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失蹤了!張國柱接到了電話第一時間趕往了張明所在的醫院。當他到達張明的病房的時候,已經是人去樓口。床上尚有體溫,應該離開不久。
他擔心!擔心張明是被人綁去的,為什麼?程進軍回來了,他揚言要將張明的頭高掛城門,以宣言自己的歸來與強大。
是的,他是夠強大了,現在軍隊一听張明可能永遠無法動用,馬上就放出了程進軍保住洛門的安定。可是他沒有張明的才能與手段,所以目前只能保住自己的老窩。可是他已經大量征收兵馬了,離他血洗洛門的日子又不遠了。張明曾經的存在給了他很大勇氣,他做一件大膽的事。稱霸整個洛門道!
財力加上手段其他幫會的人將不可能是他的對手!要知道張明一去,惡狼幫以前所持有的財務就成了秘密,為什麼?戶口上的賬號密碼只有張明一人知道,所以若不是惡狼幫以前就搶先佔有了地盤,他們將只有做程進軍刀下鬼的余地。
張國柱現在是程進軍在軍方的接頭人加老大。那他為什麼不將這個機會給惡狼幫呢?張明一走,惡狼幫將沒有人能堅持走以前的風格,現在!他們什麼都做。不過他們卻不再用惡狼幫的旗號,而是各自立了各自的旗號——黑狼幫、灰狼幫、血狼幫、土狼幫。以好,將不侮辱惡狼幫的名譽。
現在,整個洛門都知道了一些事實——惡狼幫已經解散了。龍頭張明已經死去。和心社又重復舊時的輝煌,東環有一新幫會立起旗號——越南幫。上宮家大公子已故,擇日上宮家二公子將全權接下上宮家的家業。陳家與郭家將結為親家,只是這事那天才能成為事實就不為人知了,傳言是郭家不接受還是什麼的。總之一句話——洛門道的上空中又攏集起烏雲了。
張國柱找到了張明主治醫生。一個年輕的內科主治醫師。「308號的張先生怎麼離開的你知道嗎?」張國柱緊張。所以他直接單刀直入。
醫師想了想。哦了一聲。「知道啊,他和他的夫人已經離開了,也不辦理出院手續。不過他卻讓我幫他開了幾個藥方,還有就是…」「等等!」張國柱打斷了醫生的話,無法相信地問。「你是說,張明已經醒了是吧。」
「是的,張先生真是吉人天相呀,內髒器官被破壞了很多都能活過來,並且醒了過來,真是醫學界的傳奇呀!」醫生想也不想就回答。
張國柱內心一喜,可這好友也太不夠意思了吧,竟然也不通知自己一下。「那他就沒留下什麼嗎?或是留下什麼重要的口信之類的。」醫生想了想。哦了一聲。「你不說我還真忘記了。張先生留一封信,說是叫我交給一個叫張國柱的朋友。」「我就是張國柱。」說完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證。醫生看了看身份證才從自己的抽屜里拿出一封信。
張國柱接過信,激動地拆開了信。
好友——國柱。
張明出來混了這久,做了不少壞事,也做了不少自認為的好事。同時也得罪了不少人。為了讓自己好過一些,我決定用幫會的錢建個老人院什麼的。
以前你曾真誠地勸過我,叫我退出江湖。我做不到!兄弟之間的義氣不允許我退,害得你我鬧了不少矛盾。應該說,不應該說,我都說了,知道這樣很傷你我的心,對此我深表歉意!
現在!所謂的兄弟之義已經不存在了,他們遺忘了我,這應該算是背信棄義吧,可我不想怪他們了,我累了!我想真正地退出了!這條湖我不想再踏了!
如果,我說我走過了奈何橋接下過孟婆湯,你一定不相信吧!如果你有空的話,來找我,我跟你講講!我的手機號沒改,但只有你才打得通。不過現在應該沒有話費了。
好友︰張明
張國柱笑了笑,收起了信。舒了個口氣。很開心!這朋友終于離開黑道的生涯了。為了獎勵自己,他決定去老地方。喝杯咖啡再說!
南環2012-6-28
夢河咖啡廳
當張國柱歡快地哼著小曲,走進這個老地方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背影引起了他的注意。紫紅色的女式襯衫,灰黑色的牛仔,白色的運動鞋。一頭烏黑的長發。是的,是郭思思。
張國柱走了過去。徑直座下,習慣性地點了一杯咖啡,然後微笑著問郭思思。「郭小姐的喜酒打不打算請我喝一杯呀。」
郭思思淒淒一笑。「你想來的話可以啊,只是你將看不到新娘子。」張國柱吃了一驚。強笑一下。「什麼意思?」
「我死也不會嫁給他的,這顆心早就交給某個人了,就算那個人不珍惜,我也無怨無侮。現在,那個人不在了我的心也就跟著死了,一個心死了的人會再嫁人嗎?」郭思思的表情落入張國柱的眼里心中很不是滋味。沉默了地一下。「那你…….願意為了張明而放棄郭家的一切嗎?」
聞言,郭思思激動地看著張國柱。「你什麼意思?難道…」
張國柱想了想。「你還是先回答我的問題吧。」後者呆了呆。不可能,他已經走了,不然不可能躲起來。義氣一直是他心中的第一位,目前惡狼幫亂成這樣,他不可能袖手旁觀,他的心不允許他退縮。他狂傲,他桀驁不馴,所以他一直無法成全自己和他的愛情。他怎麼可能還在世呢。
張國柱猶豫了許久。終于做一個決定。「我知道,陳家一定逼得很緊。做為朋友,我答應你!一定想辦法幫你解決這件事。」想了想。默默地道。「就當是我還了張明一個人情吧,一真沒有機會還的人情。」
郭思思苦笑了一下。「沒用,就算沒有陳家的事,上宮家也一定會找我家的麻煩的,上宮復必竟是死在我家的。」
她的美麗將會很快地凋謝,因為她的心已經死了。此時的她誰人看了都會心疼的,她的那美麗的外表上被人輕輕地紋上了兩個字——張明。如此痴情的女子,為什麼?就不能得到一個美滿的結局呢。自己要不要把好友還在世的事實告訴她呢。還有這是…
上宮博到了,他今天穿著很清閑,清苑的純白色襯衫。從容地座下。他是不請自來的,所以他對這倆人來說是不速之客。
張國柱冷冷地看著他。「這里不是你應該座的地方,本人現在很禮貌地請你去別的位子。」
上宮博笑了笑。看了看郭思思。道。「我是受人之托來和郭小姐說說話的。」
「怎麼?下挑戰書?」郭思思一收臉色。冷冷地對上宮博說。後者笑了笑。「當然不是,相反,我是來誠邀郭小姐加入上宮博的陣營的。」停了停。「我做為上宮家的管事人,有權力也有業務找個合作伙伴吧。」
郭思思冷冷一笑。就憑你也想進郭家門。
張國柱冷冷一哼。「你不是也想走陳家的老路吧?」
上宮博不屑地一笑。「就陳家那點心思也配讓本人借用。」看了看郭思思,很誠懇地說。「我一個好友叫我來幫郭小姐的忙,這個人你也認識。並且十分地熟悉。所以郭小姐可以很放心的和上宮博合作。一同將陳家趕出洛門!」
郭思思眼前一亮。不過她對上宮博所言的合作不怎麼感興趣。而是對委托他的那個人。「你可以說說你那個朋友是誰嗎?」雖然她內心是乞求性地問上宮博。可是語氣依舊很冷。
上宮博也不在意。笑了笑說。「這不行,說出他本人的信息已經是很不得已的事了,郭小姐要知道。我這樣做是為了讓郭小姐可以很放心地接受我這個盟友。」
這時,張國柱已經知道他所謂的朋友是誰了。不過他卻怎麼也想不得原來上宮復這件事也是張明做的。他有些想不通,上宮博能用什麼東西來威脅張明為他做事呢。上宮復沒有到應該死在張明手里的地步,所以他就借了蚊子的手,可是這樣不也算是他殺的嗎?得了吧,人生本就如此,誰又能永遠遵守自己的原則呢。
張國柱看了看上宮博的表情,完全是春風得意呀。很肯定地對郭思思說。「我看,應該可以和他做一時的戰營盟友。先了卻陳家事再說吧。」
郭思思默默地想一下。冷冷地對上宮博說。「我接受!可你先得告訴我,你那個朋友….」
「好了,你我以後就是同營的戰友了,什麼事都有個聯系才行呀。這是我名片。」上宮博微笑著打斷了郭思思余下要說的話。並遞了一張名片給郭思思。後者只是冷冷一看了他一眼,沒有要接下的意思。
好吧!上宮博笑了笑,將名片放在桌上。無奈地笑了笑。道。「好吧,我只能告訴你,我那個朋友很喜歡喝茶,並且傳染給了本人,現在呢。」停了停。正了正裳。「我也要喝杯茶去了。」說完起身準備走了。
郭思思突然輕輕地問。「是姓張嗎?」上宮博笑了笑。「也許吧?」說完移步離開了。
「你沒事吧?」張國柱關切地看著郭思思說。因為郭思思已經高興得哭了。原來他還沒有離開人世呀。心中想決定了,無論如何,也要找到他,一訴自己的相思之苦。至于他會不會接受自己,她不管。這一次鐵了心。一定得呆在他的身邊,不管他如何拒絕自己。
她知道他愛自己。她要告訴他,自己可以為了他而不做寶石,可以和他做一類人——淤泥。
郭思思突然激動地抓了張國柱的手。「告訴我,張明在那里?我要去找他,和他說很多很多話。不…」想了想。「我還要給他我最重要的東西。」想到了這兒,不由羞羞地低下了頭,仿佛這句話那個人也听見了一般,而那個人正在吞著口水,大聲叫應呢。
張國柱呆了呆。這女人是多麼的美麗呀,那該死的人竟然不知享用。不過他的住所自己還真不知道。不過為了不謝卻這一美麗的風景。他決定….
「他說過了,他會自動來找他覺得應該找的好友。」說到這里,他覺得那該死的既然退出了黑道也就配得上郭思思了吧,以他的才能要是肯老實實做一下小本生意的話,幾年的光景就可以成全這段紅線了,所以,將他的情況告訴下郭思思也不是不可以吧,反正她都已經猜到了。可是!他卻忘了那個醫生所說的一個名詞——夫人。
「你確定他會來找我?」
「當然,他已經退出黑道了嘛。」張國柱微笑著保證道。
郭思思想了想。嗯了一聲。並且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心里夢想著如何和他相遇、如何繼續這段情緣。也許——紫色的玫瑰下,她身穿紫色的婚紗,他穿著紫色的西裝騎著白色的俊馬,然後緩緩地下馬,牽起手她的手,走上了紫色的地毯,溫情的一吻,然後天空下起了蒙蒙的雨,他們牽手走過雨中,完美地完成一段紫色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