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
在老家父親說了一通後,沒有找到出氣的口的高紅英,搭上通往兒子工作的地方,也是市里,反正現她也沒有什麼事,也想約一下馬強同他談的事,其實她也不知道如何說好,從那說起,走一步看一步,有些事不是想好了就能實施,多數是臨時發揮的;她發暈的這麼一做,嘴上罵得痛快,給潘啟貴帶來了不好的影響,也給自己帶來了一些麻煩。潘啟也沒有怎麼的則備她,是不是看在老夫老妻的面子上,她不說我是正常的,我為他做了那麼多的事,那肯定還是喜歡我的,大不了他在家呆多了在外面轉一圈還不是要回到我的身邊,不怕你王麗隻的逼再美,也美不了十年八載,你年青的時都沒人搶走潘啟貴,最後還不是我得到了,你腦子不好用,太實。去找找潘啟海還差不多,你看他那老婆胖得象個豬沒你一半好看,不過他的女兒卻長得真是一朵鮮花,往人面前一站,可說給人眼前一亮,美。要是給我做媳婦好是好,就是不想同你做潘啟海什麼兒女親家,那就是勾里掛油鍋,光炒死。唉,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自己的事還懸在那里呢。懶
車上一對老婦妻在吵,你一刀的,我一槍。不就是把她安個電嗎?你為什麼給她安?我也給你安呀。給我我是你老婆,給老岳父家做點事不是正常。正常,沒說不正常。你可給全天下所有人去裝電,你就不能給她安電。我是個電工只能做這事,都退休了幫一下人做點事,你看從家里鬧到老丈人家,又從老丈人家鬧到車上,大妹你說說,都這麼一把年紀了有意思嗎?這個六十開外的電工向高紅英求援來了。你別听他的,那是他的初戀。初戀又怎麼啦?她是單身。單身又怎麼啦?我們也沒有干那事。沒干那事,現在沒有,不能說將來就不會有。這個老年婦女,這麼一說,車上的程客不少都笑了。你們笑什麼,我是說真話,我知道你干不了那個,他性工能不全,你那心到她那里去了。我把心用刀割下來放你這里,反正不相信你。那就離了算了。不可能,我就是在做夢,也夢不到你初戀那去。你別說得真三樣的,你呢?我怎麼?你還帶男人到家上床,那是補充不足。下次再來我就拿刀砍他。你敢!你看我敢不敢!師付停車!女的喊停了車,下車了,男的也跟在後面下去了。車子開出好遠,車上的人還在望這一對老夫妻,是否會發生撕打的場面,一直也沒有看到驚心動魄的場面。蟲
高紅英听了這一對老夫妻的對話,心想這人類同動物世界一樣,月兌了那層紗還有什麼呢,不管是才老百姓還是當官的,不管是平貧還是富貴的;都是一個樣。高紅英跑到外地來找增援的,還想出出氣,好象自己是全世界最委屈的人。她也想到,她不能對潘啟貴那樣,要是搞很了誰也不怕誰,你還能怎麼著吧。潘啟貴也象那老頭性功能不全,看著別人男子上自己的老婆,沒有去管,而且還放她一馬,女的反道有理了,還恬不知恥的說這是她性的需要,你又有不能給她,她就是有跟別的男人*愛的理由。而男的給他的初戀安了一下電,老婆就鬧了三天三夜也不罷休,他是她的物產,是她的東西,她沒有同意就不行;可她是自由之身,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說這婚姻是不是有些奇形,造成一些思維的人不可信,不可信也不行,存在在現實生活中,那一對老夫婦的影子也反射到了高紅英身上,是男人悲衷,還女人痛苦,一個人男了娶錯老婆真是一個人的悲衷,做為一個女人欺在他老公之上,在日常生活中只記得老公的過錯,而且在平時的會談中經常提起,讓它傷心之至,從來沒有想過他老公的優點,這樣的男人真是悲衷,請問感情深的朋友能否有合適的辦法解決這種痛苦。回答一,不是你一個,林肯的老婆欺在他之上,但沒有她,林肯做不了總統。回答二,蘇格拉底的老婆欺在他之上,但蘇格拉底一樣愛她,一樣有成就。這些回答是符合高紅英心里的。她是個平凡的人,想做自己要做的事,別老是將自己綁在別人的身上,為什麼這樣呢,又有幾個人真心跟在你後面轉的人呢,都是暫時的,反正高紅英心里特別的亂,一亂呢,也就亂想,想事也不成個套子,東一榔頭,西一棒的。車到站了,兒子來接車了,有一個多禮拜沒人見到兒子了,還真有點想,因為她同兒子生活在一起時間長,看到兒子心一下子好了起來,那恢色的東西走了,一切都是那欣欣然美好的樣子。
兒子暫時沒有買房,租了一個兩屋一廳,有廚房,有衛生間,兩個人住也是挺好,他沒有同別人合租,這樣家來人,或是好同學來就很方便,沒有必要去住旅館。高紅英走進一看,這面一切搖設還她第一次來那樣,一下也沒樣變,變的是東西零亂,男孩子就是男孩,一點也不會檢齊,顯得不少的地方不對勁,一拉開底下的抽屜的床底下,髒子和髒衣,一股汗餿味,還有臭味,全部收拾出來,給他一一的滌洗。衣全洗好了,兒子才下班,兒子見母親將這些髒全搜出來了,有點不好意思說,昨天出差才回來,來不急洗,你就來了。沒事,你回去衣還不是我洗,找個女朋友吧,這些事為娘才能徹底月兌手。別別,回頭我自己洗。那找個朋友不好嗎。現在不想找,還是工作放在第一位。你不知道巴,潘啟海的女兒真的好漂亮,父母都不咱的,生個女兒真好看。那你就拜她為干女
兒。我拜她,你是傻子,我是你媽,給我做媳婦還差不多,在外國語學院學習,今年大二了吧。管別人事干什麼,她與我要隔六、七歲。男的大點有什麼關系。不是大的有關系,別亂扯這事,你突然來我這一定是有事,有什麼事?沒有。不可能。想你來看看不行呀。行,我的老媽。
高紅英也不知來干什麼事,目的性不是十分強,她是被氣暈了頭跑來的,從娘家又來到這里,不過她一踏上這個土地,就想給兒子說說話,想兒子提一提,要想提就只得找馬強,這市里除了馬強和兒子她誰也不認識。等兒子下了班,她睡了一覺起床,都快五點了,一會兒兒子又要下班了,中午還有飯,熱熱就可以吃,菜也有,她洗洗涮涮,突然想起了馬強,她拿起電話猶豫都沒有猶豫就打了過去,她想都這麼大年紀了,他的孩就在眼前,他的父親就是高官,他只要舉手之勞,潘正東很快就能當上局長,這是在廚櫃里拿條魚那樣簡單的事都不做,那還要到什麼時候,誰有條件上,還要從一窮二白開始,有這個必要嗎?她想這事也想對了,只要是對的事,用不著偷偷模模,更用不著前怕狼後怕虎的,這個本身就是馬強兒子,這是板上訂釘事實。所以她的勇氣十足,再說她也知道馬強那樁不堪入目的丑事,馬強也不會對她怎樣的,才打這個電話的。電話那頭說,此號不存在,請查對後再撥。連續打了三個都是一樣的回答。肯定是換了號碼,換了號碼也不通知我一聲,說明了一個問題,高紅英在馬強心里已經不重要了,高紅英一個人在這里發悶氣。媽的,老子給你生了兒子,換個手機號也不同我說一聲,這個兒子還給他干什麼,又一想還不是為了他手上的權嗎?不是看種了他手上權,能給兒子提升一個職位,經後不再找你,你馬強算過屁!
高紅英坐在那正生氣,兒子看到母子這樣,就問怎麼啦,是誰敢惹你呀?狗入的馬強!馬強,馬市長?就是。他怎麼會惹到你呢?兒子潘正東不解,一個堂堂的市長,怎麼好好惹你,是不是精神出問題。這事你就不懂,我本有他手機號,他換手機號也不通知我一聲。哈哈,就為這個,明天我去同他說說,你為什麼換手機號不通知我高紅英同志。一個市長換一個手機號,有必要通知你嗎?當然有必要,不然我怎麼找到他嗎?媽人家是市長,你就是同他是老鄉而已,加同學關系,已經很不錯了。你不懂這是大人的事,你別管。我不是管,只是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這次來我要找到他,向他說清楚,我兒子你幫不幫。別呀,通過這幾個月來看,憑我的能力不出三、五年一定會上一個台階。不行太慢了。你要多快?最多兩年升一下。媽我知道你是為我好,說這定他也為難,這個原則性東西,不是權力能夠能跨越的。這次找到他,他辦也得辦,不辦也得辦。媽,那當然好,媽你千萬別讓他為反黨紀國法的事。這是他自己把握,我也不懂。現找到他只有在上班時去市政府大門口,找門位,打電話找,這是唯一的辦法,他不接待那也就算了。好,我听兒子的。