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抱著我,讓我靠著他肩膀,我心情不好,見得此景又想到苗女什麼都沒得到更加傷心,雖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待發泄完,從他肩頭爬起來時,干淨的天青色衣衫陰得濕嗒嗒的,我還覺不解氣,又起了惡趣味,撩起他前衫省了把鼻涕。
景行臉色黑了黑,盯著那塊青黃的粘稠,道︰「別得寸進尺。」
我撇撇嘴,嘀咕道︰「我得過寸嗎?!哪來的尺?」
景行換了一件衣服,拿來一塊面巾給我擦臉,一下一下極是輕柔,擦干淨,俯,雙手捧起我的臉,道︰「得寸了,還要尺麼,嗯?」
我被他迷的暈頭轉向,傻傻跟著道︰「要。」
他展顏一笑,面容清雋又帶著蠱惑的味道,眸中風日清淑,打橫將我抱起,輕放至床上。
見得他手腳不老實了,方才琢磨出他說的尺是什麼玩意!
奈何為時已晚!
又是豆沙糕,我就郁悶了,他就不能換一樣麼,就算我愛吃,可也不能頓頓都點它啊!
我瞪著豆沙糕,那樣子定是像極了怨婦。
「把所有的糕點都來一份。」
我驚愕的看著景行,他瘋了,都來一份,吃的完嗎?
小二哥擺糕點的空,我已是迫不及待的吃起來。
「小姑娘,你也在這!」
我生生咽下口中點心,差點被噎著,就見門口一根綠油油的竹子向我走來。
且說那日他跟著我們,至第二日不知為何便走了,我不知為何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把他和花梓期聯系到了一塊,後來又覺不太像,花梓期是妖,而這根綠竹子則是邪,卻偏偏取了個詩意的名字,梅弄影,好像有多無害似的。
景行與我說,梅弄影是江湖第一殺手,一身武功至陰至邪,他所用之劍乃是千年寒玉而成,但斃命的卻不是他的劍,而是他的手,指可作劍,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計其數,而每個人喉嚨都有一個血洞,死在他手上的人由生到死只一瞬間,卻沒有一個人看見過他的模樣,只是傳說,梅弄影有一雙瑩綠的眸子。
我听了之後,模模自己喉嚨,還沒漏。
這時他走來,挨著我坐下,拿了一塊點心送進嘴里。
「小姑娘,想我了麼?我可是想你想得緊。」
嚓,一道斷裂聲,我尋了尋,見梅弄影身子一晃,卻是他坐著的椅子攔腰而斷。
梅弄影帶著笑瞥了景行一眼,道︰「小姑娘,不如我抱著你吃如何?」
「梅弄影!走,去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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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樣對不起大家,但是時間真的有限,等這幾天後,會努力更的,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