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床上的宇都宮俊彥猛然睜開了眼楮,血紅的雙眼直視著水無月諾惜,泛著冷冷的光芒。
DOLORES直接越過了二介堂皓澤,朝宇都宮俊彥的帳篷走去,就在DOLORES要掀開簾子的那一瞬間,二介堂皓澤突然說道︰「老師,宇都宮俊彥其實是生病了。」
DOLORES愣了一下,繼續說道︰「生病嗎?那更應該去看下了!丫」
「老師,我和水無月諾惜之所以告訴大家宇都宮俊彥喝醉了,是因為,他的病情不能讓別人知道。」二介堂皓澤走到了DOLORES的身邊,小聲得說道︰「我們怕會引起恐慌。」
「什麼病?還會引起恐慌?」DOLORES可是不相信媲。
「是傳染病。」二介堂皓澤輕聲得說道︰「我和水無月諾惜和宇都宮俊彥相處最經常,都曾經中招過,治好了之後,才有了免疫力,但是老師,你們都還沒有遇到過,我怕把你傳染了,一個傳染兩個,兩個傳染三個,三個傳染一堆,您也知道,JESSICA老師倒是有治療的特效藥,可是她臨時沒有來,所以,如果真的出了問題,那就糟糕了。」
DOLORES一听,心里就起了退意,就听到二介堂皓澤繼續說道︰「老師,宇都宮俊彥的體質很奇怪,所以,一直吃藥來抑制著,但是,您不知道,他那種藥對我們來說是有致命的危險,老師,我們也知道您關心學生,如果真的要進去,我也不攔您,但是,那個病,真的很危險。」
DOLORES停住了腳步,沒有再往前邁出一步。DOLORES是曾經看過宇都宮俊彥吃藥,而且,也知道他長期服藥。她一直以來都不知道,宇都宮俊彥到底得的是什麼病,現在才知道,居然是這個。
可是,不能因此就退縮了,傳出去,真的很沒有面子。
于是,DOLORES猶豫著,還是抬起了左腳。
二介堂皓澤在身後輕聲說道︰「老師,您真偉大,願意做出如此大的犧牲。」
「當然要一聲作則了,我是老師。」DOLORES強撐著說道。
「可是老師,我還是懇求您不要去。」二介堂皓澤自然也看出了DOLORES的強作鎮定,他知道,自己必須要推一把,不然的話,DOLORES肯定會繼續下去,于是,說道︰「不過,宇都宮俊彥這種病,是需要休息的,如果此時打擾,恐怕不太好,要不這樣,我取個尿樣給您?」
「不用了!」DOLORES立即搖頭,說道︰「既然宇都宮俊彥的病情需要休息,那麼我就不去打擾了,你和水無月諾惜好好照顧他,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去找我。」
「謝謝老師。」二介堂皓澤點了點頭。
「那我先走了!」DOLORES說著便轉身急沖沖得離開。
二介堂皓澤松了一口氣,立即轉身跑去找羽仁美惠!
那一邊,水無月諾惜的神經也跟著緊繃到了極限/.
宇都宮俊彥睜著眼楮看著她,可是,卻沒有任何的動靜,依舊只是看著。
水無月諾惜隱隱約約之中可以听到二介堂皓澤和DOLORES之間的談話,然後,有了腳步離開的聲音,水無月諾惜知道,DOLORES終于離開了,擔心也隨之松懈開來。
而宇都宮俊彥呢,依然只是睜著眼楮,大大的,卻是毫無生氣。
需要不需要將他重新綁起來呢?水無月諾惜蹙著眉,認真得考慮著,就听到腳步聲再度接近,她一個激靈,立即扯上被子,一把蓋住了宇都宮俊彥的臉。
布簾隨之被掀開了,二介堂皓澤飛快得走進來,小聲問道︰「怎麼樣了?」
見到是二介堂皓澤,水無月諾惜松了一口氣,但是,立即有繃緊了神經,指了指宇都宮俊彥,說道︰「他突然睜開了眼楮。」
二介堂皓澤走過去掀開被單看了一下,朝水無月諾惜說道︰「沒事,這個是他的身體反應,他不知道,我去找羽仁美惠拿藥,你先在這里看著,很快就回來。」
水無月諾惜點了點頭,看著二介堂皓澤離開,依然不敢松懈神經,連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一個動作會刺激到宇都宮俊彥,他會突然之間發作。
還好,宇都宮俊彥依然是安靜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水無月諾惜的精神和身體都陷入到疲憊的時候,,宇都宮俊彥睜大的眼楮突然間閉了起來,水無月諾惜才要松了一口氣,他卻突然坐了起來,再度睜開眼,看向向水無月諾惜。
「你你要做什麼?」水無月諾惜下意識得問了一句,隨即也察覺出來,宇都宮俊彥未必能听得到,也未必可以看得到。
可是,這個不代表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因為,當水無月諾惜出聲的時候,宇都宮俊彥已經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放開!」水無月諾惜本能得去掙扎,奈何,根本就沒有辦法掙月兌。
糟糕了難道他又要開始吸血了嗎?》
水無月諾惜的心里一陣惶恐,目光落到了四周,試圖去尋找一些可以讓自己擺月兌困境的東西,可是,除了床,什麼都沒有。
不能坐以待斃!
這個念頭一下子就閃進了水無月諾惜的腦海了,她猛然站了起來,開始掙扎,可是,那一邊,宇都宮俊彥卻抓得更緊了!
二介堂皓澤你怎麼還不回來水無月諾惜在心里吶喊,隨即看到身邊的椅子,她的心一動,一把抓起,就要往宇都宮俊彥的身上砸。
然而,椅子舉到了半空之中,便停了下來。
因為,宇都宮俊彥並沒有要傷害她,而是低聲得,哀哀得說了一句︰「不要離開我,不要丟下我。」
水無月諾惜愣了一下,卻依然不敢松懈。
只見宇都宮俊彥一句將頭歪著靠在了水無月諾惜的身上,水無月諾惜隨即覺得一陣滾燙,心里暗叫不好︰「發燒了!」
發燒的宇都宮俊彥眼楮依然是紅紅的,但是,根本就沒有一丁點兒的攻擊力,像個小孩子一樣,靠在水無月諾惜的身邊︰「水無月諾惜,不要丟下我。」
水無月諾惜清楚得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她的心一緊,一股憐憫油然而生,她只能安撫道︰「不怕,我在這里!」
但是,緊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水無月諾惜的臉黑了起來,宇都宮俊彥說︰「要死一起死」
這個家伙太沒有良心了!
就在這時布簾子匆匆得又被挑了起來,二介堂皓澤回來了。
他將藥丸塞進宇都宮俊彥的嘴里,讓他服下,片刻之後,宇都宮俊彥又再度閉上眼楮,沉沉睡去。
二介堂皓澤和水無月諾惜同時松了口氣,他對她說︰「還好,這一次沒有太大的問題。如果像在柔道館那次那樣,那麻煩就大了。」接著,他又咦了一聲,說道︰「這麼燙,發燒了?」
水無月諾惜點了點頭,看向宇都宮俊彥的身上,說道︰「我自己帶了一點藥,得將宇都宮俊彥的傷口處理一下,萬一感染了,就很危險了。你去打點冷水過來,應急一下,看能不能退燒。」
二介堂皓澤點了點頭,說道︰「好。」
水無月諾惜去取了藥,又和二介堂皓澤忙了起來,一直到下半夜,才算完工。
看著宇都宮俊彥沒有大問題,水無月諾惜和二介堂皓澤也就放心下來,二介堂皓澤朝水無月諾惜說道︰「你去休息吧,我照顧他。」
水無月諾惜點了點頭,想了想,又問道︰「他之前不是吃過藥了嗎?」
二介堂皓澤知道水無月諾惜說的是突然之間眼楮又紅起來的事情,他便解釋道︰「我隨身帶的藥丸可能藥效不夠,也只不過是應急用的,所以才找羽仁美惠要,你也知道,羽仁美惠是他的隨身侍女。」
「|但是,他剛才並沒有攻擊我,雖然在此醒來,眼楮還是紅紅的。」水無月諾惜依然困惑。
「也許是因為」二介堂皓澤看了一下宇都宮俊彥,猜測道︰「也許是因為,他發燒了,另一種病毒抵制住了他的攻擊性吧。」
說完,二介堂皓澤又朝水無月諾惜說道︰「你別想太多了,先回去休息。」
水無月諾惜也沒有拒絕,乖巧得點了點頭,回到自己帳篷的時候,早就疲憊不堪,一倒下去就睡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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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危機並沒有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宇都宮俊彥的傷勢太嚴重了,他居然昏睡到了第三天。這一段時間,雖然二介堂皓澤和她說,服了藥之後的癥狀就是這樣,可還是將水無月諾惜著急壞了。
水無月諾惜擔心的,不僅僅是宇都宮俊彥的傷勢,另一個就是宇都宮俊彥的答卷。
因為,第二天,就是要交出答卷的時候了。而沒有人比水無月諾惜更清楚,宇都宮俊彥根本就還沒有開始寫曲子,如此的話,就算立即醒來,恐怕也教不出好東西來。
這樣一來,就會被直接淘汰掉的。
水無月諾惜不知道,宇都宮俊彥的心里到底有沒有想法,但是水無月諾惜卻知道,就算他有想法,醒來的時候再寫曲子,也是來不及了。
也許,幫宇都宮柔修圓夢的行為,只能等到下一屆了!
水無月諾惜甚至能想象到宇都宮俊彥蘇醒之後那失望的神色。
所以,在宇都宮俊彥蘇醒的時候,水無月諾惜並沒有提及此事。
其實也沒有時間提起,因為,宇都宮俊彥一見到水無月諾惜,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看,我也有秘密在你手上了,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將你是女孩子的事情告訴給別人了吧?」
水無月諾惜無奈得看著他,說道︰「我要是怕的話,早就在你睡覺的時候,就殺人滅口了!」
聞言,宇都宮俊彥笑了起來,還是非常虛弱,因為,此刻,宇都宮俊彥還有一些低燒,因為傷口的緣故。
這里畢竟是小島,而且,水無月諾惜和二介堂皓澤也不敢將宇都宮俊彥受傷的事情告訴給DOLORES听,水無月諾惜雖然對處理傷口並沒有多大的問題,奈何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藥物不夠,還是會有難度。
不過,還好宇都宮俊彥只是低燒,之前的高燒已經退了,所以,水無月諾惜也就不是很擔心了,多給他敷一敷毛巾,就好了。
想到這里,水無月諾惜便將宇都宮俊彥額頭上的毛巾取下來,放到冷水里泡了一下,就听到宇都宮俊彥在一旁說道︰「是你在照顧我的嗎?」
「我和二介堂皓澤。」水無月諾惜將毛巾擰干,拉起宇都宮俊彥的手臂,慢慢得擦拭著,說道︰「羽仁美惠是女孩子,沒有辦法過來。」
「辛苦你們了。」宇都宮俊彥有些過意不去,不過,還是任由水無月諾惜照顧自己。
「沒辦法,要是出了人命,大家都不會好過。」水無月諾惜淡淡得應道。
「不過,二介堂皓澤照顧我是情有可原,那你呢?其實你完全可以將我放在這里,然後就甩手當個圍觀者的。」被水無月諾惜照顧著,宇都宮俊彥的心里是歡喜的,雖然說,是在自己睡覺不知道的時候,可是好歹是和水無月諾惜親密接觸。
「因為我怕你在夢里胡說八道,把我的秘密說出去,那就糟糕了。」水無月諾惜回答道。
宇都宮俊彥不在意得炸了眨眼,隨即想起來另一個事情,立即問道︰「那麼,BERYL也是你吧?」
聞言,水無月諾惜的臉微微一紅。
見到這一番情境,宇都宮俊彥更加篤定,心里歡喜不已︰「這樣說的話,其實我也是听過你的聲音,見過你女孩子的模樣哦!」
「那又如何?咱倆就是水和火,根本就沒法相容,就算我是女孩子,咱們照樣吵翻天。」水無月諾惜看都不看宇都宮俊彥一眼,其實是因為心虛。
畢竟,不管是女孩子,還是男孩子,水無月諾惜都曾經和宇都宮俊彥親密接觸過,而當她還是BERYL的時候,更是在清醒的時候跟宇都宮俊彥嘴貼嘴過。
這樣子,哪里能讓水無月諾惜平靜的面對呢?
「我會負責的,我說過的!」宇都宮俊彥突然說道。
「負責?」水無月諾惜微微一愣,問道︰「負責什麼?」
「我之前說過了啊,你是女孩子,我驗明了身份,就會負責,而且」宇都宮俊彥意味深長得看了水無月諾惜一下,說道︰「我們親也親過了,抱也抱過了,模也模過了啊好痛!」
宇都宮俊彥說著得正開心,水無月諾惜冷不防就用力得拍了他手臂一下,剛好就打到了傷口上,他頓時大呼,而水無月諾惜呢,也發現自己打得不是地方,趕緊道歉︰「不好意思,拍錯地兒了!」
「這樣就完了?」宇都宮俊彥開始撒嬌︰「你起碼應該給我一點安撫!」
「安撫?剛才那一下就算了!」水無月諾惜眼也不抬,繼續擰毛巾。
「剛才剛才那是打好嗎?」宇都宮俊彥立即抗議。
「是啊,如果不是因為你在狼人面前護著我,就憑你剛才那幾句話,我就可以直接把你滅口!」水無月諾惜依然沒有一點兒起伏得回答到。
宇都宮俊彥朝著水無月諾惜笑了笑,說道︰「但是我說的是真的。」
「是嗎?再真對我來說也是假的。」水無月諾惜根本就不在乎的樣子。
「那是你的態度嗎?」宇都宮俊彥追問道。
「是的!」水無月諾惜斬釘截鐵得應道。
宇都宮俊彥點了點頭,卻沒有水無月諾惜想象之中的失望,這個讓她分外得不滿,不是說負責麼,听到這樣的話居然沒失望之類的負面反應,果然是不靠譜啊。
正當水無月諾惜想著的時候,宇都宮俊彥卻開口說道︰「沒關系,我努力努力,你總會被我感動的。」
水無月諾惜听得一陣舒服,口中說道︰「但是結婚不是靠感動才可以的!」
宇都宮俊彥笑嘻嘻得看了她一眼,說道︰「怎麼?你都想到和我結婚了?我覺得我們還小,太早了點!」
水無月諾惜的臉一紅,將毛巾丟到水盆里,站了起來就往外走。
「喂喂,你別生氣!」身後的宇都宮俊彥立即喊到。
水無月諾惜站住了腳,沒有回頭,听他怎麼繼續,後面果然再度出聲︰「如果你現在想和我結婚,我也可以接受的。」
「你妹!」水無月諾惜實在無語,直接離開,也不管身後的宇都宮俊彥在那邊嚎叫。
才出了布簾,就看到一個男生小心翼翼得靠近他們附近,卻不敢往前邁一步。
雖然說DOLORES並沒有將宇都宮俊彥生病的事情傳出去,但是,到底這附近還是有人,關于宇都宮俊彥得了傳染病的消息還是不脛而走。
大家表面上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基本上沒有人靠近水無月諾惜和二介堂皓澤了。
就算說是請水無月諾惜去彈鋼琴,也是保持著很遠的一段距離,生怕自己就被傳染了。
現在這個男生的目光一直往這邊飄,顯然就是有事情,水無月諾惜想了想,便走過去,隔著一小段距離說道︰「怎麼了?」
「DOLORES老師讓我叫你去一趟。」那個男生見到水無月諾惜走過來,立即忙不迭得回答道。
「過去?什麼事情?」水無月諾惜有些意外。
「昨天不是將卷子都交了嗎?應該是讓你熟悉一下大家的內容吧?」那個男生胡亂猜測了一下,還是朝水無月諾惜揮了揮手,說道︰「好了,我已經把話帶到了,我走了!」
看著那個男生離開,水無月諾惜並沒有阻攔,心里想的卻是另一件事。
是的,昨天就是交卷的時間,按照規定,明天晚上就會在晚會上公開入選的名單。
按照規矩,大家還需要在晚會上將自己寫的曲子演奏出來。DOLORES老師這一次叫她過去,必然是要她熟悉一下男生這一邊的曲子,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的。
可是,宇都宮俊彥還沒有交卷。
想到宇都宮俊彥為了愛麗斯頓音樂大賽所做出的努力,想著依然還是植物人的宇都宮柔修,水無月諾惜決定,這一次,幫宇都宮俊彥一把。
宣布結果的時間是在明天,今天應該就是讓她去熟練下曲子了,那麼是不是說,宇都宮俊彥其實還有一點點時間?
先說服了DOLORES,然後再讓宇都宮俊彥去趕出一首曲子來,雖然說他生病了,可能質量會下降,可是,好歹可以拼一拼呢!
如果宇都宮俊彥沒有交卷,那麼,就連機會都沒有了。
想到了這里,水無月諾惜立即往DOLORES的辦公室走去。
其實水無月諾惜的心里也沒有底,不知道DOLORES到底會不會同意。
因為,就算DOLORES同意了,也要得到後面評審團的支持,那樣才可以。
希望,他們看在宇都宮俊彥是病人的份上,可以放宇都宮俊彥一馬吧。
水無月諾惜就是帶著這樣的心情去敲DOLORES的辦公室的門。
DOLORES的辦公室是在別墅里,靠著東邊的位置,這里原本應該也是主人家的客房,所以,設備也不多,就是一個桌子一個椅子,旁邊還有一張大床,想來,應該是晚上也在這里休息的。
辦公桌上堆滿了大大小小的文件夾,這個是沒有書櫃的房間所帶來的麻煩,不過,總比他們這些沒有房子睡的選手們要強得多。
見到水無月諾惜走進來,DOLORES立即將手頭上的事情放下,劈頭就問︰「宇都宮俊彥的病情怎麼樣了?」
「他的病,好多了。」水無月諾惜趕緊回答,否則的話,後面的事情可就開不了口了。
「那就是還沒有好咯?」DOLORES的眉毛皺了起來,快擰成一團了。
「快好了」水無月諾惜不知道DOLORES到底是什麼意思,只能如此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份卷子」DOLORES說著,立即伸手從旁邊拿出了一個文件袋交給水無月諾惜,說道︰「你重新去抄一遍這個吧。」
「這個是」水無月諾惜訝異得接過來,是一首完整的曲調。
DOLORES立即吩咐道︰「這個是宇都宮俊彥的答卷,他病還沒有好,上頭的人不敢踫,你去重新抄寫一份叫過來!」
「宇都宮俊彥的答卷」水無月諾惜看著這一份卷子,徹底懵了,宇都宮俊彥,他什麼時候交的卷子?
看DOLORES老師的表情,很顯然,她也是怕卷子上帶有宇都宮俊彥的傳染病菌。
可問題是,宇都宮俊彥根本就沒有交卷過,水無月諾惜和他在一起的時間最多,就沒有見到他寫曲子的時候,而且,他這幾天正在生病,根本就沒有可能將卷子交上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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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卷子到底是怎麼交上去的呢?是不是隱藏著其他的東西呢?下一章揭曉某人的另一個身份哦,請期待。速度快得話,今天可以出來,慢的話,大約是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