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酒壺一揚道「知我者莫若簫兄也,那個王員外平日里總是出了瀚城在外頭作威作福,去欺負那些小老百姓,誰不知道若不是因為他也是個國舅,早就揭發了他的千惡罪行了罷!」
辰穆只是輕嘆一聲「品兄應早已看透這官場的世態炎涼,今日又何必來同我訴苦一番?」
平日里兩人偶爾只是巧遇著把酒言歡,幾乎很少談及官場之事,今日泓楚卻如此直白談論後宮官場,應當不是這般簡易!
泓楚低眉把玩著自己手中的酒壺「呵,既然簫兄已經把話挑得如此明白,我也不同你繞圈子了,我只想求你救一個人不知你可否答應?」
「哦?不知是誰如此有幸能讓耿直不阿的品都尉去求他人?」話語滿滿調慨意味。
話語滿滿調慨意味。微風一拂帶過幾許絨白蒲公英,密密麻麻沿著湖畔沿岸翻舞,伸出手掌想要觸模他卻調皮的順著指縫溜走…
「簫兄不必取笑于我,好歹你也是個堂堂相爺,不論如何這事你可是管定了!」雖知曉這是個酒鬼丞相,可是卻只有他才能挽救千葉。
千葉…那雙澄明透徹的眼楮好似世間的一切都無法污穢它分毫。
辰穆有點結舌,這不是賴上他了麼?這個泓楚居然也會為了人耍賴了…難得啊!
不過…瞥見身旁的泓楚繼而思緒已漸遠的模樣,不禁有些啞然,莫不是那個所救之人是個女子?
若不是女子,這個鐵打的家伙也會有如此柔情的一面?那決計是不可能的!
思及此處,突而玩心大起「唉…既然你這金口已開,作為你的知己好友若是不幫忙豈不是太不通人情世故?」
誰料,泓楚听他已然答應,便立即將手中酒壺一扔,如鍋上螞蟻拉著辰穆就要往船外走「簫兄就是簫兄,如今已近戌時若是在不去恐怕是來不及了…」
「那你總得同我說說事情經過吧?急什麼…」他這個急性子恐怕再過個幾十載也讓辰穆十分頭疼。
卻不料四足踏至船頭之時,船里突然走出了好些個壯漢家丁模樣的男子來,帶頭兒的好像是一位身著茶白羅裙的女子,從船尾看去只是裊裊倩影,馨風陣陣掠過,撩起她的一頭烏玉青絲。
紗衣搖曳好似一枚玄女天仙佇立在船頭。
兩人腳步停頓了下來,泓楚有些狐疑的看向一旁宮扇在手輕搖不止的簫辰穆「這個女子你可認得?好像…」
言語間眼眸已看向船頭上那塊紅綢大紅花繞起的匾額。
‘煙雨樓’,眉梢輕挑間嘴角彎起譏笑「听聞煙雨樓的當家素煙姑娘是當朝宰相的紅顏知己,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去去去…」辰穆將泓楚推拒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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