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爹媽︰邪惡媽咪腹黑爹地 新的一年我們一起寂寞

作者 ︰ 蘭蘭洛青

夏初語呆呆的看著窗外雪落滿天,直到沈言若不輕不重的步子在她身後停下,夏初語才回過頭去。

秀氣的臉上一片蒼白,夏初語臉的眼淚早已風干,她靜靜的看著沈言若,說︰「今天是三十,你開心麼?」

沈言若苦澀一笑,自嘲的勾起嘴角︰「對不起,我也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哈哈……這是我听過最好笑的笑話。」夏初語突然狂笑起來,看著沈言若,眼里淚水盈眶︰「我爸爸他做錯了什麼啊?啊?你說啊?」

夏初語情緒激動的拉著沈言若,眼里淚水一片,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團圓的節日里,她的爸爸下落不明,生死不明,難道她愛上冷希凌,錯了麼?她什麼都不要,只是默默的愛著他,難道說這樣也是錯的?

夏初語拉著沈言若,長久以來緊繃的情緒終究崩潰,哭得不能自己︰「沈小姐,我不愛冷希凌,我不愛他,我真的不愛他,麻煩你把我爸爸還給我好麼,我不愛他啊,你放過我好不好……」

夏初語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她無助的抱著自己卑微的乞求著,如果不愛冷希凌能換來夏剛的平安,那她寧願不愛冷希凌。

沈言若听著夏初語的控訴痴痴的搖頭︰「放過你,那誰放過我,我又有什麼錯?我又有什麼錯?」

沈言若開始沉浸入往事中不能自拔,一行清淚從臉上滑落,沈言若重重的閉上雙眼,心累了,不會痛了。

落雪無情,掩蓋了千年的曾經。

漫天的飛雪下,爾雅和安曼站在高高的鐘塔上眺望著這座燈光淒迷的城,臉上是一如既往的淡笑,只是今天這笑里又多了些無奈與惆悵。

「安曼,從小到大就只有我們兩個人, ……」爾雅看著細細的落雪難得的露出了一絲悵然。

「爾雅,後悔走上這條路麼?」安曼見爾雅難得露出惆悵的表情自己也被這些情緒感染,聲音有些落寞。

爾雅淡淡的搖了搖頭,輕輕一笑︰「後悔?我爾雅的字典里根本就沒有這兩個字。」

兩個人看著被白雪覆蓋的鐘樓一時無話,刮起的凜冽的寒風一陣熱鬧,兩張絕美容顏反而有些不真實起來。

良久,爾雅吸了吸鼻子,笑道︰「安曼,我們好像挺久沒有感受到這麼重的年味了,真懷念。」

這些年走南闖北飄泊在世界的各個角落,她們從來沒有為誰停留過。

「是啊,記得上次過年的時候還在非洲叢林呢。」安曼笑了笑,單手接過一片雪花,看著它薄薄的在手心里融化。

「非洲叢林啊……」爾雅似有些懷念的看著遠處的飄雪凌凌,眼底浮出一絲留戀。

似有些惆悵,安曼低頭看著街上熱鬧如織的人群忽的笑了︰「爾雅,下去吧,挺久沒和你一起逛街了。」

爾雅看著安曼清冷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隨即就點了點頭︰「好。」

爾雅和安曼兩個人隨意的看著四處,似乎除了人群就是人群了,兩個人放慢了步子隨意的走著,心情也漸漸地明朗起來。

鍍上光怪陸離的外表,H市又達到了夜的高.潮,它從來不缺繁華,霓虹閃爍,蠱惑人心。

殺手天生的警覺讓她直覺有人在暗地里窺視她,微微偏頭朝身後看看了,除了穿梭的人群外似乎沒有什麼異樣。

多年的默契讓安曼察覺到爾雅的異常,她低聲問道︰「有人跟蹤?」也略微偏頭,只是人潮如涌。

爾雅扯唇一笑︰「女人的直覺,有,殺手的警覺,有。」

「會不會是國際刑警?」安曼又瞥了身後一眼,淡問道。

「whocare?」爾雅無所謂的笑了一下,眯眼仔細的在人群里搜羅了一遍,很好,她居然看不出破綻。

「會不會是泰任?」安曼從袖子里滑出一包白色油紙包裹著的東西,垂眸而問。

爾雅看到安曼手里的東西,興奮的湊到她身邊︰「這次是毒藥還是補藥?」

「補藥?」安曼輕輕一笑,挑眉看著爾雅,問︰「爾雅,我安曼除了你之外,誰都不救,你覺得我會制補藥這種東西麼?」

「呃……貌似沒有。」爾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嬉笑的看著安漫,說︰「能不能拿來玩?」

玩?安曼淡淡的看了爾雅一眼,伸手就遞了過去︰「喏,不怕死就拿吧。」

爾雅饒有興致的看了安曼一眼,伸手就接過了,她真不怕死。

安曼看著爾雅慢慢打開外面油紙露出一層白色的固體粉末,淡淡的笑著。

爾雅好奇的拿手沾了一點放在眼前細細的看著,沒有什麼特別的,也沒什麼刺激行氣味,好奇問道︰「安曼,這個是什麼?能吃麼?」

安曼看了她一眼,微微的一笑︰「當然能,不過不是給你吃的,你還真是什麼都不怕啊。」

爾雅居然敢拿手去踫她未知的藥,膽子也忒大了點。

爾雅不以為意的笑了︰「怕什麼,反正有你在。」

安曼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說︰「那以後你給我試藥好不好,試了之後我再救你回來。」

爾雅捏著油紙的手一抖,默默的把藥粉推了回去︰「那我看還是算了吧。」

靠,安曼什麼時候那麼月復黑了。

虞錦看著爾雅和安曼的身影沒入人群中,靜靜的站在原地不動,半晌,他慢慢的朝反方向走去,撥通了一個號碼。

「泰任,剛才扣下的那幾個國際刑警給我帶過來。」

「錦少爺,我要爾雅的下落。」

虞錦只是笑了一下並未說話,看著遠處眼底慢慢攏起陰霾。

漸行漸遠的時光,四少和蘇薏寧窩在宸揚山莊陪著克里弗玩了幾天,沒認識蘇薏寧之前四少整個假期都以各種理由加班,整個亞凡爾納的員工都是敢怒不敢言,蘇薏寧來了之後四少開始以各種理由不上班,整個亞凡爾納沒差點兒拿蘇薏寧去供著了。

「少爺。」紫璃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四少還陪著蘇薏寧玩網游刷副本。

四少指點了蘇薏寧一下就起身去接電話了。

「何事?」四少靠著椅子看蘇薏寧殺怪,她咬著下唇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看得他直想笑。

「少爺,查到上次你說的虞錦了。」

「這麼快啊。」四少看了蘇薏寧一眼,起身剛要出去就被她叫住了。

「冷希凌,快過來,快死了快死了。」蘇薏寧抱著筆記本頭也沒轉就朝四少大喊,手指急促的在鍵盤上敲著,聲音微提。

四少低咒一聲一邊听著紫璃的報告一邊走到蘇薏寧身邊,伸手覆到她握著鼠標的手上,蘇薏寧很自覺的往旁邊靠了靠讓四少貼著她坐下。

「誰的電話?」蘇薏寧回頭看了四少一眼,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四少黑眸緊緊盯著屏幕,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左手從蘇薏寧腋下穿過把她扣在懷里,他微微勾唇︰「誰要死了嗯?蘇薏寧,你又和兒子PK,真的不知道你是不是找虐的。」

呃……小女乃娃?是他們?蘇薏寧委屈的看著四少,可憐巴巴的說道︰「親愛的,我真的不懂,他們又欺負我。」

四少無奈的放開鼠標,轉過蘇薏寧的臉,認真的看著她︰「寧寧,想不想要場世紀婚禮?」

蘇薏寧垂眸認真的想了下,抬頭認真的看著四少,說︰「不想。」

四少一听,也認真的看著蘇薏寧,說︰「再說一遍。」

「怎麼著?想霸王硬上弓?逼婚?」蘇薏寧掰開四少的手剛想往後退就被他洞察想法,當場抓了回來。

「想。」四少含笑點了點頭,捏了捏蘇薏寧的鼻子笑得很開心。

「無恥。」蘇薏寧嘀咕了句轉回頭就看到四少放大的俊臉幾乎貼面,脖子一縮就避開了可能會發生的親吻。

靠,嚇唬她啊。

突然的貼近讓蘇薏寧有些不自然,微仰著頭別開眼去,四少看著蘇薏寧這般的反應心底的戲弄之意更濃了,慢慢伏上去,四少笑容邪魅。

看著四少緩底下來的頭,蘇薏寧突然有些心煩意亂,臉頰微微的發紅,她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蘇薏寧的反應四少看在眼里,樂在心里,托著蘇薏寧的頭不讓她往後仰去,笑容邪肆。

「寧寧……」四少魅笑著貼了過去,一手扣著蘇薏寧的腰一手托著她的頭,聲音暗啞。

四少的突然貼近讓蘇薏寧心底有些異樣,咬著唇目光有些躲閃,「那個……麻煩不要靠那麼近。」

「你怕什麼?寧寧……」四少猛的貼過唇去,聲音在唇間呢喃︰「寧寧……說……」

四少看著蘇薏寧,眸色幽深。

「我……沒……」蘇薏寧覺得臉上發燙,好吧,她承認她第一次因為男人的靠近不好意思,只因為這男人是冷希凌。

準確的捉住紅唇,四少目光迷戀,輕輕的用舌尖挑開貝齒,逼著她為他情動。

蘇薏寧躲閃著舌,微微的窒息讓她有些緩不過來。

四少目光一沉,本來想逗弄她適可而止的淺吻逐漸失控,只因為懷里的這個女人是蘇薏寧。

不可控制的深吻,四少單手解開下蘇薏寧挽著頭發的繩子,五指從她發中插過把她拉向自己。

蘇薏寧抱著四少的脖子,情不自禁的回應著四少,生澀的反應勾起了男人更多的想望。

直到兩人呼吸不紊,四少才慢慢放開蘇薏寧,瞅著她被吻得紅腫的唇,微微勾唇,橫抱起蘇薏寧朝臥室走去,蘇薏寧身子懸空,抓著四少的脖子大喊︰「喂,現在是白天啊……」

什麼況啊!!

四少腳下不停,低頭看著懷里的蘇薏寧微微的一笑︰「那晚上就可以了?」

什麼??!!晚上??蘇薏寧頓時炸毛,「冷四你丫的不要臉……」

四少無辜一笑︰「你自己說的。」

看著四少嘴邊那抹耐人尋味的微笑,蘇小姐又悲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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