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旁听的雲里霧里的玄銘越听越發糊涂了,他若是沒弄錯,巫姑娘與白醫神是師徒吧?他不懂為什麼這一老一小的倆人要用別人比擬夫妻情深的詞語用在這師徒二人的身上?再者,他可看不出一個冰冷一個淡漠的兩人會是做出此等師徒**之事……
所以,當一老一少還在款款而談歡聲笑語的形容某師徒時,某個好心的男子用著同情的眼神看著他們二人。
同情什麼?自然是同情一個年紀年邁,措詞含糊不當,想必是離老年痴呆不遠了,而那孩子,小小年紀只懂岐黃之術,卻不好生與別的同齡孩子一般在學堂里讀書寫字,導致現在十幾歲還是一枚白丁……
此刻,車內的氣氛十分的凝重,可謂是暗潮洶涌。
一個高調的想要一舉制勝,一個低調的看似舉步維艱,實則……
這或許是她下過的最長最久也最難的一局,什麼叫做棋逢對手,到此刻她才明白。眼前這個妖孽徐爹看似無害,但,可不要被他的表面給唬住了!他總是有意無意的出奇制勝,根本就不想是在下棋,更像是在玩耍,沒錯,而且悲催的是,她就是這個被他玩耍的對象!
這種處處被人看破,屢屢被人牽制的感覺讓人很不爽,不,是十分的不爽!
無論她怎麼想掩藏暗棋,卻總是被他故意的像是犯錯似的被鉗制,是,只是牽制,卻沒有吃掉或是點破,所以,才出現了眼前這幅難破的棋面。
黑色丹蔻的黑子滑落,不是落在了棋盤上,而是,輕巧的落入了棋盒里,長睫微抬,半眯半睜,既露著誘人的慵懶,又露著令人忐忑的危險,「師傅這盤棋,可真是下的天衣無縫。」
扔了指尖的白子,食指一勾,扣住了她的下頜,「警告你,別妄想。」語氣里,是迸射而出的憤怒與殺氣!
這盤棋,他下的很欣悅,欣然的是他進一步的更深層的了解了眼前這個即使不戴人皮面具也實則是戴著一張千變萬化假面的魔鬼女人!同時,他也越來越憤怒,因為一盤棋足以道破她的想法,然而,她急切想要月兌離他的想法自然也是顯露無遺!
輕挑淡眉,嘴角露著無所謂的淺笑,「師傅高深莫測,徒兒又怎能逃離您的五指高山?」
知道了又如何?在這樣一個可以堪堪點破自己想法的男人面前還有什麼可隱藏的?又有什麼是能瞞得住他的?既然瞞不住,為何浪費那個閑情逸致陪他玩貓捉老鼠的游戲?倒不如來個正面交鋒!
又是這幅無所謂的態度,又是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倨傲,又是這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膽大!這個女人,他究竟該拿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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