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在自己美美幻想中醒過神來的侍衛瞟了一眼丞相大人那恐怖的魔鬼眼神,小腿兒已經開始止不住的顫抖,「丞……丞相大人,卑職復命已完,是否,是否可以離開了……」。
縴細的十指漫不經心的整理著自己略微凌亂的衣襟,垂眸冷哼道︰「離開?怎麼,本相莫不是一只吃人的老虎?」
不軟不硬的一句反問讓侍衛腳下這麼一軟,「卑……卑職不敢,不敢……」。
「適才……」。
侍衛一個踉蹌跪在了地面,「適才卑職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看見!」
一扯嘴角,優雅的笑靨又立刻回復,「本相只問你,那個畫像上的女人……真的抓到了?」
被醫神白月帶走的人還會有活著回來的,呵,女皇大人果真是不同凡響!不過,會被他們這群蠢貨發現,倒是值得探究……
侍衛點頭如搗蒜,「是,是的…」。本來底氣十足,被丞相大人這麼一嚇,沒了底氣倒是小事兒,只是這襠下實在是……憋得難受……
一雙白靴沒有任何聲響的走至跪在地上的人面前,俯身,薄唇浮笑,「知道麼,只有死人的眼楮,才是真的什麼都看不見。」話落,足離。
侍衛瞳孔緊縮,終是不支軟倒在了地上,一股燥熱裹著青煙的臊味頓時彌漫在了整個廂房中,再看侍衛,卻見他的臉色半白半紅,驚嚇的白了臉,唔,那紅了臉,想必是因為他襠下濕濡一片的關系罷?
侍衛訥訥的想著,現在尿出來雖是舒坦了,可上面的腦袋怕是要難保了……
一匹黑馬飛馳在鬧市中,頓時嚇得是人散攤倒,自然有人怒罵,可回神去罵罵咧咧時,卻看不見那騎馬之人是何模樣,只是明媚陽光下,那匹黑馬上有一黑影,幾乎,與黑馬的黑融為了一體,連背影都越發的看不清了。
是興奮還是什麼?殷爵自己也說不清了,只是,腦海里只充斥著一個念頭,那就是快點,再快點,只想看到她,哪怕一眼也好,哪怕她只說上一句自己過的很好也罷,只要看到那雙碧水綠眸,心,就能安定了。
馬蹄飛沙,奔馳不下,沒有半分停歇的意思,直到,眺眼望去,是一片與天相接的澄藍之水,鼻翼聞到的是清爽微咸的海風。
手上的韁繩一緊,「吁……」。
黑馬前踢朝天一撅,不滿的在地面上噠噠兩聲終是停了下來,長長的馬尾還在不滿的搖晃著。
爵拍了拍馬脖子,「知道你不過癮,下次罷。」
馬兒像是听懂了人話一樣,睜著大眼眨巴著,極像撒嬌的孩子,爵只是無奈的模了模它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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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覺得那個女人會是某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