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怪物,果真不是個容易吃虧的主兒…!
邪氣的嘴角浮起淺淺的梨渦,趁他還在為之得意時,左手腰間一拉扯,金屬嗤拉的踫撞聲像是擊碎在地的美玉,一條九節鞭泛著森冷的銀光緊握在她的掌心。
沒待她一鞭揮出,白月眼中閃過可惜,飛身往後一躍,便已玉簫為武器,揮灑自如的接擋她揮來如細雨的如刃鞭風。
半空中傳來的鏗鏘武器踫撞聲,不由得讓本還在戲耍的老頑童回眸一望,終于瞥見那兩人的大打出手,兩眼放著垂涎金光,不耐煩的瞥了一眼還在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無玄與斷塵,又看看那些不是笑就是哭,還有彎著蘭花指的和尚,心下衡量,還是覺得那終于動手的兩人來的有趣。
「白白!這里就交給你了!老爺子我可不能錯過那倆人的重頭戲啊!那可是比床戲還激情澎湃啊!」
白蟒偏了偏頭,無神的粉紅大眼露著空洞的疑惑,話說,交給它晚上要加菜麼?唔,一定要很多很多的紅蘿卜……
巫沫笑靨如初,溫潤的像一枚剛出土的璞玉,被她銀鞭擊碎的花草四散在半空中,混合了一空的馨香,花瓣懶懶散散的飄零在兩個人的周身,紅的、綠的、黃的、粉的,洋洋灑灑的隨著兩人的長發在晨風中旋舞,此等畫面,只會讓人瞧了便會忘了呼吸。
白月依舊冷漠,即使換了那張清秀無比的皮囊,依舊擋不住他周身攝人心魄的妖冶,紫眸冷淡的瞥了撕碎的袍角一眼,「瓊宇派失傳三十年的九階魔影,丫鬟,你可真像一口幽井。」這個女人到底還有多少他一點都不知道的秘密?
她聞言只是淺笑,垂了眸子將手中的九節鞭收了起來,淡定自如,「主人的冥域滄簫也不是蓋的,以音律殺人,無影無形,無聲無息,冥滄教的絕學果然不同凡響。」抬眸,眸色皆是了然的幽暗,「冥滄教主城府之深,真是令人覬覦啊……」。
白月皺了眉,眼瞳閃過一絲不快,為什麼這個女人總是對自己了如指掌,而他卻對她,到現在才發現,竟沒有半分的了解,然,這樣的在自己眼里如同白紙的她,讓他開始惶恐,開始不安。
雪顛拎著幾塊銅牌樂癲樂癲撅著大肚子小跑了過來,「丫頭,你可真是一本江湖寶典啊!只是和月月過了幾招就看穿了他的身份,厲害厲害!」說著,他朝巫沫一手豎起了大拇指,一手則揚了揚手中的銅牌,笑的別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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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滴,冥滄教的教主也是我們冰山的又一層身份,冥滄教是個什麼教派,我會在後面慢慢寫到的,大家耐心耐心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