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天下的蒼生，苦樂平常事，禍福源自身。
現人們多則追求的享受，我們這邊農村有這麼一句話︰累人找錢，快活用。有錢的，沒錢的，都會去享受享受，好不容易到縣城來一回，做一回大爺，喝點小酒，唱唱歌，泡泡腳，歌舞升平，看起來是一個和諧、穩安、吉祥的一個社會，你不曾想過，流浪街頭的孩子，又有多少有錢沒錢都去當丐幫，丐幫好，創下了國際名牌伸手要牌。稍長得好看點的女孩，又生著一付懶骨頭，盡攬快活事做，在歌廳唱歌陪人跳跳舞，在男人堆里混久了，也就麻木了，沒什麼刺激，或者說刺激不夠了，就陪起了酒，酒多了半推半就同男人上床，掙錢大票子，玩刺激，又好玩，又有賺大錢，美哉！這沒什麼，人家多數干這也不是第一回，在初高中時，就同男同學玩過，不都很正常。少數，極少數是被人害的，多數是出自好吃懶做，懶字同忍字一個樣，忍的頭上一把刀；懶字呢？負不起這個責任，有點小情也是輸掉一生！在現實社會里沒有人為你買單。
那漂亮的女孩，剛考取大學，在舞廳沒干好多時，就這樣傻了，全縣的人都為之挽惜。現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就這樣無緣無故消失了。現在的人真的好壞，害得人考取了大學書沒有讀成不說，還將人變成了孬子，真的好缺德。多麼漂亮的女孩，是那一屆的校花呀，抱著一個假孩子亂跑，精神出了毛病。人們議那肯定是某一男的害了她，導致她心里上一個假象，她同男和睡一定會生孩子，如是乎她在尋找食物時見到拉圾筒里有個布女圭女圭，誤認為是她生的孩子，她見後驚恐萬分，抱著的孩子瘋跑，從東跑西，又從西跑到東，折回的跑。開始時，人們還誤認為這漂亮的女孩跟誰生了一個孩子。她在某某歌廳里做過事，有不少人認出來了。哦，歌廳老板被刑事拘留。女孩舅舅像是個沒頭蒼蠅樣，還真的被他找到了外孫女。喊她她不理，叫她她不停，找了多日，今天總算見到了，一定要將她弄回家，叫她回就是不回，還說這是你跟我生的孩子，你太沒良心了！說著說著跑了，不見其影。他想他一人也沒辦法弄回去，就回家了，第二天，租了一台手扶拖機，還帶了幾個本村的人，天還沒亮就在大街小巷里滿處尋找，整個縣城翻了個遍連一個孬子、傻子都沒有了見，問這個不清楚，問那個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還有的說，街上沒孬子好多了。他們那里知道，這幫人正在尋找一個年青漂亮傻妞的。怎麼一夜間人沒了，從地球上消失這是不可能的。他們這些人那里知道結這傻子和孬子一車裝走了，又到了一個新的城市里去了，繼續過著她們的瘋瘋傻傻的生活。
就是在這一天，潘啟海也將自己的妻子胖小姨子和女兒接到了這個城市里來。小女兒下半年就要讀初中了，別人不常說嗎？山蘢里讀書不如在十字街听話。再不將女兒接來受教育，那下輩子又要比人家差了，不是機遇好，潘啟海怎可能來這城市定居。女兒開始不想來，來了後她看什麼都新鮮，她們的家是在二十五層樓，上下都得做電梯，看起來是很方便。就在這天下午，潘啟海上班去了，胖姨妹在看電視，小女孩對胖姨妹（她媽）說，出去玩一會，她隨口就應答了，去吧。這是慣性一直在家時也是這樣，去吧，一會兒回來。這次也不知怎搞的一轉背就不見人影了，等胖小姨反應過來，人早就無影無蹤，她等電梯，電梯老不上來，打潘啟海電話，孩子做電梯下去了，我也下不去。潘啟海听著亂七八糟的，就叫她你別說了，我就回家，你等著，別急，沒事。潘啟海回來，沒急著上樓，先在樓盤周圍找，沒有發現，還在那想會有可能到那里去呢？按常理她一定能自己回來，這剛來頭一天，誰能放心呢，這是潘啟海的心肝寶女兒，才不是開完笑的事。還繼續找，這時胖小姨急得滿頭大汗跑下來，潘啟海沒有罵她，還在不停的安慰她，沒事，沒有，女兒一定會回來的，這樣吧，去看看監控，從那一層走出去的，一大開便知是下了地下室，這孩一定很急，快，我們也下地下室。當她們下去後，一個聲音好熟悉，潘啟海感覺到有一股家鄉的風吹了過來，她快步而輕的靠近了她們，她們的女兒和另一陌生的女孩在對話。說得是，她家里的一些事，潘啟海太熟悉了，她們見到女兒沒有急的樣子，還挺高興，她們倆口相視一笑。就將她們一同帶回了家，到家就讓那女孩洗澡。女兒忙著給她找衣服，最後還是胖小姨下去給女孩買了一套衣服。
這個女孩不是別人，就是從潘啟海老家的，也是那一夜間被車子裝過來的女孩子，她叫紅莠，半瘋半傻妞，潘啟海想將她送走，可是下半年將要上初中的女兒，死活不同意。問她為什麼？你不知道這個小姐姐太聰明了。哦。潘啟海和小胖姨子有些驚訝。你說說，說說就說說，你們做不來的數學題她能做來。不會吧，當真！那就是奇怪了，女兒居然還有配服的人？那我到要考考她。飛來一群鳥，不知有多少，落到一顆大樹上，每一只鳥站一枝樹枝，還有一只鳥沒地點落腳；如果每枝樹枝站兩只，還有一枝樹枝沒站滿。請問幾只鳥？幾枝樹枝？問題剛問完，答案就從那傻妞嘴里溜出來了。兩根樹枝，三只鳥。真的好，對了！潘啟海感到不可思議的奇跡，這
道題可用小學算術解，也能用初中代數做，是不是別人叫她過做的，她的大腦中還儲存著記憶。這道題也是那個在海灘上排攤開店的他出的這道算術題，潘啟海硬是做不了，想了幾天幾夜才做出來，後來他常用這道題來考他手下的員工，他手下員工有聰明的，還沒有如此聰明的傻妞聰明。他想再做一道智力題，再做對了不就是巧合了。紅莠你听好了，叔叔再出一道題。爸爸你說話不算數將她留下吧，她好可憐。做得到也留，做不來也得留。女兒听了爸爸這麼說高興了。有一口井深十米，一青蛙從底下向上爬，晚上向上爬三米，白天又向下退二米，你說幾天能爬到井上來？她一口又說出來了，這回全家人為這孩子而驚呼。這孩子太優秀了，一定是受了什麼刺激，才使她變成這個樣子的，怎麼辦？她家家人也一定很急，父母有這麼好和女兒掉了，一定也瘋了。潘啟海看了看小姨妹（他的老婆）時常就這樣叫慣了也不想改了，她懂潘啟海的心事，就收留她，不過犯病了怎麼辦，那只有送她到精神病院治療。經過醫生治療說此女孩身體很虛弱，精神刺開來，壓迫著，身心同時受到刺激和折磨的情況下，恢復的很慢，需要長時間的心理疏導才能慢慢恢復過來。能否走出陰影，這就要看她的環境對她不能有第二次重復事情發生。那為什麼她的思維還如此快？這就是說她不犯病的時候同常人一樣。是的，對這樣的病人千萬別將她當病人看待，開點藥回去吃，不用住院。
這女孩安頓好了，潘啟海回老家一趟，一回去一打听，就知道了這一切。紅莠是個沒有父母的孩子，母親幾年前就跟人家跑了，不知去向，就是舅舅家沒有很好的關照，還逼她到歌廳里做事，那歌廳老板答應付第一學期學費，給他歌廳里服務一個半月，一個半月能爭上萬，可想而知是什麼樣的工作。潘啟海了解了一切，沒法子，做好人只有做到底的，將其丟在半路上，還不如開始就不做呢？紅莠在潘啟海家住了半年，胖啊姨精心照顧她，從身體上到心里上基本上恢復了，她想起了從前的一些人和事，就象是昨天，她到那里去呢？她也不是從前的她，她一下子知道了很多，她沒有家，她只有一母親，早不知去向，她想告別潘啟海夫婦，不能再繼續麻煩人家，人家有人家的生活，她也感覺到能工作了，這個情她是會記得，有那一天，她是要來感恩的，不過，她也不知那里是她的歸宿？！
紅莠將自已的想法也同潘啟海夫婦說了，她們想留她就在他們單位干一份工作，她不想那麼做，她知道環提出要求太高，經濟一時半伙也達不到，目前只靠潘啟海一個人工作，是支撐不下去的，還是過去的底子厚，一般人早就趕你走了，這一點紅莠是心知肚明的。前三月一直是她照紅莠，後面紅莠也學著自已照顧自已，還將她們的女兒潘煒煒英語提上去了，當時在鄉下嘛，英語的基礎差，現在班上是姣姣者啦。說話真心話，潘啟海夫婦和他們的女兒都不想紅莠走，他們也不怕紅秀吃的那口飯，而且也不是白吃，她在這他們女兒的英語是不要擔心的。關鍵他們知道孩子一定要到社會上去磨煉磨煉，她才一步一步的成長，自已的路非得自已走，你才明白，誰交你都沒有自已走明白。十九歲的紅莠背起了行囊，第一次自已去容入這個這公平還有不少陷井的社會，還會有什麼樣的事發生，誰也無法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