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陸景安撐著疲勞的雙眼,習慣性的把手伸向床頭,按掉這個正打擾她睡覺的罪魁禍首,然後拉過被子接著睡覺。
「你今天不用上班嗎?」此時一個聲音傳來。
「要----」陸景安迷迷糊糊的回答著。突然,那緊閉的雙眼瞬時睜開,瞌睡也被這突然闖進的聲音掃的精光。她急忙轉頭尋找這個聲音的來源。
「你----你----你----」陸景安驚訝地望著半側著身子的邵維澤,更不可思議的是,她竟然還枕在他的手臂上。
「我----我----我怎麼了?怎麼,不記得了?」邵維澤帶著一種戲謔,微笑的看著突然口痴的陸景安。
「你怎麼會在這里!」陸景安快速且又小心地看了看被子下的自己,「呼」,霎時松了口氣。還好,衣服都還在。
「是你昨晚一直拉著我不讓我走的啊,不然我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出現在這里呢,是吧。」
「怎麼會!」陸景安立馬否認掉他說的,她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昨晚後來的事她是真的好像都忘記了。反正不是他說的那樣。
其實,邵維澤也是故意逗她的,別提昨晚有多丟人了。當時他那麼煽情的吻著她,可是她倒好,竟然突然暈倒了。當時他也慌了,急急忙忙地把她抱回家,還請來了他家的專用醫生,說只是身體有點虛弱,再加上有點過度傷心造成的突然暈倒,調養休息一下就好了。他不放心她,也就直接在這里睡下了。
而且,他也舍不得走。這樣安靜的看著她睡覺,听著她均勻的呼吸聲,他這才感覺到了她是真實的存在的,這一切並不是他的幻想。一想到這,他的長久嚴峻的臉上就不禁浮上舒心的笑容。這一晚,也是他那麼久來,睡得最踏實的一晚。
「今天就不要去上班了好不好?我現在舍不得放你出門了。」
「不行!今天有個重要的會議,我是必須出席的。而且還有幾個文件是必須由我親自去審核的,沒有我的親筆簽名是無法通過的。下午的時候,我還有個重要合伙人需要見面商談一下。然後----你----你----這樣看著我干嘛。」陸景安有點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心里緊張得要死,眼神也變得飄忽不定的了。看著他略帶審視的表情,她再也無法一個人在那里說得沒完沒了了。
他輕輕的撫上她的肩膀。
「這樣的你,不得不讓我用新的眼光來審視你了。明明那麼縴細柔弱的肩膀,可它就是挑起了這麼大個的公司。要不,你把這個重擔讓給別人吧,難道我這麼大的公司還養不起你嗎?」
「誰----誰說要你養了。」陸景安紅著臉反駁道。
此時,邵維澤一把扳過她的肩膀,讓她看著自己,然後很認真地問道︰「你心里有我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