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堂里,寂靜的,沒有一絲的聲音,小跑小跳的伴月因為適才剛整了幾個被白蟒卷了進來的陌生人,雖然那些人很是奇怪,不過拿著這些和尚啊尼姑什麼的用來實驗藥是最讓人愉悅的一件事兒了,打破世俗常規讓所有人放縱自我,這才是他伴月畢生所求吶。
剛一踏進門坎,拾起桌上的茶水便喝了起來,唔,這給人吃藥也是一件極其累人的活兒。
只是,茶一進口,便被他噗的一聲噴了一地,「這茶怎麼還未換過?沫姐姐人呢?」正當他抱怨這茶竟是昨兒個的過夜茶水,眨巴眨巴著的金瞳這才赧然發覺此刻的氣場是何其的冷凝,幾乎讓他差點透不過氣來!
伴月怯生生的這才瞥了一眼端坐在上位的白月,干笑兩聲,搓了搓手心,「啊∼∼哥哥,伴月錯了,伴月不該知會姐姐親自泡茶喝……伴月這就去自己燒水自己沏!」。
小腦瓜子此刻正暗自得意自己的反應快速,不然,得罪了即將成為嫂嫂的沫姐姐,那可是要被哥哥教育的!
佇立在白月身側一直悶不吭聲的像個雪人似的老人這才假意咳嗽了一聲,伴月聞聲這才瞧見了他,圓溜溜的眼楮透著天真,「呀!爺爺怎麼也在這兒?伴月看來眼神不太好使了,咦∼∼爺爺,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還有,你的眉毛一直跳,難道是年紀大的人普遍得的痙、攣麼?」
白月冷冷睨了老人一眼,老人被他斜視的立即像癟了的小球,立即低下頭,像個做錯了事兒的小孩。
伴月見事不對,立即躡手躡腳的準備腳底抹油,正待一只小腿跨過了門檻,一根極細的銀光劃破了凝滯的空氣,直直的釘在了他的小腿上!「哎呀!好痛!呵哈哈哈好癢好癢!哥哥∼∼你就饒了伴月這次吧……伴月再也不敢了……」。
小孩一手抱著被銀針釘上的左腿,一手不停在撓著全身上下,不一會的功夫就見他本來吹彈可破的白皙女敕膚冒了一粒粒紅色的疙瘩,他撓的越是厲害,這疙瘩越發密集的長得越快,疙瘩也越來越大,估計同小手指般大小,越大也越透明,就像一顆顆小紅水泡泡瓖嵌在了他的臉頰上。
雪顛看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在這個老人心里第一次油然而生的慶幸自己不喜學醫學毒,更不會去研究藥那麼無聊的東西,瞧瞧,研究這些東西沒落的半分好處,還被折磨的如此……嘶,還是學點逃命的東西才是最重要的啊……
白月把玩著手中的琴弦,偶爾撥動一根細弦,「下的是何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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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章中本宮提及過這味蠱毒,但是不知道還有幾個人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