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薏寧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克里弗公爵的城堡,迫不及待的沖到浴室,把自己泡在溫水之中,狠狠的洗著,想把昨晚的屈辱都沖洗干淨。
玫瑰色澤的燈光在浴室中曖昧的氤氳著,大理石折射著冷冷的光,曖昧的冷香充斥鼻間,幾枝玫瑰帶著晨露在一片水氣之中隱現,可愛而嬌媚。
該死的男人,禽.獸,明明知道她不是他女人,還要發.情,眼楮長頭頂了啊,看來上輩子積了不少陰德,走路都沒摔著,怪不得這輩子那麼缺德。
蘇薏寧惡狠狠的咒著冷希凌,一邊用力的拿著沐浴露搽著,洗好後,蘇薏寧躺在床上,困意襲來,沉沉的睡去了。
克里弗公爵在玫瑰園里閑適的喝著下午茶,午後的陽光有些疲憊,玫瑰的馨香讓人神清氣爽。
「小姐呢?」克里弗公爵放下手中的青瓷杯,招手叫來一名佣人。
「爵爺,小姐在房里休息。」佣人低著頭,尊敬的說道。
「呵呵,這孩子。」
克里弗公爵笑了,慈祥的臉上盡是溺愛,看來蘇薏寧很是得克里弗公爵的喜歡,也是,蘇薏寧平時雖然愛搗亂惡作劇,可是還是很孝順的,又深得克里弗公爵的疼愛,這孩子,怪不得那麼邪惡。
冷希凌對昨晚那個女人沒有一點印像,努力的回想著,居然沒有半點頭續。
俊眉糾結在一起,酒店所有的錄像都被拿走了,冷希凌居然不知道從何下手了。
咚、咚、咚
冷希凌的思緒被敲門聲打斷,鷹眸盯著緊逼的房門。
「進來吧。」冷希凌淡淡說道。
門被推開,沈言若抿著唇,沉重的走到冷希凌的面前。
冷希凌微微一笑,伸手摟住沈言若,笑道︰「若兒,怎麼了,那麼嚴肅。」
沈言若沒有答話,緊緊的摟著冷希凌,頭埋在他懷里,不住的顫抖著。
「怎麼了?」冷希凌察覺到了沈言若的不安,擔心的問道。
「沒事。」沈言若哽咽道,兩個人都很有默契的緘口不提昨晚的事。
「凌,如果有一天,我因為某些原因離開你了,你會不會想我?」
沈言若哽咽出聲,冷希凌一怔,憐愛的撫著她的頭發,「不會有這麼一天的,好了,不要胡思亂想了。」
打斷了沈言若的話,「乖,我要忙了。」
在沈言若額頭落下一吻,便放開她。
沈言若美麗的臉上還掛著淚花,不舍的放開冷希凌,便離開了。
諾斯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攝影帶,俊眸里醞釀著一場風暴,「啪」手里的東西朝牆上摔去,粉身碎骨。
諾斯靠著冰冷的牆,周身散發著一股悲傷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寧寧,我該拿你怎麼辦。
諾斯低喃著,雙眸找不到焦距,俊美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寧寧,怎麼辦。
似是在低聲詢問,又似無聲自語,誰能回答?誰能守候。
門縫外,少女狡黠的眸子里一閃而過的玩味,眉尾的曜石眉釘翳翳生輝。
蘇薏寧是被床頭那呱噪的鈴聲吵醒的,不耐煩的接起電話,蘇鑰歡快的聲音就傳來。
「寧寧,你手機怎麼打不通,昨晚的宴會好玩吧。」
「手機報廢了,宴會好玩得很啊。」
蘇薏寧沒好氣的說,眼楮還處于休眠狀態。
她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她有很強的起床氣的。
「可惜昨晚我沒去,你見到諾斯的媳婦沒。」
蘇鑰依舊不怕死的問著,完全選擇性失憶某人逐漸變寒的聲音。
「沒見到。」
蘇薏寧「啪」的一聲,把電話給掛了。
蘇鑰看著手機,心理一陣寒顫,怎麼把小魔女的起床氣給無視了,這次死定了。
她似乎隔著電話都能看到小魔女一臉微笑。
蘇薏寧來到學校,整齊高貴的校服居然給蘇薏寧穿出時裝的味道。
有句話怎麼說的,名模就算批著麻袋都是時尚,蘇薏寧自然比那些名模強多了。
不施粉黛的臉上掛著淡漠的微笑,絕麗俏佳人,一笑顧傾城。
蘇鑰訕笑著坐在蘇薏寧身邊,諂媚的笑著,「寧寧。」
沒辦法,不惹魔女,這是上策上策啊。
「嗯哼。」蘇薏寧冷笑一聲,睨著蘇鑰。
蘇鑰小臉一垮,一臉悲壯,「好了嘛,我錯了,我接受懲罰。」
蘇薏寧樂呵呵的拍著她的臉頰,「乖。」
「昨晚你干嘛了?」蘇鑰一臉興奮,期待的看著她。
蘇薏寧一怔,目光都有些陰冷,她恨恨的瞪著遠方,「昨晚,鬼混了。」
蘇薏寧咬牙切齒的說道,那表情,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剝了。
蘇鑰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