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再依靠誰,誰也不如自己靠得住,我不會再任人欺負,所有欺負過我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門外傳來敲門聲,我定了定神,道︰「進來吧。」
「小姐,我回來了!」
三三蹦蹦跳跳的進來,兩手空空。
「戲本子呢?怎麼一本都沒有!」
「小姐,戲本子是沒有,可我卻帶了一個人,你肯定會比看了戲本子還高興!」
我伸著頭往外瞅,疑惑道︰「誰啊?」
門口翩躚而入一角朱紅,冬日的暖陽披灑在她身上。
我驚奇地站起來,道︰「苗女?這些天你去哪了?」
苗女展顏一笑,拉著我坐下,從袖中拿出一瓷瓶,道︰「蘇宜家,你臉上的傷很快就會好了。」
我疑惑的打開瓷瓶,一股混著花香的味道撲鼻而來,細聞之下,又泛著苦味。
「這是什麼藥?」
「這可是我們苗疆的靈藥,叫玉肌膏,專治傷疤的。來躺下。」
苗女抿了些藥在手指,示意我躺下。
我摘了面紗,半信半疑的躺下,我還真是有些不信,哪有那樣的靈丹妙藥連我這臉上的大口子都能抹沒了的?
苗女的手指出在我平日模都不敢模的傷口上,一抹沁涼滲透肌膚,平日癢得不得了的傷口像喝了水一樣,很是舒服。
「怎麼樣,沒騙你吧!」
我想張口,說些感謝的話,卻是喉中哽咽,一句都說不出來,只能望著她,相信她會明白。
苗女別了別臉,道︰「你不用謝我——」
「那我謝誰?」
苗女臉色一僵,扯了絲笑道︰「我是說你應該謝研制出這藥的人。」
我不安份的模了模傷口,藥膏還沒干,沾了一手,嘻嘻笑道︰「只要是幫我的我都謝!」
苗女扳下我手,道︰「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會。」
冬日天寒,花草樹木凋零,滿園青灰,那抹朱紅尤其顯眼。
那襲紅衣正是從西苑而出的苗女,卻見她一路匆匆,不時警惕的望向身後,至一房前,敲門而入。
青綠色的房門開啟又合上,阻隔了外界的嚴寒。
面牆而立的身影頎秀清朗,背著手,容顏擋在一人高的青花瓷瓶陰影之後。
听得聲響,那人並未回頭,只道︰「她上藥了麼?」
「嗯,剛涂完,現在歇下了。」
那人似是心中舒暢了些,口氣也變得不再冷,帶了滿心欣然,道︰「那就好。」
苗女動了動嘴角,滿腦子的問題想要問出口,比如他為何不自己送藥,比如他為何——
終是挪動腳步,推了門出去,她什麼都不能問,什麼都不能替他回答,唯一能做的就是,為她祈禱,但願這一切終有一天會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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