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撲哧一聲,從唇間逸出的灼熱氣息噴在了她極是敏感的背脊骨上,惹得她酥癢難耐,偏又雙手被他鉗制負在背上動彈不得,索性只能微微的扭動起小腰,卻沒想,這不晃不要緊,一晃就觸到了某個野獸的獸欲底線!
紫眸輾轉越發的幽深,斂了笑意的他,用著長長的指甲刮在她側身而勾勒出的蜿蜒曲線,讓那身下承歡的小酥骨微微的瑟瑟發抖……
「唔哈哈……厄,快住手,你個老混蛋!」誰知道她最怕這樣的撓癢癢?他居然邊做邊撓她的癢,這老家伙果然不愧是老頑童的好徒孫吶!
某冰山好似發現了一件極好玩的事情,他還真是沒想到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人居然會怕撓癢?!呵,真是有趣!
他促狹的眯著鳳眼,指尖像一片極輕極軟的羽毛刮過她顫栗身子的每一處敏感處,而她卻只能咬著牙,卻依舊忍不住總有些細碎的咯咯聲溢出嘴角。
「你個老徐爹!老不死的!老混蛋!呵哈哈……快……快松手!」這個死老頭為什麼這麼惡劣?難怪一把年紀都沒有女人嫁給他!八成他的那些媳婦都是被他作弄死的!
此刻,在這間主臥的隔壁房間里,一老一少爭先恐後的搶奪著一面牆,唔,卻是一面牆,而且這牆還挺白的。
某孩子的小爪子被老人一拍,「你這屁大點的孩子,居然盡是這些下三濫的玩意!倒不知是誰教壞了你!」老人嘴上如是說著,手里卻不停的擺弄著安在了牆壁上的一小圓筒物件,湊近了瞧,像極一根小管子,只是恰到好處的正好容下一只烏秋大眼。
孩子卻只顧嘟囔了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
老人聞言沉了臉瞧他,立即在他額頭上賜予了一記爆栗,「你這小沒良心,莫不是忘記了誰在大雪天撿了一個快要奄奄一息的襁褓嬰兒?又是誰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拔大的?!」
小孩揉著額角,胡亂的點著頭,瞧他不耐煩的模樣便是深知這老人八成總是在他的耳畔叨叨如是話語,焉不知小孩怕是已經倒背如流了。
「知道就好!還不來瞧!」老人吹胡子瞪眼的,又一副頗是大方的模樣將那位置讓給了小孩。
見孩子明眸一亮,燦如黃金,只是他卻湊近了小管不到一刻,便垮下了一張小小臉蛋兒。「為什麼里面一片漆黑什麼也瞧不見?」
老人啜了一口清酒,雙手一攤,「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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