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雕像恭敬站在赤金九龍金寶璀璨寶座一旁萬喜公公連忙一揮右手雪白拂塵「退朝…」
「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北冥王輕哼一聲,一揮寬大金色錦袖跨步負氣而去,盤旋飛騰在胸間錦衣上紅線飛龍似有不怒自威之相。
眾人低頭面面相覷,紛紛擦著額角沁出的冷汗,撫模著自己尚有余溫的脖頸,有眼力勁的紛紛扶起還在地上半跪不起的白衣男子。
「簫丞相快快起來,這地上涼,小心點身子啊…」一花滿頭花白,長須至胸臆間的六旬老人眼含薄霧般將男子扶起,眼眸中道不盡的是滄桑。
「竇太傅所言極是,蕭丞相一定要保重身體啊…」丁尚書立馬圍了上去,一旁大小官員也蜂擁而至,將簫辰穆圍了個水泄不通。
將手臂上那些個手紛紛婉拒,正了正神色「各位大人所言甚是,只不過敝人昨日是否錯過了好戲?那個夕後…呵,有點意思…」立即斂眉低頭思索那剛剛珠簾後銳利無比的精光。
眾大臣聞言一听差點嚇得掉了褲子,臉色霎時間極其蒼白,這夕後之美莫非連一想剛正不阿的簫丞相也為之神魂顛倒?這日後恐怕…
「諸位大人,今日老朽請諸位大人去听听戲,也好將今日這…這場虛驚緩緩心情,諸位意下如何?」
「竇太傅所言甚是…」丁尚書綠豆眼一溜,立即跟上竇靖節奏。
「是啊是啊…」眾人紛紛點頭稱好…
只有簫辰穆不為所動,不慌不忙撿起了青銅酒壺跨其左手,繼而踉蹌而去,諸位官員都想上去虛扶,都被他擺手好言婉拒,一襲月白在雕欄玉砌熒光玉白殿外城牆下輕揚而逝。
「這個簫丞相每次相邀都是如此…唉…」
「年輕有為雖好,可這架子未免也擺的太…」
「就是…」
你一言我一語的低頭耳鬢廝磨,可卻偏偏似乎故意說給別人听的一樣,臉上帶苦,可卻個個眼里帶著精慧狡黠。
竇靖〈抖筋也可〉與丁尚書丁兼晨〈丁奸臣也可〉相視一笑,那其中之含義,恐其只有自己知曉。
驕陽灼灼,將其柔荑中的團扇遮擋淺碎流金,清如冰泉眼眸中笑意淺淺,腳步輕盈似花中彩蝶,腰間雙魚玉佩細膩清雋,細碎鵝黃流蘇隨著步伐輕曳不止。
永巷百花早已各備其姿,等待美人眸光停留,馥郁百香爭先恐後著齊齊在外。
金粉鳳眼斜睨一旁明黃,嘴角微揚,低頭斂眉只瞧著那金帛騰雲飛龍長靴的沉重步調。
忽而停頓,腰間祥雲玉佩與那和田玉雕龍鳳呈祥玉佩頓時清脆相撞,好似泉水叮咚聲。
「王後,你可瞧見?只要那簫辰穆一來,那些個平時只為自保自命清高的那群老家伙像看到了神一般,膽小如鼠現如今都敢膽大妄為了!哼…」
「王切莫動氣,這只是因而簫丞相在群臣中威信尚有,那些個大臣恐其是自個兒在王心中分量不大,如果貿言相諫只怕王一時氣惱,唯恐連累自身自然是不敢造次…」
【唔…好王後真是賢德喲…不知道在各位讀者眼里說出這樣的話究竟是幫還是在添油加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