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天地之間,萬物之靈,那就是人了。馬強今晚也可以得到此美女,是他修來的褔嗎?而且水女敕水女敕的水鄉之妹子。他當領導以來,大多數時間都是幫別人做這些人同樣的事情,自己還真的沒有好好想用一個出色的女人,當然在他心目中是什麼樣的才算美呢,莫非今晚這個,才是他心動的不是,他將生兒子這家族的里一等一的大事都拋到一邊,可想而知今夜美色一定是美得不能再美的了,有這樣國色天香的妹妹陪著,他馬強覺得此生活得值。
這些東西在馬強腦海時常產生過離奇的幻想,有了幻想才有了科學,他的著眼點放在中學生身上,清純是他首選,他有*女情結,到了好成了病的地步。當初馬強還在自強不息自己辦廠時,有過這麼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馬強那天晚上同幾個朋友一起喝酒,酒也有些多,他騎著車自行回家,在回家的路途中,路當中站著一瘋女沖他傻笑,不過這傻妞倒是個細皮白肉的,馬強停住自行,那傻妞說,你別過來,我是黃花閨女,我是黃花閨女。馬強听到這個,不管三七二十一,三下五除二辦完事了。後來這個傻妞常到馬強辦廠的地方來,有人說這傻妞一定被哪個男人害了,生了一個兒子,後來又不知怎麼的,沒有了,弄那去了,還是死了?誰也不清楚。後來就有想這廠里一定有一個是這女子的男人的人。不過事也是很奇怪的,只要這個傻女見到馬強來了,她就會跑得遠遠的。馬強當時就有老婆,又有本領。人們無論怎麼懷疑也懷疑不到廠長馬強的頭上。
馬強非常清楚,現要想得到王麗隻,難度加大了。必須要掃除兩大障礙,要很清楚明白與妻子離婚。如果用手段將王麗隻弄懷上了馬強的骨肉,她也會采用其他手段讓馬強得不到兒子,這是擺在眼前事實。王麗隻不同與高紅英,首先是你騙她在前,她就會不依不撓的,到那時你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為什麼這麼說呢,從她表面看性格溫和,這是女人常用的以柔克剛,溫柔是女性最高的智慧。若是紅英懷孕,這一點事都沒有,她也願意同馬強做男歡女愛之事,高紅英是個典型退親不退情的這樣的一個女人。而且配合也是非常到位,跟著這個女人可想到另一個女人,佔著碗里,想著鍋里,這是馬強最喜歡做的事情,不這樣想又能怎樣呢?也是他長期養成的怪習慣;省里來人,他選擇優秀女子來陪時,自己享用留下一個的就不錯,別想自已留好的,常常只能伸著頸子望著,側著耳朵听听就得了。
第二大難道就是要同王麗隻的兒子搞好關系,他不同意這事也就懸;這也是問題的核,你得要認識到,王麗隻同她的兒子相依為命長達十幾年之久,而今天的她的兒子也是個了不起的人才,當今讓世界人矚目的清華大學里的高才生,國家之棟梁,他還沒進校就被跨國際大公司出錢讀書不說,還包括其母的生活費,可想而之,其兒子在王麗隻心目中的分量。這兩大問題解決,對馬強來說都是非常的刺手的難題。看來王麗隻這顆棋子越來越不好動了。
本來這回是個好機會,在高紅英身上種下一棵種子再說,這原本就是馬強有意安排了一個朋友試的聚會,等他的種子種下後,他就叫縣委書記找潘啟貴談話,談些無關緊要的東西,讓他亂七八糟的去琢磨,再叫高紅英不斷地要潘啟貴同她過夫妻生活,過了二十多天就說她懷孕了。並說是他不小心弄出一個,安排婦聯為馬強老婆去刮胎,然後由馬強安排紅英離開這個地方到別的地方去生產,神不知的,鬼不曉的生下來,一切都好辦了,到時後派人送進縣福利院,就說是人家沒結婚的私生子,來他一個瞞天過海,就是潘啟貴有所懷疑此事,沒有根據。給他一個付縣,再送一個女人,他不會再有話說,有話他也沒辦法,因他是官場上的人,他心里非常明白的,一個女人換一個官常有的事,再說高紅英也是半老徐娘,又有什麼呢?何是她自已要作賤;就是自己的兒子給了馬強也是他的福氣,現有什麼不可以的事。本來這一切都是馬強算計好了的,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所有的都成了過去,好多事,好多東西都是轉舜即失。馬強為這事也沒有後悔,他這次來,還是來對了,今天是個剛考上大學的學生,因沒有錢上大學,她母親同人跑了,她父親去年也不知在那里喝酒,掉到河里溺水身亡,在這一年里的生活費和學費都是她的舅舅出,她舅舅家也還有兩個和尚在讀書,一個在高中,一個在初中,家庭經濟也是不寬裕,只是一個偶然的機會,同歌廳老板談起這件事,歌廳老板是女孩舅舅的初中時期的同學,就將這女孩帶給歌廳老板看了,能不能在這找個活干,被歌廳老板看種了。歌廳老板也是這想留個貌似天仙的女孩,這是縣委辦公室來人打過幾次招呼的,歌廳老板不敢將這女孩接待別的客人,一直做點別的事,端端盤子,倒倒水,也有不少客人出高價格,只要是頭嫖,價達到一萬,老板都沒有同意這個事情。可老板也不敢為了錢而錢的,得罪縣辦公室主任,到時候在這地盤上就不好混了,不過他也說過只要滿意,錢不是問題,五仟至一萬元。他們這些官老爺,錢到手才叫是叫錢,沒到手的就別做指望,有些事也得是堤外損失堤內補。老百姓誰願同官斗,他們拿的是人民的納稅人的錢,而
他拿的是自已的辛辛苦苦賺來的錢呀!
社會上的人都是在算自己的帳,幫別人算帳的也有,那就是在里面一定有好處可拿的,說起來是幫算,其實是為自己算。歌廳老板反來復去的算,前面家的孩子吧,就沒想到這外孫女會不會出現意外,會不會從此…這些為人之父母的,這些當母父官的,當領導的想沒想過,這樣一個小女孩,自己都能生得下的,你怎能下得下去手,她真的是你情她願嗎?她看你什麼地方好。這一切誰又有人回答,又有人願意為這正義鼓與呼呢?
馬強就是好似花蕊的罌粟花,見了就會垂涎三尺。馬強這回到這為他量身定做的賓館,相當六級,專有一位搓洗的中年女子,為馬強洗完澡,穿著睡衣進了臥室,女孩就在等他的到來。馬強色眯眯地說,你做過這事,女孩說做過,是在歌廳,給人倒水,垂背什麼的,過來,女孩大方方過去了,來互相月兌衣,叔叔我給你垂垂背放松放松吧,馬強上來就一把將女孩摟到懷里,解女孩的扣子,女孩曚了,連忙說叔叔我不干這個,我還是個學生,沒有錢上大學呢,才來爭點錢。老板沒叫我干這個,一想還要讀書,也就隨馬強動了,兩人都光了身子,女孩還是在男人面前第一次月兌光,最後的底線她是不想放過的,馬強面朝上仰面而臥,叫女孩將內衣月兌掉,這時女孩不願意了。馬強也不願意了,你老板沒交待你怎做嗎?說了,那你還不上來,還不月兌掉?!他說給客人捏捏垂垂,沒叫我干那個,懷孕怎辦?我還上學呀。你走,你走就永遠上不了學了。馬強狠狠捏了女孩胸,捏得女孩鬼一樣的叫,一朵鮮美花朵,正在為某一個人綻放,小衣一點一點的飛起來,象花一樣的年華就這麼走失了,血將染紅了床單,這真是個閨女,臉似桃花,美麗極了。
不久縣辦公室主任當了一個局里局長,再後來這縣城里多出一個傻妞,可成了這縣城一道亮麗的風景,誰走過她身邊,都會回頭看看,她的回頭率是這縣城最高的。她也常常在大街上沖著中年男子罵,你們就是豬狗不如的東西。也有人在想,這麼漂亮女孩是怎麼了,不會好好的孬了吧,招誰惹誰了,長得美有錯嗎?大概是人們一時間議論多了,一夜之間和一些好孬子都沒有了,有人說是政府里的人,出錢叫人一車子裝到別的地方,還放出風來說,也是別的城市拉到我們這里來的。這些傻子和孬子一個個不想走,後來有一人想了一個辦法,給她們穿新衣,給好吃的,就這樣騙著她們上了車。
那家歌廳老板被治安大隊帶走了,歌廳也被縣文化局稽查大隊查封了。
事過了年,這件事在人們的記憶特別深,那女孩的那幫同學都能記得她,她當時是這縣城中學一枝花,你說還有誰記得呢,雖然她瘋了,傻了,在人們心中不是她瘋了,而是這個社會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