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沫怒瞪他,手上卻是掙月兌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唇瓣被某只狼一口又一口的吃下,心里著實羞憤難擋!她現在發誓,若是明兒個有命留著,她必要讓他終身不舉!讓他生不如死的被萬千男人蹂躪踐踏!讓他好生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變態!他丫的!
她被半吊在床罩下,上身毫無保留的一目了然,下半身卻是伏在了床榻上,嘖嘖有聲的深吻讓他頗像不舍嘴中吃食才緩緩放了下,四片唇瓣相餃,勾出蜚糜銀絲,順著兩人的嘴角滴落……
她那雙桃花眸子,此刻像是意猶未盡的享受著,泛出了剪秋水光,波光粼粼的,在她的瞳底深處只是獨有他一人的倒影,他贊賞似的模了模她的小腦袋,一副像是會打賞的模樣,「怎樣,是不是體內正有熊熊大火在燃燒?若是你肯說一句好听的來,便為你滅些火。」指尖輕刮弄著她酥軟雙峰間已是殘破的剩了星點紅色守宮砂。
他指尖的寒冷迫使她的身子沒來由的越發靠近了,不是尋找溫暖,卻是急需滅火寒冰,怔忡間,她像是空洞無物的玩偶,身子前傾著靠近了他,唇瓣低喃︰「我……」,話音未落,見她靠在了他耳畔的嘴角浮起邪佞,貝齒稍露過寒光,便是一口狠狠咬在了他的香肩上!直至奪目的鮮血淋灕也未有放開的架勢。
白月輕哼了一聲,肩上的刺痛迫的他皺起了眉梢,可嘴角卻掛著耐人尋味的寵溺……
聞他的一記輕哼,讓某女終是得意不已的放了開來,丁香小舌卷去嘴角殘留的猩紅,砸吧著嘴,桃花眸子彌漫上了一層淡粉的色澤,越發的活色添香撩人心弦了,「醫神的申吟可真是堪比天籟,冰冷的血竟這般香甜,不錯不錯。」她言之鑿鑿,像是只貪戀血腥的吸血小妖。
白月瞧也不瞧自個兒肩上的刺痛及那橫流的血紅,「這般,可就真是應驗了那句‘主僕情深’了,可是,怎的只能準你在我身上烙下了痕跡,就不準……」。
如是說著,銀針的銳尖兒滑過她香肩的曲線,引得她的骨子沒來得瑟縮了片刻。
尖銳卻酥癢的感覺像是一記電流淌過她的四肢百骸,只能咬下唇瓣,咽下已是蔓延到喉嚨的細碎吟音,瞥了一眼他肩上血肉模糊已是看不甚清楚的齒痕,心里著實分明,那樣深的傷口指不定是要留下疤痕的,可,在她眼前的是誰?那是能起死回生的醫神不是?
她冷哼一記,輕諷道︰「莫不是,這些小傷也能讓醫神為之緬懷?倒不知是不是這醫神的神字是徒有虛名呢?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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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想排上一個美男風雲榜,不知大家會不會來支持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