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3月2日夜九點八分
洛門道——洛道
現在是軍隊撒走的第二天了,大街小巷隨處都可以見著身著紫色襯衫的男子三五成群地閑逛著,惟一不對勁的是,他們的手中提大小不一的牌扁,上面書寫的內容不同,但上面雕刻的畫景都是一樣,群狼嘯月圖。是的,這些人馬都是惡狼幫的成員,南環已經全在他們的掌握中,惡狼幫的發源地嘛,當然要先進行佔領了。北環、東環、五華區、洛陽區都已經在他的掌握中了。洛道是今天晚上進行,明天準備到平陽區進行。
大小不一,只要是五星級以上的酒店、娛樂場所、飯店都得掛上惡狠幫的旗號,每月向惡狼幫進供當月收成的百分之四十。惟一不同的是只要是娛樂場所都得掛上惡狼幫的旗號。你不服從?行!只要你以後保證不向任何幫會低頭或做偏門生意就成,可是在這個繁華又亂的要命的城市中,只是做服務業的都不行呀,今天有人來收保護費,明天有人吃東西不付錢或是用了東西不給錢等等。不找個幫會罩著,哪成呀。
洛道是整個洛門道最繁華的地帶了,所以油水也肥的要命,從下午三開始到現在已經是晚間九點多些了,期間沒有任何一家敢不從,甚至有些是笑著強行拉著惡狼幫的人馬,表明要惡狼的人罩著。現在惡狼幫的兄弟們只做了三分之一,牌扁已經達三千以上了,可是這不夠呀,得再繼續訂做呀。不知道那做牌扁的工場是否已經賺翻了,或許那個大老板笑得牙都掉了吧。
很威風吧,是誕威風的。大街小巷遍地收保護費。張明的意思是將惡狼幫上下人馬都投進洛道去做事的,可是洪浩等人不同意。他們的意思是無論如何都要保住南環這個發源地,所以有近五百多名的成員都留在南環。
其他已經在掌握中的地區也要派些人手看著呀,所以張明得找些酒樓、場子給兄弟們吃喝玩樂,可是幫會現在無法支付這麼多的資金呀,沒辦法,找錢去,問誰找?當然是這個洛道區最肥的老板們了。好听一點叫借,難听一點就是強行收取,有借是有還的,惡狼幫的名號一直是誕正義的,但是卻是無息貸款了。不趁機砍一下這里的大財們,對不起上天呀。這是張明本人的意思,同樣也是兄弟的心聲。
目前惡狼幫的人馬總共有五千多號人馬,加上一些看不見的人馬,最少也得六千多號吧。人多勢眾是好事,同樣也是壞事呀。開支太大、人多難管理。所以張明就下令加強幫會規章制度,加重刑法。誰他媽不听話,打到你听為止。誰媽最跳,老子就打到你老實為止。所以惡狼幫的成員沒有表面上的那無法無天,只要上面不下達命令,下層的兄弟們是不敢亂來的。就算你煉有鐵布衫,洪浩也有辦法打到你的骨子里,這老小子對刑法最有研究了,用起來也最得心應手。所以他才是惡狼幫兄弟們的惡夢,外加最夠意思的大哥。至于張明這個龍頭,除了是張明本人自己收的兄弟外,其他的兄弟們都只是尊敬,沒有懼怕。這樣也好,張明就最得兄弟們的人心嘛,什麼事都要和這個長得帥氣龍頭吹上一把,有些心事也和他談。這是好事,這樣張明可以清楚地知道兄弟們需要什麼,人心嘛一定不能有絲毫的不齊呀。
看得見的成員收錢佔地盤,看不見的呢?觀察整個洛門道的變化,最重要是盯著監獄的大門,防備以前的老混子會不會提前出來,一旦見著立馬動手。管不了他們是否還打算混。不過這也不用多想什麼,只要是提前出來的混子就一定不會收手,因為他們是動用了以前的人脈嘛,一旦和以前的人一接觸,野心什麼的都不可能磨滅。
也有可能有相反的結果,有些老混子真的只想一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可是張明賭不起。他要盡可能地保證兄弟不受不必要的威脅,所以,他下命令!一旦有老混子提前出來,格殺勿論!
安和寫字樓里。張明座在自己的辦公室的桌上,輕輕的擦試著今生惟一的知己,那一把如彎月一般的短刀。旁邊是如山一般壯大的土狼,他本人所收的兄弟。石屏來的人馬總共有三千多號,幫會人馬的一半以上。現在,有人起了反骨,雖然沒有正式的有所舉動。在石屏要陷害自己的人張明已經知道了,雖然不知道那個人有沒有足夠的東西來威脅自己。但是張明決定不留他了。東西還給張明,張明就留他一條命。如若不然,殺了丟在街心邊,讓所有人都看見他丑陋的面目。張明很怒,也很心疼。他是自己惟一最看好的兄弟,同樣也是自己想到惟一的J班人。可惜,他太心急了。本來,他是打算一旦洛門的局勢隱定了,就將老頭的位子給退了,帶著洪浩等人去外別個省去過正常人的生活的。現在,只能苦守了。
「明哥!你找我?」李孜文進了辦公室。平靜地問張明。後者哦了一聲。收起了刀,座回正位,示意後者座下。土狼突然站了起來,站在李孜文的後面。李孜文不解地看了看土狼,才座下。
「這兄弟叫什麼名字呀?來了這久我都還沒有听他自己介紹過呢。」李孜文指了指背後的土狼,微笑著問張明。
「惡狼幫狼群,土狼!」這句話不是張明說的,而是站在他後面的土狼說的。聲音很冷。李孜文對後者笑了笑。傻子都知道土狼對自己很不爽。
「蚊子!你入幫會多久了?」
「快一年了吧。怎麼了?明哥。」李孜文不解望著張明,這個比自己還稍小個年輕人就是自己的老大呀,命運是多麼的諷刺呀,一個比自己還年輕的人,自己竟然要大哥前大哥後的叫他。
「在幫會還過的去嗎?」
「很開心呀,兄弟們都很關心我這個農村來的呀。雖然八哥和浩哥們總是笑話我。」李孜文笑了笑了說。
「那張明有沒有對不住你的地方?」
李孜文的心中突然一緊。「明哥為什麼要說這些呀,都是兄弟們嘛,那能有對不住對方的事呀。」
張明也不理他的話。依舊不緊不慢地說。「我記得,你和我也一同背持而戰過吧。」
「都是以前的事了,南環的那一戰太緊張了,不記得了。」李孜文干笑了一聲。又道。「幸好,明哥趕來是急時呀,不然,惡狼幫剩余的弟兄們就得死在程進軍的手下了。」
「那你有沒有拿我當過兄弟?」
李孜文想了想。「沒有,你是蚊子的老大嘛。」後者冷冷一笑。「那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未升你為狼?」
「不知道。」後者想都沒想。張明看了看窗外。冷冷地道。「因為你的野心太大,大到不可以站在兄弟們的腳下。」
李孜文心中一冷。不安地道。「明哥,這是什麼意思?蚊子雖然是來自農村的,但多少也為幫會流過血,那里做不夠漂亮直說就是了。明哥你怎麼能隨便找個理由就扣在我的頭上,現在用完了就要踢我出幫會?」
張明冷冷笑了聲。對于蚊子的問題他不想回答,也沒有回答的必要。試問幫內那個兄弟不知道自己的為人,會是那種用完就扔的人嗎。「你一直都是為你自己流血。對你來說,追求利益才是王道。所以,你不知道什麼是義氣。同樣幫會只是你賺錢的工具。一個名聲極大的工具,這樣的工具可以為你省去很多麻煩。無論做什麼生意都沒有人敢和你爭,所以你賺錢賺得很爽。但是我擋了你的財路,一條肥得掉油的財路。所以你就找個東西來威脅我,以好讓我听命于你,是與不是?」
李孜文心涼了。「你一直都知道我在偏門生意吧?不然你不可能對我有如此的防範。」這還用問的必要嗎?自己所做的一切生意張明都有可能早已經知道了。
「沒有,一直到你陷害我時,我才注意到你。」張明冷哼一聲。又道。「不過你有反骨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沒想到你有這般大的貪念。竟不顧自己的性命。你知道,一旦我知道了你做的事就一定會殺了你。」
「是你小看我的膽子了。」李孜文坦然了。對于這個不可能翻身的事,他不想多做什麼或多說什麼。
聞言,張明不屑地冷笑了一聲。「你永遠也看不懂我,就連現在,你都不知道我找你來是想干嘛。」
「殺了我唄!不然還能做什麼?」李孜文苦笑道。他認為張明不可能會放過自己。至少,換做是他,他就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擋在自己前面的人。
「對你的性命我不感興趣,我只要一個東西,一個你會用來威脅我的東西。」
「沒有!你的毅力免卻了這場災難。」李孜文笑了笑說。這東西能讓張明為自己做任何事情。因為他總是顧人不己,而郭思思對他有說不清的恩情。這些事他特地調查過。這些事恩情足以讓張明放棄幫會的兄弟,因為沒有郭思思惡狼幫將不會復存。
「你說真?」張明冷冷的看著李孜文,他不相信這只狡猾奔電虎會做些無功而返的事情。所以自己一路的行程都有他的眼楮跟著。這事張明可真錯了,李孜文為人太小心行事了,做什麼事情都只想躲在暗處操控,因為這樣不會威脅到自己的性命。一個在墨水中都能保持清潔的人,怎麼會拿自己的性命冒險行事。這是李孜文的高明之處,也是他失敗的地方。混黑道需要不顧一切的膽子,顧慮只會讓自己很快地滅亡與失敗。張明就一個敢拿自己的性命冒險的人,所以他一直都能死里逃生,一直走到現在的位置。他用人先懷疑,了解後再用。所以他一直沒有升李孜文成為狼群成員。
李孜文這次沒有微笑,很坦誠地點了點頭。道,「現在,我只想和你一戰。能給我這個機會嗎?」他想證明自己比張明強,因為這一局他輸了,後者讓他輸得很體面。至少沒有讓自己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