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一聲淺笑,我再一抬頭,屋里哪有人?算我浪費口水,飯也沒吃上,人也不見了,禮儀,禮儀,萬惡的禮儀!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我悶悶的坐下,倒了杯水,這次也不知得在宮里呆多長時間,起先要千方百計得治我個殺人的罪名,風頭一轉,又讓我呆在皇宮學習禮儀,這皇後的葫蘆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吱呀一聲門響,輕輕的腳步聲入耳我托著腮,斜身向外望,驚得眼楮差點掉出來,這要是傳出去,堂堂王爺給人端飯,呵呵,估計也能載入史冊,野史。
景行將飯放桌上,道︰「吃飯。」
我一喜,又行了個禮,道︰「多謝夫君為臣妾端飯,臣妾三生有幸,臣妾定會牢記夫君的大恩大德,臣妾對夫君感激不盡。」
「嗯,你知道就好,在我面前就省了這些。」
「嘻嘻,臣妾遵命。」我不知是又膽大了,跳起來摟過他脖子,對著他彌秀的臉親了一口,許是看她嘴角帶著淺笑,親完之後又嗖的竄回椅子上,忙塞了塊點心。他端的飯正和我胃口,兩盤點心,一碗米粥。
偷瞄他一眼,見他一動不動,耳朵邊一圈淺紅,我使勁憋著笑,拿著點心心里卻笑得亂顫,原來他這麼害羞,哈哈哈。
「蘇宜家,別得寸進尺。」
聲音沉啞,有些別扭的從牙縫滋出。他剛才沒防備,讓這女人調戲了(暫且稱作調戲吧),他這張臉居然被她調戲了兩次,手指不情願的模模,還好這次沒有黏乎乎的口水,又有些許的失落,道不清,腦中只飛過一個念頭,她怎麼就只親臉呢?
眸中陰晴不定,景行看著眼前的女子有片刻的失神。
我狼吞虎咽了一通,見景行還站在原地,打趣道︰「哈哈,原來夫君你這麼純情害羞,哈哈哈——」
他鳳眼一咪,道︰「是嗎?」
我叼著點心,胡亂的點頭,有什麼能比香甜的點心還有吸引力?
忽覺頭上黑雲壓頂,籠著一片陰暗,一抬頭,便見景行俯身,一張俊臉在我眼前漸漸放大,眼中盡是邪魅。
景行將女子按在椅上,俯身而下。
我被嚇得不輕,他不會又像上次一樣吧,當然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我正吃飯呢,嘴里還塞著點心呢,是不是得先把點心吐了,還是咽了,不過好像要來不及了。
他的唇濕涼,像一股清泉,鼻息間縈繞著他身上的梅香,讓我驀然想起娘親為爹爹煮茶時采的梅上雪。
他鼻尖的氣息散在我臉龐,溫溫癢癢,舌尖輾轉我唇上,一點點伸進,要撬開我閉著的牙齒。
我一閉眼,一梗脖,趕緊將嘴里的點心咽下去。又含含糊糊的朝他哼哼,主要原因是噎著了,大概戲本子上都不會有我這種悲催到家丟人到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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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對不起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