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黃心成兄妹卻已經有了防備。
黃心成的老婆林好承擔了所有的責任,說是他與錢近瞞天過海,以黃氏公司的名義走私印尼藥品,並且在印尼發展勢力。同錢近一同被抓獲的嫌疑人是第一次跟隨錢近參與犯罪,對黃心成的事情更是一無所知,黑磨坊村的沈逸夫婦更是不知去向。
面對林好的供詞,錢近似乎領會了其中的意味,他開始附合林好。雖然聯系了印尼的警方,但是遺憾的是,黃心成幾個印尼團伙的兄弟,都已經被處槍決,黃心成兄妹倆的罪行,已經死無對證。
警方對此很不甘心,他們在努力搜索沈逸夫婦的同時,上級卻做出了上交法院的指示。
安碩憤怒的對大隊長李大飛說︰「難道就這們便宜了黃心成兄妹倆?!」
李大飛很是無所謂的說︰「領導要我們怎麼做就怎麼做,想戴好你頭上那頂大蓋帽,就要懂得听話。「
晚上,李大飛請安碩喝酒說︰‘實話告訴你吧,我就要不干了,我舅舅要去美國發展,想帶我去,干了這麼多年警察,我也膩了。「他指著安碩說︰‘我一走,這個大隊長的位置我敢擔保就是你的了。但你絕對要把你現在的脾氣改一改,凡事听領導的,不要太較真兒!」
李大飛的話讓安碩想了許久,他喜歡一句名言︰「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他打算放棄對黃心成兄妹的偵查。
李大飛一走,安碩果然順利做了大隊長的位子,為了對李若茜能有所交待,她還是帶人去了錢近與林好的老家,希望可以有所收獲,但是黃心成早已經趕在了他們的前面,將錢近與林好的家人,做了轉移。安碩想,這大概就是錢近與林好為什麼要為黃心成兄妹背黑鍋的理由。這趟無望之行,大概也是安碩想要的結果,他暗中松了一口氣。
黃心花對惠知晚一直深信不疑,其實黃心成一直覺得很欠妥。畢竟同利益上來說,大家不是一條心,而且依他來看,惠知晚也決不是黃心花口中的那個一無是處的大小姐,被她反利用也未可知,只是他根本說服不了自己的妹妹。說實話,她根本就不知道該相信誰,雖然惠知晚在電話中否決了李若茜說胡姐挑撥離間的說辭,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只相信一方也並不可取。
而此時此刻,葉莎正一身麗裝的接受了惠博興的邀請,他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好菜,香味撲鼻。他說︰「我這是第一次為女人做飯,包括李若梅都沒有過這樣破格的待遇「葉莎不解道︰」可為什麼要破格為我做呢?「
他笑笑︰「沒有為什麼,喜歡。「
葉莎受寵若驚的有點不知如何是好,一直在他面前的那股潑辣勁頭怎麼也施展不出來,惠博興示意她吃菜,她除了說菜好酒好之外,語言貧乏。酒至半酣,惠博興放開音樂,起身請她跳舞,這更是讓她暈厥,臉紅心跳的她在心里不住的罵自己「沒出息。「她的臉緊貼著他的胸口,好像臉上的火能把他的衣服燒個大窟窿,她躲避著他的目光,可事實上讓她更是緊張的手心出汗,最後沒出息到呼吸都有點急促,她受不了這種氣氛,借故說她要上洗手間就跑開了。
她很想用涼水給自己降降溫,又怕弄花了妝,她對著鏡子使勁的拍著自己的腦門說︰「你他媽的瘋了?上輩子沒有見過男人?他是你的好朋友李若茜的姐姐的前夫,可能是殺害李若梅的殺手,你動心了?……」她沒敢讓自己再想下去,坐在馬桶上打開排氣扇降溫,發誓不冷靜成真正的葉莎就絕不出去。她已經沒有勇氣再面對他了。
在馬桶上坐了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終于推門而出,惠博興坐在飯桌前,在蛋糕上點蠟燭,看見她走了出來說︰「是不是知道我要給你驚喜,所以跑進洗手間等著?」
葉莎笑道︰「你不會要跟我燭光晚餐吧。」
惠博興吃驚道︰「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嗎?你的生日!」
葉莎這才恍然想起,今天的確是自己的生日,可是居然沒有一個人給她打電話。
她輕聲問道︰「你怎麼會記得今天是我的生日。」
他說︰「巧合,上次你在遞交給黃氏企業的資料中,偶爾看見,所以就記住了。」
葉莎不勝感激的說聲「謝謝」。惠博興沒有說話,只朝她笑了一下,他真的像李若茜所說的那樣,不輕易展示自己的笑容,但其實笑容不知道有多迷人。
許完願,干杯,他要求必須一飲而盡,喝光酒的杯子的底下,一只閃閃發光的戒指刺著她的雙眼,同時也像刺進她的心里,他笑笑說︰「生日禮物。」
葉莎暈眩的問道︰「可是,之前為什麼那麼討厭我?連我給你的名片都扔到了地上?‘
惠博興一邊切蛋糕一邊說︰「那個時候還沒有發現你的好。」
「可是為什麼突然就發現了呢?」
惠博興重復著她的話說︰「是啊,為什麼就突然發現了呢。」他笑道︰「良心發現了。」
葉莎也笑了,惠博興拿過戒指,幫她戴在無名指上說︰「如果不喜歡,可以換下來。」
葉莎沒有說話,一直到吃完飯,惠博興把她送回到了家,一路坐在惠博興身邊的她不住的在想︰「他真是一個溫柔浪漫的男人,李若梅嫁給他還真有福氣……」
听到車聲的李若茜從屋里面出來想迎接葉莎,沒想到,一開門與惠博興撞了個滿懷。「姐夫。」她叫了他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