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就好像是欲罷不能的在她身上游走著,挑、逗著,剝去了她衣裙,那白滑的玉肌就像是從雞蛋殼里剝出的蛋白,晶瑩剔透,流溢著淡淡的分紅,讓人為之想要狠狠咬上一口,嘗嘗是否會那麼沁甜可口……
白月一時微愣,他竟不知伴月到底養出了什麼樣的蠱毒放在了她的身上,但是,這效力定然比他一直引以為傲的蘭媚更加可怕!若是這女人離開了他,蠱毒一旦發作時,會不會她現在這般模樣就不只是呈現在他的面前了?!
眼底紫冰凝結,若是讓別人瞧去了她此般模樣,他定不饒那死小子!
想罷,狠狠撕碎她的裙擺,將她反手按倒在牆,早已是巨大的,滾燙的分身抵在她的神秘入口卻遲遲未有進攻的架勢……而她的身體像是饑渴難耐一般輕微的扭動摩擦著他的巨大,那身體某處的空虛十分的希望被什麼東西填滿,顯然,自是希望他……
腦中時而清醒又時而混沌的巫沫難受的幾乎快要窒息,她從不知道原來媚藥居然是如此可怕的東西!但,她不想屈服,真的不想,可身體和思想顯然已經逃月兌了自己的掌控,這樣瀕臨崩潰的感覺簡直比殺了她還要痛苦萬分!
再一次,她的驕傲,她的自尊又活生生的被這個男人死死的踩在了腳底心!不甘心,好不甘心!莫非白月就是她的克星不成?!為什麼自從遇見了他就像被魔鬼糾纏上了一樣?
困難的轉頭看向了那個已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喂!男人!若是想上還不快點?!」即使被這個老怪物吃了,也總得找回些尊嚴才行!
白月嘴角一勾,「怎麼?驕傲的丫鬟是饑不擇食還是饑渴難耐?」言語之諷刺溢于言表。
「什麼?!」一雙墨瞳變得赤紅起來,瞧著他那得意勁兒,嘿!到底是她被強了,還是他被上了?眼眸微微一轉,「丫鬟即使再怎麼驕傲又怎麼輪的上被高貴的主人伺候?是丫鬟一時腦溢血了,呵,谷外似乎不乏每日每夜有江湖上或是些來求藥的王孫貴冑什麼的,以丫鬟的姿色,能在此時挑上一個,必是萬幸。」嘴上說著,如同棉絮一般軟柔的雙手漠然開始掙扎強按在牆上的冰掌。
紫眸陡然布滿陰霾戾氣,「倒不知是你的美色快,還是我的毒藥快?」這個女人可真是難以馴服。
她低低一笑,十分陰森,「白蟒呢?他的速度怕是要比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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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今日心情大好,坐在那麼NB的大蟒身上穿越逛大街,而且,嘖嘖,瞧瞧那些回頭率啊,高的嚇死人吶!
長安城的某接到上眾人像見到鬼一樣逃竄,原因如下,
一個一身月白裙裳的女子拿著一根長長的竹竿,唔,也可以稱之為釣魚竿,竿上的細線吊著一紅蘿卜……
某巨蛇就像被那蘿卜蠱惑了一樣,兩眼空洞無神的循著蘿卜扭動身子。PS︰蛇的眼楮似乎本來就空洞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