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盯著那人頭,確切說是一個站在窗口只露出個頭的人。
我心下不由納悶,還以為抓我的人會是皇後呢,怎麼這回又冒出個沒見過的,我就奇了怪了,我是罵她爹了還是打她娘了,跟她有半文錢的仇啊?!
那女子我看起有些莫名的眼熟,就是愣也想不起來,看起來一張臉溫溫柔柔的,想不到還干著勾當!
女子臉上暈著淡淡的淺笑,朱唇輕啟,道︰「不知王妃對這兒的安排可滿意?」
滿你個頭啊,我瞪了她一眼,叫道︰「你是誰啊?為什麼抓我?」還知道我是王妃?
那女子虛虛笑了一下,還未發話,旁邊響起另一人的叫聲︰「大膽!敢對我們家娘——主子不敬!」
我一听,一猜準是個向皇後身邊那老嬤嬤一樣的凶女人,哦,提起那惡嬤嬤,听說我省親前那日夜里死了,據說是被割了喉嚨。
每個惡毒的主子背後都站著一個更惡毒的嬤嬤,這也算是個定理。
女子向下一瞥,又轉過眼眸道︰「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等你知道了,說不定我們就是姐妹了,我長你幾歲,你就暫且叫聲姐姐好了。」
什麼姐姐妹妹的,我就一個哥哥,嫂子還沒有呢,哪來她這麼個姐姐?
「你抓我來到底要干什麼?!」
「哼,你不需要知道,只要好好的在這呆著,我保你平安無事,」又低下眼對旁邊人道︰「你們要好好侍候王妃,王妃有不滿的地方唯你們是問!」
藍慕從沒見過他家公子像現在這麼震怒,以前的公子內斂的像一潭靜水,內心再洶涌,表面依然風平浪靜,不像現在,好像自公子娶了蘇宜家,就常常情緒表現的明顯,這,好像不是個好現象。
地上茶杯碎了一地,茶漬在地上流淌,景行鳳眸猩紅,周身凜凜寒意,攝得人心神俱顫。
下首跪著個人,是碧梧。
「公子責罰碧梧吧,是碧梧沒有跟著夫人,讓夫人失蹤了。」碧梧頭也不敢抬。
「罰你她能回來麼?你下去吧。」不怪碧梧,他該責罰的是自己,責罰自己只派了碧梧一個在她身邊,山下的人沒有發現她的蹤跡,她是在半路被劫走的,會是誰?
書房一室暗寂,藍慕和碧梧都退了,景行背著光站著,似玉石般巋然不動,半晌後,寂寂的在書桌後坐下,瞥了眼斜首的位上,不知從什麼時候他好像習慣了旁邊有個人托著腮呆呆的望著他,好像習慣了有個人在他耳邊嘀嘀咕咕。
嗒嗒嗒——
「進來。」
「公子,這有封信。」
景行皺了皺眉,打開,眼中寒意更勝,一言不發的飛身出書房。
我捉模了半天,也愣是想不通,我到底是得罪了誰了?
估模這現在大概是晚上了,因為我餓了,她不會忘了給我送飯吧?
石牆修得光溜溜的,也沒個扶的東西,我怕了半天還是腳踏實地,只能等著她把我放出去了,也不知道景行找不找的到我,會不會擔心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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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總是對不起大家,我也很郁悶,請大家諒解一下,祝大家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