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自己的身體再一次觸踫到她的柔軟身的時候,心底最原始的**被她激發出來。
當體內的熱血又漸漸冷卻,才知道自己竟做出了從來沒有過的沖動行為。
她這是怎麼了?臉上沒有一絲的做.愛的女人應有歡愉,哪個女人不是像八爪章魚一樣,緊緊的粘著他,要和他做.愛?即使他絲毫不愛她們。
可是她為什麼嘴唇會有血珠?看著陰暗天空的眼里,為什麼又有那麼多的倔強?和這柔弱的外表這麼不相稱,為什麼會那麼刺眼呢?自己心里為什麼會有一點點挫折感呢?
他惱怒的站起身,仔細的整了整衣服,下意識的四下張望,眼光瞬間石化。
他的哥哥正坐一輛黑色奔馳車里,透過半打開的車窗,冷冷的看著草坪上苟.合的兩個人,對上他的目光後,嘴角現出了意味不明的笑。
他的心底一個小小的激靈,把這股不舒服的感覺又轉移到了小夜的身上。
粗魯的拽起她。
「跟我進去,不許再磨蹭,不然還有比這個更狠的懲罰。」撒旦一樣冷酷的威脅聲音。
「你,你松開,放心,我會跟你進去的。」毫無生氣的聲音,艱難的從草坪上站了起來,身下是那麼的疼,但是怎麼也比不上心里的疼。
沒有什麼比被自己所深愛的人,毫無愛意的強.奸而令人絕望的。
蹣跚的跟著他走進了這幢漂亮的別墅的歐式大鐵門。
在門關上的那一瞬間,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因為她的目光對上了一個似笑非笑的陰森的眼楮。
修一的哥哥直樹倚在房間的大門口,皮笑肉不笑的盯著進門的兩個人。
「什麼時候把女人帶回家了?」是哥哥對弟弟的威嚴。
「我願意的話,隨時都會帶回來。」
從哥哥身邊冷冷的穿過,絲毫沒有弟弟對哥哥應有的恭敬。
「啊」
跟著他後面悄然走過的小夜,突然驚恐的輕呼一聲。
她低著頭走過直樹的身旁邊,不期然的,他竟然伸手模了一下她的臀部。
修一懷疑的轉過頭,盯著她看了一眼︰「怎麼了?有鬼?」
「嗯,嗯,沒沒什麼,不小心要摔倒。」
結結巴巴的說,實在說不出口,你的哥哥剛剛輕浮了我。
頭一低,繼續蹣跚的跟著他向樓上走去。
「我我我想洗澡。」顧不得看他給自己安排的房間,急于洗清身上的污穢。
「想洗?自己去,難道要我陪你?」冷冷的挑.逗著。
「還有,那個,那個,避孕的藥」無地自容了。
「抽屜里有,自己拿。」指著寬大的床邊一個黑色的床前櫃。
這一看,才發現整個房間是一片濃濃的黑色彩。
床上的被子,床單,枕頭,房里所有的家具,全是潑墨似的黑色,包括牆壁都是濃濃的深褐色,就邊窗簾也是黑色的。在閃亮的吊燈的照射下,整個房間顯出一種濃重的陰森感,讓人整個的心往下一沉,像是走進了地獄。
再抬頭看著躺在黑色沙發上的撒旦,小夜雙手緊緊的捂著胸口,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給自己的信心,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像是整個人被眼前的撒旦束縛著,掉入萬丈深淵,不能動彈。
這是我以後要睡的房間嗎?
不!我不要!這里是地獄,住下去我會死掉的!
「啊」
還在發愣的小夜,忍不防被修一整個人橫著抱起來。
「你又想干什麼?這是在家里。」雙手不住的捶打著他的心口。
「不是要洗澡嗎?愣在這里干什麼?你這樣的表情,不就是讓我幫你洗嗎?」
邪惡的笑容,在陰森的房間里綻開。
「你變態,我自己洗,放我下來。」手腳並用,依然被鐵鉗一樣的雙臂緊緊的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