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燈下那黑暗的一面 火要開始起了2

作者 ︰ 紫衣渡

洛門道——洛陽區

晚上,九點左右悠心閣酒吧

張明和郭思思開了個包房,都是要花錢,不如多幾百塊找個包房座座,又安靜又舒服,還提高檔次,這是張明的意思。如果是他花的錢情況會有所轉變吧,有可能是︰省一分是一分,出來混第一守則就是節約用錢,以好在惡劣的環境中存活,要知道跑路的生涯是很苦的,多一分適應多一分成就嘛。

張明是第二次來這里,以前來是有任務在身,玩起來沒現在這麼悠閑。以現在的態度去看這個地方就有所不同了,豪華中帶有文雅,安靜中帶名貴,來這里是有錢人的象征,是身份的象征。當然,這是張明說給郭思思听的,如果是他掏錢的話,他是寧願在路邊攤喝上一杯老白干,也不願來這貴的要命地方喝什麼白蘭帝,都還不是一種酒嗎,老白干嘛。來這種地方就變了個名字而已嘛。暈!這世界就是這樣,有了個美麗的外表就忘了自己是哪個胎懷出來的。

不過,說實話,這里確實誕好的,大、寬、安靜。現在張明正需要這樣的地方好好想一下。包房很寬闊、也很豪華,寬大而舒適的豪華沙發多得是,要非得說可以舒適性地容納多少人的話,三十幾個應該沒有問題,當然前提是不擁擠,如果急頭白臉的混在一起的話,一百人也沒有問題。這樣的環境下,郭思思是緊挨著張明的,似乎沒有什麼擁擠的意思。現在這個男人正在沉默不語,當然,這不是因為那幾巴掌而生她的氣。來之前就已經說過,他要安靜地呆一會兒,在那個「大」帥哥找不著的地方,當然踫上了張明也不怕,大不了再海K他一頓。不過還是算了,凡事都有個度嘛,以後再讓他教訓那該死的家伙吧,時間多的是。這是郭思思的想法。

此時,郭思思手里的酒早已經灑了,可她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想管。身旁的這個男人太有魅力了,雙眉緊鎖、臉色默然,這就是傳說中的憂郁型帥哥嗎?郭思思痴痴地看著張明,心中想到。再想想以後的日子,自己和這個男人牽手走過每一個地方,讓別人投來羨慕的目光,那恨不得將自己和這男人嫉妒死的目光。父親的催促聲將永遠地消失,有的是慈悲的祝福和欣慰的贊賞聲。她是想得夠美滿了,不過現實總是嫉妒幸福的人,至少現在,郭思思的幻想就別命運破壞了。三個男子走進包房,一水的黑色西裝,其中一個她認識,綁架並試圖自己的流氓,老八,對這個仇家,郭思思不免投向了怨恨的眼神。後者出于本能離她遠遠的,神色不安,有些心虛,面對這個未來的大嫂。(這只是老八的想法)

「都座吧,喝什麼自己叫。」張明看看緊擠著自己的郭思思,雖然她是個美女,不過張明還是很客氣地說出了,「思思,你過去一點,我要和兄弟們談些事。」後者一臉不情願地憎了他一眼,皮笑肉笑地說「要不要我出去呀。」

「你願意的話,可以呀,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張明很平靜地說,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不用,弟妹還是座著吧,這些事你是遲早要知道的,當然也不得不強迫性地知道和了解。」洪浩微笑地說。臉色很誠懸。後者呼呼喘了幾聲,不情願地挪開一些(才一些哦,現在她還坐在張明旁邊呢)。算了,看在這大塊頭還算真誠的份上,我就退開一些吧。再說他對自己的稱呼自己還是受用。

「听見了沒,大塊頭說的,這些事我要強迫性地了解一些。我可不是自願的哦。」郭思思故做生氣的樣子,不情願地說。當事人不說什麼,他沒空去計較這些,當然他不想計較這些口頭的糾紛,至少對于郭思思是這樣。

「要入張家的門,就得先認識認識我們哥幾個哦。你說的大塊頭叫洪浩,比你的老官大些輩份呢,我叫…」

「黑皮嘛,我知道,你的聲音化成灰我都認得。」郭思思冷冷地打斷了黑皮,後者那一份真摯的心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打擊。郭思思指了指老八,又說「他是老八,一個試圖我的老流氓。不要臉又不要命的色鬼。」老八驚了一驚,不安地看了看張明,希望後者不要記掛才是。老八的擔心是多余的,張明不是這樣的人,說好听一點,他是個重義氣的人,一切以義為首。說難听點,他就是不會愛惜女人的混蛋,不知博女人歡心的呆瓜。至少郭思思是這樣認為。

張明冷冷地看著郭思思道。「我說過,在履行協議之前不要和義字沖頭。你再這樣,就是不尊重我,也不尊重我的尊嚴。應該履行的責任你遵守了我才會履行,別讓我再說第三啟遍。」這家伙不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自己何時不是追求者上千,要知道他們可是有財有勢又有面貌,你算什麼東東?敢和本小姐這樣說話,你個瞎了眼的混蛋……算了,什麼難听的話都有,暫豈就到這里吧。

「軍隊要退了!」張明靜靜地說出了來此開會的目的。無法改變的事實他不會擔心,就算會也不可能擔心多長時間。至少到現在他就已經坦然接受了這個事實。

「好呀!這是個好消息呀,這群大老粗一退,我們就可以再騎上戰馬了呀。這幾天閑著都快閑廢了。」老八高興地大叫道,然在郭思思的瞪視下,他還是趕緊收回了表情。一副知錯一定改的乖巧樣,這妞以後就是自己的嫂子了,可得想辦法博得她的同情心呀,自己的工資太少了。老八是這樣想的,至于郭思思這位預訂的大嫂以後會不會給自己難看,這一點,他倒是沒有想過。

「哪我們退出這個城市嗎?」黑皮沉重地道。很明顯,要他放棄這個流血流出來的日子,他很不情願。

「這不行!兄弟們的血不能白流,我們一退他們的血就白流了,要知道人們很不容易才過上安靜的日子,我們一退,他們又得回到原來的慘況了。于公于私我們都不能退。」洪浩說出了事情的嚴重性。不過,他第一個想到的也是退。這里所有的人,除了不知情況的郭思思與惟恐世界不亂的大灰狼以外。都在擔憂,擔憂難得的安定又要回歸最初。

「就算我們不退,你以為人們的日子會有多好過嗎?小孩上學怕被綁,睡在家里怕被搶,走在街上怕被砍,甚至上個側所也怕被小混混搶。這樣的日子會有多好?」張明無奈地搖了搖頭。又道「相信我,我們在這里也得不到多大的效果。」

「最起碼會好過一點,那怕是微弱的效果呢。這世界就是這樣,我們能有什麼辦法。留在這不過是求個心安理得罷了。」洪浩無奈笑了笑。

「別忘了,我們也是流氓,做的事都一樣。窮人們得好日子,富人們就要遭我們的毒手。我們沒有多高尚,老洪!」苦笑了一下,張明又強調到。「我們也是流氓。對于那些富人來說,我們也是不要命的叫化子。」

「都他媽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黑社會可以再存在了嘛,我們當然要趕緊趁那些老混子沒出來之前招收兵馬了,談什麼流氓不流氓。咱們混咱們的,管他們說什麼呢。」老八大叫道。要知道以前幫會宣布解散,他可是第一個不同意呢。現在的情況正是他所求的,一個郭思思的瞪視豈會讓他放棄想法。

張明三人都笑了,無奈的笑容。「老八,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就不能為家人著想一下?天天膽戰心驚的過日子,沒有一個女人會受的了。」黑皮苦笑著,說。

「他媽愛誰誰,受不了她就GO她的,老子不會強求她。哪像你,怕婆娘怕的要命,丟我們的面子,整個惡狼幫的名譽都讓你給毀了。」

「老八,你這話我就不愛听了,什麼叫我毀了幫會的名譽,幫會早就解散了,哪還存在幫會的名譽。我想毀也毀不了啊。大哥。」黑皮苦叫道。老八還想再說什麼,張明阻止了他。道「現在你們那些家事就別在這里議論了,好好想想,給個說法吧。」

「當然是繼續混了,不然還能怎麼樣。」是李孜文。此公一進來就放出這麼一句話,同時歉意地向張明說了一句「對不起,明哥,我來晚了。」後者沒說什麼,示意後者入座。

「我當是誰說出了老子的心聲,原來是你這個廢子。」老八斜眼瞄了一向李孜文。又道。「怎麼,你這個大混子也開竅了,準備跟老子混飯吃了。」

李孜文笑了笑。「跟八哥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再不開竅的話我李孜文也太混了吧。」停了停,看了看張明道。「你說是不,明哥?」後者沒有理會他倆。沒心情也不想理會他倆這胡鬧性的玩笑話。這倆人早晚會重重地干上一架,不過也好,誰打誰都一樣,為自己出一口氣。郭思思這樣想到。對于老八這個矮老粗她是仇恨,對于李孜文她是討厭,因為他的臉上總是帶著讓她看著很討厭的微笑。不敢說此公一直是這副惹人討厭的鬼臉。因為這是她第一次見李孜文。不可否認此人是帥哥一類的,可是她可以很肯定地回答「討厭」。

「一人少說一句,現在談正事,你們的嘴給我管好一點。」張明冷冷地看著倆人道。

老八恭敬地點了一下頭。「明哥說了算!」他是在故意地恭敬,不然以他和張明的感情,哪需要什麼點頭哈腰的。這是做給李孜文看的,意思是老八我就是獨獨對你不爽。不知後者知道不知道。看他的樣子好像不知道吧,臉上只是一味地微笑,也不說話。

「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商量的必要。結果是可以肯定的,幫內兄弟們都不會退出這里。」洪浩女乃肯定地對張明說。他沒有理會李孜文,因為他也討厭後者。只是現在是談正事的時間,他沒有必要去理會後者,因為他可以很肯定,結果一定是大罵一通後者,而後者又是一副微笑的嘴臉,仿佛不知道什麼是生氣一樣。這人的誠府太深了。同樣也太陰險了。

「那麼,明哥叫我們來是叫我們招兵買馬是嗎?」李孜文象征性地問張明。後者很不喜歡,因為前者的神色太不自然了,他不喜歡在兄弟面前也裝B的兄弟。

「沒錯!是這麼個意思。」張明靜靜地說,臉上很自然。「蚊子,你現在回老家去,收一些人。」停了下,加重語氣。「記住,我只要膽子大的,最好還是有點道德的那種,我要精英,不要垃圾。」後者點了點頭。問「明哥,還有什麼強調的嗎?」

「沒了,你可以先去了。」張明輕輕地說。後者恭敬地道了一聲再見,就走了,輕輕關上門。但他還不想走,所以他站在門後。

「阿明,這小子有反骨。要他收人太危險了,一旦長到一定的程度他就會咬它主人的。所以…」

張明擺了擺手,示意老八不要再說了。「他是個人才,論功有功。論才能有才能。所以,他有些想法也不奇怪。」

「可是,阿明。這幫會這江山是我們自個兒打下來的,雖然蚊子也流過血,但是終歸我們才是帶頭人,我們才是真正的惡狼幫狼群。怎麼能讓一個外姓人染指呢。」老八很擔心。現在張明間接性地給了李孜文一個長大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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