在舌忝著她敏感的耳垂。
讓她不由的一驚,用力的推了他一下,「南宮,你怎麼了?失戀了?」她張著嫵媚無辜的大眼眼有些小心翼翼的問,卻不知此時的她媚惑的讓人心跳不己。
不過今天的南宮無情還真的不象以往的南宮無情,但具體在什麼地方不同又說不出來。
「怎麼了?煙兒不願意?那會傷了我純潔的心的。」南宮無情顯得很傷心,那種茫然欲滴的表情幾可亂真,這家伙還有可能有什麼純潔的心,真是奇了怪了。
「南宮今天你怎麼就知道瞎扯,我想見我娘。」用手拍拍他的俊臉,示意他可以轉台了。
「煙兒,真的不考慮我?我會是一個好相公的。」南宮無情依舊守著這個話題,還不肯放口了,傷心全在桃花眼深處。
眼神幽暗。
「沒發燒哪?」發現力氣慢慢足了起來,伸手模了模南宮無情的額頭,又拭了拭自己的額頭,沒覺得有什麼不一樣的,倒是自己好象還燙點。
剛想說什麼,車子猛的停了下來,她不由自主的沖了出去,幸好南宮無情手一伸抱住了她,然後只覺得南宮無情在她的身上一點,就一下子暈了過去。
南宮無情點她睡穴,這是她陷入黑暗前的唯一意識。
南宮無情,你死定了!她惡狠狠的想,隨既一片黑暗。
不過,很奇怪,不知那里震蕩了一下,意思竟然慢慢的回復,穴道解開了?
車門外有聲音,很輕,南宮無情有什麼事瞞著她?心里有了許許疑惑,側耳趴在車窗邊,細累的竊听。
「殿下,現在東西己經到手了,皇後請殿下快點回國。」有聲音在外面低低的說,因為就在車門口,所以煙斷听起來還算清晰,這是一個熟悉的聲音,但又想不起來是誰,竟然是個女人的聲音。
「不急,帶著她還有大用處,這麼多年的心血,本皇子又怎麼可以白白浪費了。」
南宮無情的聲音帶著一種他天然的調侃,就好象平日在跟她說的話一樣,輕輕浮浮,但讓人很親切,只不過現在這種親切的聲音卻讓煙斷的心一冰,寒意從心不升起。
「殿下不會放心不下這個女人吧?皇後娘娘請您快點回宮,這個女人的事由屬下來辦,娘娘說,趕快把煙羅玉蝶弄到手,解開其中的秘密才是最重要的。」
「放肆,這是跟本殿說話的態度。」一向讓人覺得親切的南宮無情的聲音竟然陰冷狠絕起來,一聲輕脆的「 啪」聲,顯然那個女人挨了打。
「殿下,這是皇後要求傳的話。」女人低頭在認錯,聲音有些暗啞,己經受傷。
「本殿十年來一直呆在她的身邊,取得她的信任,並早早的在她身上下了毒,花了那麼多的心血,肯定不只是煙羅玉蝶這麼簡單,回稟皇後,叫她不要著急,我在她的身上再下下功夫,說不定解秘煙羅玉蝶的方法就在她的身上,要是沒了她,秘密可能永遠解不開,也浪費了本皇子數十年如一日,天天哄著這丫頭,日子過的那麼難受。」南宮無情的聲音又恢復了輕佻無理。
「大皇子這麼說,那屬下就先回去了。」聲音遲疑了一下道。
「就這想走了,皇後的人越來越沒規矩了。」狷狂帶點陰霾的狠辣。
「殿下,皇後的命令,奴婢不敢違抗。」外面的女子聲音己經聲音哆嗦了起,好象還跪地求饒。
「皇後的命令,就可以藐視本殿了?」南宮無情的手一伸,一把拎住女人的發鬟,向後一拉,女子毫無保留的臉張惶的出現在他面前。
「殿下,殿下饒命,請殿下饒命!」面前的臉縱然若桃花,此刻也只得為活命著想。
「這張臉長的不錯,只不知要是毀了,誰會心疼。」他修長的指甲滑過女子光潔的皮膚,冰冷的觸覺讓她不由的發抖。
他的眼眸是毫無保留的陰冷。
「殿下,奴婢是皇後最貼身的人,皇後會不高興的!」她哆嗦著把話說完,卻不知道說什麼。
「是嗎?」銳利的手指狠狠的滑過嬌女敕的皮膚,一道深深的創口從額頭劃到下巴。
南宮無情站了起來,掏出手帕輕輕的擦拭了一下手,然後扔到她的臉上。
「賤婢也敢逗引本殿,不知道皇後知道會不會生氣。」他在笑,只是沒有絲毫的溫度。
「請殿下饒過奴婢,奴婢再也不敢瞎說了。」縱然痛的顫抖,女子也不敢哆嗦,逗引大皇子,皇後的處分絕對比這更恐怖。
「知道該怎麼回話了嗎?」
「是,奴婢知道。」
「那早點走吧,省得皇後惦記。」他柔聲道,卻不達眼底。
「是。」女人連臉上的血都沒來得及,跌跌撞撞的跑了。
看著外面的人遠了,南宮無情才又重新的上了車,車里的煙斷依然躺著,長長的睫毛蓋在眼簾上,投下淡淡的陰影,紅潤的唇角處許是不當心踫在車上,有淡淡的血跡。
把她擁在懷里,小心的擦卻她唇邊的血跡,溫潤的唇輕輕的踫了她一下,她這陣子受了太多的委屈,臉色怎麼蒼白如斯。
扶著她慢慢躺下
讓她的頭枕著自己的腿,修長的手輕輕的撫上她傾城的容顏,「煙兒。」帶著寵溺帶著溫柔的低語了一聲。
眼眸里滿滿的全是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