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染上點點濕潤,憋了半刻,方倔強的不在乎道︰「臣妾以為王爺是在面壁思過,原來是臣妾自以為是了,敢問王爺如此美人是哪位啊?」
「我母妃。」
母、母妃?
我瞪著快要掉下來的眼珠子細細一瞧,長得確實是挺像景行的。
「吃醋了?」
「沒有,絕對沒有!」堅決否認,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承認,我立志要在精神上就得勝過他。
又想起了什麼,再回頭細細地瞧了眼畫上的女子,笑容溫婉,雅態輕盈,秀美的恍若出塵的仙娥。我在皇宮里見過的人不多,能記住的更是沒幾個。但是這女子我卻是見過,還記得甚是清晰,可不就是我小時候帶我回寢宮換褲子的那清雅的好像水墨畫中走出的女子麼?
狐疑道︰「這里是你母妃的寢宮?」
「嗯。」
「你小時候未離宮前也住在這兒?」
「嗯。」
「一直住在這兒」
「嗯。」
「你母妃就你一個孩子?」
「嗯,怎麼了?」
費勁千辛萬苦總算是找著罪魁禍首了,也算是明白了,任何天賦都是要靠從小就培養的,譬如花心。
我怒不可遏,欲踹上一腳,望望這地兒,人家的地盤,老爹還在呢,沒準老娘也飄蕩在周圍,而且有失優雅,遂捶了一拳,喊道︰「你賠我清白!」
景行悠悠一轉身,那記拳頭落在心口,震得胸腔空蕩蕩,眯眼陰**︰「你都嫁我了,還想留著清白給誰,嗯?」
「你管我,反正就是你,毀了我清白!」
「那你說說,我是如何毀你清白的?」說罷,行至茶幾處,倒了杯茶,緩緩坐在檀木椅上,笑意溫雅地望著我。
我喉嚨一緊,生生咽下一大口唾沫,心下暗誹,也不給我也倒一杯!還有,能不能別這麼情深意濃地望著我,我害怕。
灌了幾口茶水,坐下,便把當年那些事以及他是如何毀了我清白的交代的一清二楚,看他還敢耍賴不成?
輕輕抿了口茶,香氣流轉,放下茶杯,注視著我眼楮道︰「我一直以為是一團肉呢。」
「你——你就沒有胖嘟嘟的時候?」
「抱歉,沒有。」
「你就沒有丑的時候?」
「抱歉,也沒有。」
「你就沒有讓人笑話讓人欺負的時候?」
哼哼,這下沒話說了吧。
我暗自得意著,可是好不容易站了會上風。
景行眸光驟冷,手中茶杯 得被捏得粉碎,落得滿地殘渣,冷冷凝了一眼那女子,呵道︰「蘇宜家,你這個妒婦!」
衣袖一揮,桌上頃刻一片狼藉,黃褐色的茶水順著桌角流淌而下,濺在我手背上,灼熱的有些疼。
深眸輕瞥過門外,嘴角冷笑,轉身回了寢室,留下漸行的背影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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