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賭一顧,只見周敬謙渡花蝴蝶一般,在眾人羨慕與崇拜中瀟灑地離去,臨走之時還不忘留下幾句名言,借機提高了檔次不說,還連著‘我是好人’三個字寫在臉上。
他可以說是得風之帆了,萬里浩海隨意游走。他走後不久警察便來了,人群也就散了。這一場所謂的大豪賭竟然只進行短短幾十分鐘,期間讓觀眾嘗到了人生的頂峰,兩大高手一次又次讓人們失望透頂,百人鄙視中周敬謙走出了高手的風範!他才是真正的高手。
若是世人知道他在背後做的手腳的話,那人們對他的評價和肯定就不單單是高手那簡單了。
他是一個真正的老千,用五天的時間!廢掉了洛門兩大家族——上宮、陳家!上宮家被廢掉大家都看到了,可是陳家呢?
那個所謂的專家沒有將賭注所得的成績交給陳洋,他是連同賭資一起交到一另一個人的手中——周敬謙!
陳洋成為替罪羊,黑手黨要找失去的資金,找誰要,當然是陳洋,因為他們知道陳洋才是幕後財主。陳洋呢,好處飛了,殺身之禍卻來了。
貪婪,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的繁華,同時也成就無數有頭腦的平凡人,從一夜間演變成了豪富、巨商!而周敬謙就是其中一個!他平凡,卻有著不平凡的身世與機遇!
百燈爭艷之下,無數骯髒的事在同時發生,看得到的,看不到的!好的一點的,壞透頂的!當然!也有一些默默無聞的好人好事在發生,他們之美盛過千金——來自內心的美。
周敬謙從容地上了純黑色的寶馬跑車,華麗的背後是骯髒的手腕。
車緩緩地行駛著。其中三張跑車也跟上了前面的跑車。周敬謙沒有開出多大的距離,在一從咖啡廳的面前停下了。然後從容地走進了咖啡廳。
隨後不久,三個人同時也尾隨了進去。二男一女!純黑色西裝——楊放。裙子如同人一般鮮艷的小女人——孟月如。老四眼——所謂的專家!
只見這三人懷著不同的表情,座在了周敬謙的一桌上。
「周先生好啊!」三人各自打著各自最禮貌的問候。
「東西呢?」周敬謙沒有理會他們的表面功夫,平靜地問老四眼。
後者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了幾張支票。「上宮家的家業得了五十個億,陳家最多,八十個億!」
他是微笑著說出了這些天文數字,也幸好此時這咖啡廳里沒有其他顧客,不然還不得嚇壞人們呀。
「時間太過緊迫了,不然還可能翻上幾番呢。」孟月如誕心疼的,想想就這麼少了幾十個億,也太不值得了。都怪這該死的周敬謙,偏偏趕時間!倒是苦了她損失了不少錢!
「孟小姐你就別提那檔子心酸事了,這種情況我也好不滿足。」楊放說。這家伙也表現得誕心疼的。
「楊先生,比人家好多了,跟著程進軍吃了這麼些年平安飯,怕是也吃胖了不少吧。」
楊放謙虛一番,大呼其苦。「哪比得上孟小姐呀,天天穿金戴銀的。」
「那些不堪入目的東西怎麼能比得過楊先生那看不見的財富呀。怕單是出白貨就得了不少好處吧。」
周敬謙听不下去了,這里的人那個不是大騙子,既然是騙子,那干嘛還問一些虛假又不可靠的事實呢。「得了!你也吃陳家的股票吃胖了不少,還連帶著陳家小孩都被你玩了,還不滿足?」
孟月如也不謙虛,當然!在周敬謙的面前謙虛那是關刀面前耍大刀,李太白面前吊斯文!
「呵呵……不怎麼多。」她只能說出這句。
「周先生,我們還有下一步嗎?還有個郭家呢。」這是老四眼說的。這家伙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單看那滿是金錢符號的眼神就知道。
「沒時間,也不想做。」周敬謙沒有過多的廢話。示意分完東西就散人。
老四眼微微一笑,將說定的數額分給了眾人。
楊放看著手中的支票,有一種想親親一下的沖動。「從此以後我就退出千門了,回家享受去了!」這句話倒是真話。
然而在座的眾人卻不理會他。
「我還干!有活聯系我!」老四眼笑了笑說,並將名片遞到了周敬謙眼前。後者從容地收下,平靜地看著他離去了。
「這老家伙都這麼老了,怎麼還這麼拼命呀。」楊放問周敬謙。
「听說他家出了大狀況吧。」
孟月如挑D性地對楊放微微一笑。「怎麼?你想幫肋他?」
「孟小姐出錢,楊放也跟著出錢呀。」楊放也不客氣,接受了後者那勾魂一般的眼神。老千遇老千,事事都美不勝收,然事事都‘假如性’。
「楊放,我的事怎麼樣了?」周敬謙問道。
聞言,楊放土了個臉色。「找遍了,沒有一個叫青鋒的人。只是郭家卻有一個名叫青鋒的古董。」
「什麼東西?」孟月如不想做電燈泡,都處在一起,當然得有個共同的話題。
「周先生要找這個人。」
「怎麼?又有活了?」孟月如期望性地看著周敬謙的口角,希望它蹦出理想中的答案。
「可以這麼說,既然沒這個人,這活也就只能放下了。」周敬謙仿佛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一般,絲毫沒有將此事為重要事項的成分。這就是老千界!美麗的笑容下都是一堆染過基因的細胞。
狡猾的豺狼會用羊皮當外皮,而孟如月就是那懂得披上豺狼外皮混進狼群的狐狸。「哦,那真是太可惜了。」
「怎麼?陳家的飯還不夠讓孟小姐滿足呀?」
孟月如輕輕一笑,一臉無辜地回答楊放。「陳家哪有什麼好東西呀,倒是賠了人家的身子。還生了個小孩。」
楊放笑得很有前途,至少在他本人看來這是最有力的冷笑。行家眼里出真章,再能裝也沒有用,多美麗的外皮也能看透其下的真容。「睡了人家少男,搶了人家小孩還差不多。」
「你那個女兒是你搶來的?」周敬謙也加入了花花綠綠的世界中。
周敬謙難得問話,孟月如當然要討好一下,難得道出真實的一面。「嗯,不過也算是她母親了。教導了她這麼多年。」
楊放笑了笑。「哪倒是,能得孟小姐這麼出色的反將教導是那小孩三生修來的福氣了。」
明知楊放這是在挖苦自己,孟月如也不生氣,更不謙虛。試問自己也可以算上有點本事的反將了,混跡羊群達二十幾年而不被發現。
「你也不差。正將!」
「外加除將!」楊放加進了句。後者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幫過自己和過不少事。
不過……「你確實是個不錯的除將,但別想著人家會報達你。你所做也是為了你自己的事。不僅僅幫忙那麼簡單。」
「那當然,紅英會一動和心社就砸了我的飯碗,還間接絆了孟小姐的計劃,若是以武力平了上宮家,孟小姐那陳家股票也不會吃得這麼香。于公于私楊放都得做嘛。」
孟月如倒是誕欣賞楊放的坦誠。「那你就不應該收人家那點錢。」
楊放怪不好意思地道。「真不好意思了,那幾天楊放餓得要命。只能……」
這就是老千的通病,得了成績就要在人前炫耀。必竟藏著一大堆可觀的成績卻無人分享,怪悶人的。
「是貧得無厭才對吧。」孟如月冷冷一笑。
「你那藥丸還有沒?再給我一些。」周敬謙打斷了兩人。花已成花,觀賞它的人有必要理解它生長的過程嗎?
孟月如也收回心,微微一笑,從懷中拿出一巴掌大的方形小木盒,遞入周敬謙的手中。
「有活動得第一個通知人家呀。」她還沒忘討好一下周敬謙,沒他的智謀,自己可吃不下這麼大的好處呀。
周敬謙微微點了一下頭,算是答應以後有利益算她一分了。
「什麼玩意?」楊放問道。這兩人也太不地道了,自己也做不少事,怎麼能將自己悶在門里呢。
「不知道。」周敬謙這下說的是實話。
楊放心里老大的不快。不過面上還是展出了笑容。哦了哦。「一定是很有用處的東西,不然也不可能讓孟小姐貼身而藏呢?」
這不廢話嗎。沒用處自己要這玩意干嘛?難道還嫌口袋太過悠閑,找個東西裝裝。
「可以讓人欲仙欲死的好寶貝。」孟月如倒是誕好心的,滿足了楊放的求知心理。
藥?這斯那兒不行?楊放靜靜地看著周敬謙想到。
「這事全靠大家的努力,預祝我們還有下一次合作!」周敬謙象征性地亮了下作為領頭人的應該說的話。
兩人各自裝飾著各自最為真誠的笑容,伸出手握了一下客套禮!
周敬謙從容一笑,閃人了。
「他那玩意不行?」看周敬謙車也駛遠。楊放笑著問孟月如。好奇可使人產生奔頭,同樣也可以讓人陷入想像不到的危機之中,做為老千不應該有這種心理。
孟月如嘻嘻一笑,反問楊放。「怎麼?你要來幾粒?」
這不是打著旗號罵人王八嗎?楊放冷冷一笑。「不用!」
「要不咱們試試。」
「免了!」楊放很客氣地回絕了孟月如‘試試’的心理,老千遇老千,吹吹可以,玩那事?只有做埃宰羔羊份兒!
孟如月嘻嘻一笑。「那你就不會知道那寶貝有多神奇了。」
「我還啃得動。不需要!」楊放說得很直。
孟如月輕輕一笑,離開了這里。臨走前丟下了一句。「那你就將這好奇心帶進你的棺材吧。」
楊放默默地呆了會,便也走了。
臨走下了一個結論「看來上天造人還是誕公平的,你有過人的智慧,就要承受一定的代價。這不!周敬謙聰明過人,不是連常人應該享受的事兒他也享受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