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邶姬國可有消息?」他意味深長的斜眼一問。
「唔……奴婢只是听說外頭傳的沸沸揚揚的,說是什麼那個禍國夕貴妃果真是妖精轉世,這次不但死而復生,更是狐媚惑主,據說滿朝文武震動不說,姬冥夜這個暴君好些日子都不曾上朝了呢!」
紫眸凝了凝,似笑非笑的對上枕內的那張睡顏呢喃道︰「他可為了你,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呢。」
他冰涼的手指流連忘返的停在熟睡女子的鎖骨上,指月復不斷摩挲著那如是纂刻在她肌理上的一片墨黑的彎月印記。
若兒頓了頓,糾結難下著弱弱道︰「皇,皇妃……?」
她這會子是再也不敢抬了頭,饒是圖她當初看的何其多,瞧了眼前這副真實的蕩漾畫面,也不免讓她腦中熱血翻涌,心跳加速的快要停不下來似的!
白月若有所思道︰「這幾日你只管照看好主子便是,先下去罷。」
「是。」
青紗一落,春光得以內斂,他再度貪念的索取上了絲蕪被啃咬吸允到紅腫不堪的小唇,這一次,並不像前幾日那麼無度的索要,動作極其溫柔若水,只是,當舌尖滑到她那外露的鎖骨上時,仍舊貪婪的重重印下一枚吻痕,而那遺留在她肌膚上的紫青顏色,著實醒目。
熟睡的絲蕪輕哼一聲,黑長濃密的睫毛顫了又顫,像極兩把小刷子,騷動著人心。
他妖肆一笑,舌尖越是不放過的往下探了去,惹得她更是陣陣申吟,甚至,帶著蠱惑蕩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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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
永結無情游,相期邈雲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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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已至,本該是驕陽灼灼的天際,可在西洲,一眼望向天空,無雲的天際竟像一方藍玉,澄澈透明。
西洲的夏季總是有些短暫,如今只是接近九月,便已經秋風送來,冷霜上瓦。
西旌皇宮都是用上佳的楠木築成的建築物,且均是涂了冷色調的墨綠顏色,此番看去,沒了昔日的雍容,平添了更多的蕭瑟。
西旌國麾下城池已不過半,其余早就被邶姬奪去,遺留的不過是一些零散小國,而這些小國又著實硬氣的很,偏生就是不願投降,邶姬若是要逐一擊破收服,怕是耗費不少兵力不說,也是得不到多少好處的。
如此一來二去,西旌國皇宮被洗劫一空後,還是得以保留,這得多虧那些藩王的力挽抗拒。
只是無人知曉,這空蕩蕭瑟的皇宮,如今已是舊主歸巢。
也不知,究竟過了多久,榻上人兒只覺得眼前一片的天昏地暗,身子酸軟無力的厲害,想要睜開眼楮,卻是如何努力也無法睜開,全身就似同被人下了軟筋散,輕飄的像陷進了無數軟軟的棉絮里。
窗外投進淺碎的光線來,讓她惺忪的眼楮眨了又眨,這樣刺目的溫度讓她心里不但沒有反感,反是欣喜。
這是第幾日了?
她,不知道,只記得那日他將她與東以菡來了個暗渡陳倉,只記得,那一夜,四處都是紅色,很是喜慶,尤其案上那兩根粗大的龍鳳紅燭燃著熊熊火焰,只是看著就幾乎,幾乎快要把她的心都給焚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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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親們太壞了,每次都是寫到那什麼嘿咻的時候就叫人家加更,所以呢,厄,為了證明本宮是個良民,本宮要代表月亮懲戒一下不良的親們,是以,本宮罰款條例如下︰一條長評,加一更,三個長評加兩更,外帶本宮飛吻一個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