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老人撓撓頭,衣角正被某孩子拉扯,這才轉身,「你這孩子……」,正準備責罵金眼小孩,瞧孩子滿眼無辜的指了指地上的女子,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剛才覺得被什麼東西撞到了,原來……」。
女子被旁側的丫鬟扶了起來,「大膽刁民!居然敢撞我們家小姐!」
老頭子莫名其妙的撓了撓雪發,「撞了又怎麼了?老頭子我一把年紀,骨頭都差點撞散了,還沒找你們聲討身板損失費呢!」雪顛老眼一溜,一看眼前的小美人就知道肯定是個有錢的主。
左右的人越發的多了起來,玥夕一向不喜熱鬧,也不想陪著這三在這丟人現眼,索性彈了彈袍子上未有的塵埃,老神在在的準備離去,哪知,腿才一邁,袖角卻被人拉扯,他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嬌滴美人,「放手。」
美人不依,反倒一臉撿到寶的雙眼神采飛揚,「公子,你可是白月?」從這對老夫婦一上船,她就瞄到了這個老人的身手不凡,再者他眼鏡碎掉露出那雙舉世無雙的紫眸時,她心中就已獲悉。
女子聲音很輕,除了巫沫一行四人,倒沒人听得見,畢竟適才那一箭震懾不少人,他們也八成猜曉他們的身份不好惹,自是就躲得開了些。
巫沫嘴角微揚,好整以暇的立在旁側,這個美人,她從一開始就已經注意到了,尤其,呵,能讓老狐狸溫郁白如此禮待的女人真的只要靠那張臉蛋就可以了麼?答案當然是否定的,能讓溫郁白在自己心愛的大元帥面前還能風流君子的對待一個女人,無非兩種可能。
畢竟,被她這個情敵就已經弄得里外不是人的溫郁白對殷爵一定是小心翼翼,怎還會招惹這些莫名的花花草草?那麼,其一,除非他想做垂死一搏,想以此刺探自己在殷爵心里是否有能夠吃醋的位置,顯然,這個答案有點牽強了,那麼,唯一的解釋,這個女人,身份定不一般!
那一老一小就更夸張了,在一旁索性嬉戲打鬧起來,似乎這里的戰場他們只等著觀戲,可不會傻到自己去插一腳。
「醫神,你可以收我為徒麼?」女子收回了適才銀光粼粼的眼楮,恢復了一派大氣溫婉。
現在這是什麼局面?尤其是他的好徒弟,那是什麼表情?被那女子一言,白月頓時清醒,垂了眼,冰冷的抽回自己的衣袖,「我已有徒弟。」話落,款款而去。
女子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表面雖有些落寞,但是眼底里掩藏不住對那背影的貪婪。
「我就是他的徒弟。」試問這世間能有幾個人認出白月?單憑這一點,就足以挑起她對她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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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戲在後頭,我勒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