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女急速抽出腰間的軟鞭,抽向那黑衣人。
黑衣人閃身一躲,將鞭頭握在手中,我這時方看清那人的面容,五官平常,呼道︰「是你!」
「你認識?」苗女听得我說道,疑惑的問我。
「嗯,他救過我。」這男子正是上次將我從密室中救出的人。
苗女听得他對我有恩,將手中鞭子順勢要收回,黑衣人放開手,向我行了個禮,道︰「晉王妃,此處禁止入內,還是請回吧。」
「景行在里面?」不是說沒有手諭不能進來麼,哼,現在又是怎麼回事,果然我對他無足輕重。
「在下並非晉王手下,恕在下不知。」
什麼?他不是景行的人?!那上次是誰讓他來救我的?
我一直以為是景行呢,原來另有其人,這人會是誰?將心中所想月兌口而出,听得一道淡漠的聲音道︰「恕在下不能奉告。」說罷,擺了個請走的手勢。
我軟磨硬泡無果,只得灰溜溜的與苗女無功而返。
黑衣男子注視著女子漸愈融在夜色中的背影,眸中光彩明明滅滅,像隨風而動的紅燭火焰,飄渺不定。
此時從房中傳出一個聲音︰「剛才是誰來?」這聲音略顯蒼老,透著不盡的風霜。
「稟主上,是晉王妃。」
再沒有聲音傳出來,黑衣男子耳力極好,卻分明听得屋中人重重悠長的一聲嘆息,似是將萬般道不出的都飽含在里面。
今日所受的打擊太多,我這本就不甚強大的小心肝有些承受不來,腦子也跟著昏昏沉沉的,現在只想趕緊躺在軟綿綿的床上蒙頭睡個大覺,沒準一覺醒來,就什麼都忘了。
天氣漸漸轉秋,夜涼如洗,我向來很是怕黑,尤其是在這等深宮,陰風一陣一陣的,只不定有多少冤魂飄來蕩去。
我想象力天生的比較發達,順著一個念頭就能想出一大串有的沒的,現下就順著冤魂這念頭不由自主的往下想,越想越嚇人。一路上抱著苗女的胳膊,頭也不敢往四周看,就怕一抬頭撞上個沒腦袋的宮女。
將至寢宮,我想該是松口氣來吧,卻覺苗女身形一振,戛然停住了。
我目光緊盯著前方,一群侍衛蜂擁而至,迅速把我和苗女圍了個圈。
我與苗女環視著周圍的侍衛,苗女冷下眼,抽出銀鞭,挽著鞭花掃視著欲沖上來的人。
正前方的兩侍衛讓出一個出口,從宮門處又出來一隊侍衛,還有一個被綁著的人。
那人由兩個侍衛壓著,被推過來。我心下一驚,竟是碧梧,這到底是怎麼了?
兩侍衛推搡了一把碧梧,我扶起她,問道︰「這是怎麼了?」
——————————————————————————————————————————————
昨天又對不起大家了,昨天上不了網,對不起啊,謝謝大家的支持,祝大家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